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渝收回馬槊,哼道:“若是旁人,敢擅闖公主府,本宮早就捅他幾個透明窟窿眼了,哪會在這與你這人聒噪?”
“是是是,多謝殿下不殺之恩。”
這時候他還能說什麼?隻能行舔狗之事。
花千渝轉過身去,沉默片刻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可認罰?”
於非知道花千渝不會把他怎麼樣,就點頭道:“任憑公主殿下處置。”
花千渝點點頭:“那好,來人啊,把這私闖民宅的小賊拖出去斬……”
於非心裡咯噔一下,不會吧?花千渝居然要斬自己?
花千渝餘光偷瞧,見他一副愕然驚恐的表情,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話風一轉道:“罷了,今日本宮心情好,就杖二十吧。”
於非剛想鬆口氣,秋月卻急道:“不可啊殿下,二十杖軍棍會打死他的。”
於非這才想起,花千渝口中的杖二十是軍棍。
在南下時他是見過那種軍棍的,幾下就能把人打的皮開肉綻,二十棍下去就算能活命,怕是也要變成終身殘廢。
不過想到花千渝在射箭時都沒下狠手,隻是在絕對把握下,嚇嚇自己而已。
應該並不會真的把自己打殘廢,而且她雖貴為公主,打殺大臣也是要慎重的。
要不賭一把?
見幾個侍衛走來,打定主意的於非硬是一句話沒說。
被幾個如狼似虎的侍衛押著,趴在長凳上,侍衛手執軍棍準備行刑。
侍衛看了花千渝一眼,一時猜不透公主殿下是要打死,還是要打殘。
秋月在一旁求饒:“小姐,打不得啊。”
花千渝把鳳目一瞪:“都看著本宮乾什麼,打!”
侍衛不再猶豫,掄起軍棍就往於非臀部打去。
“慢著!”
那侍衛連忙收手,差點把腰給閃了。
都是回頭奇怪的望著花千渝。
花千渝乾咳一聲,道:“在這裡打出血不吉利,去彆處打。”
秋月一見有戲,連忙勸道:“小姐,於大人可是天子近臣,又是文臣,若是打壞了怕是不好向陛下交代,不如暫且記下,以觀後效?”
她是最了解自家小姐的,知道現在的小姐有些騎虎難下,拉不下臉,這台階也隻有她來找。
花千渝沉默良久,也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秋月也連忙對那幾個侍衛使了個眼色。
侍衛了然,對花千渝抱拳一禮,就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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