而於非也和花千渝一樣,一看到茶水就是心情複雜,一整天都是神思不屬,柔腸百結。
就這樣過了幾天,終於還是忍不住來到了花千渝在皇宮外的公主府。
招待他的依舊是秋月春風兩姐妹,隨便聊了一會兒。
於非抱拳問道:“不知公主殿下可在府中?”
秋月搖搖頭道:“於大人來的真不巧,殿下去了西郊秋狩,不在府中。”
“這樣啊?”於非有些失望。
“於大人若是有事,告訴奴婢就好,回頭奴婢會稟報殿下的。”
於非張了張嘴,卻是什麼也沒說。
他苦笑一聲道:“也,也沒什麼要說的,既然公主殿下不在,那我就先回去了。”
送於非出府的路上,秋月見四下無人,忍不住問道:“於大人是不是和殿下吵架了?”
於非一愣,望著秋月問道:“秋月姑娘為何這樣問?”
秋月皺著柳葉兒眉,神情也有些擔憂:“自從殿下從宮裡回來,奴婢就覺得不對勁兒。”
於非有些心虛的問:“怎麼不對勁兒?”
“也說不上來,就是感覺比平時安靜了許多,話也變少了,而且現在殿下連茶都不喜歡喝了,隻喝清水。”
於非自然知道花千渝為什麼突然不喜歡茶了,估計有心理陰影了。
他心中更是愧疚,安慰秋月道:“想來過段時間會好的,我明日再來拜見。”
秋月點了點頭,笑道:“於大人可要經常走動才是,多開導殿下,沒準就好了。”
於非乾笑著點頭答應,心裡卻是苦笑,花千渝見到自己,恐怕心情會更糟。
向秋月告彆後,就離開了公主府。
……
公主府的閣樓中,花千渝坐在二樓的陽台上,正撐著臉頰發呆,鳳目沒有焦距也不知在想什麼。
秋月走過來給她披了件雪白狐裘,柔聲問道:“小姐在想什麼?”
花千渝回神,搖了搖頭:“沒什麼?那人打發走了嗎?”
秋月點點頭:“奴婢跟他說,殿下去秋狩了。”
“那他有沒有說什麼?”
秋月搖了搖頭:“也沒說什麼,不過於大人說明日還來拜訪。”
“明日還說本宮不在。”
秋月一愣,有些擔憂的問:“小姐是不是和於大人吵架了?”
花千渝望向一邊,冷哼一聲道:“是吵架了,本宮現在討厭他。”
這話聽的秋月滿頭問號,前幾天在酒宴上還和於非勾肩搭背,就差拜把子了,這才過去幾天就討厭他了?
而且自家小姐一向大大咧咧,像這樣優柔寡斷、神思不屬的樣子還是第一次見。
不過見花千渝不想說,秋月也沒敢問。
……
到了第二天,於非果然又來了。
望著手中的千裡鏡圖紙,對見到花千渝信心滿滿。
有圖紙做誘餌……呸,有圖紙做借口,不信花千渝不見他。
然而等他向秋月說明來意,秋月卻還是搖了搖頭,道:“公主殿下還是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