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隻是妾,孩子也隻能是庶出。而且你成親是母親的遺願,所以這個親必須結。”
於非知道柳未央對這事的執念很深,可一聽她說什麼妾啊,庶出啊什麼的直接就火了。
他瞪了柳未央一眼,表情很嚴肅道:“忘了為夫說過的嗎?外人怎麼說我不管,但在這家中沒有妻妾之分,你們都是我喜歡並且深愛著的親人,所生的孩子也是我的骨肉,什麼庶出不庶出的?念在你如今有孕在身,家法先記著,等以後再收拾你。”
想起自家夫君立的所謂家法,柳未央就想笑,不過此時見夫君生氣,還是露出懼怕的表情,隻是眼中的笑意卻是沒辦法掩飾的,這就導致柳未央懼怕的表情看上去很假,像極了沒什麼演技卻硬要演的演員。
然而坐在一邊的花千渝卻以為於非是在妾室麵前振夫綱,不由嗤笑出聲,鼓了鼓掌,一臉不屑道:“於大人好大的威風啊。”
陸離也是抱著柳未央的腰,一副同仇敵愾的鼓著腮幫瞪著於非。
“都看著我乾什麼?我說的不對嗎?”
見三人還是盯著自己,而陸離眼中似乎有些蠢蠢欲動,於非相信,若不是花千渝和柳未央在場要表現的淑女一點,陸離這時候已經火箭頭槌加無敵十字固了。
再加上花千渝也居高臨下的望著自己,於非的夫綱也隻支楞了一會兒,就有些慫了。
沒辦法,如今他在地位上雖然貴為夜翎衛指揮使,但在公主麵前卻是不值一提,而且還是兩位。
在感情上也是愧對這三人良多,說了這麼多,說白了就是咱們的於大人懼內。
他舉起手,行了一個法國軍禮道:“好吧,我投降,不該凶未央。”
花千渝這才嘁的一聲,露出笑容。
陸離也收回了躍躍欲試的目光,柳未央看的好笑,怕夫君下不來台,就開口認錯道:“是妾身錯了,忘了夫君立的規矩。”
於非乾咳一聲,直起了腰,露出一個男子漢的表情,點頭道:“嗯,知道錯了就好,下不為例。”
一旁的陸離好奇的問柳未央道:“柳姐姐,於家還有家法啊?是什麼?打板子還是用鞭子抽?”
事關自己,陸離自然要問清楚,否則以後進了門,萬一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觸犯了家法,那就太冤了。
柳未央一臉古怪:“你真的想知道?”
陸離見柳未央一臉神秘,還以為是什麼可怕的懲罰,她可是聽師娘說過某些大家的家規的,那是一個比一個狠,一個比一個苛刻,甚至還有的家規不準女人夜裡哭泣,敢哭泣就得去跪著。
所以,求知欲滿滿的陸離既緊張又懼怕,如同好奇寶寶一般點了點頭,既好奇是什麼家規,又有些怕真是什麼很苛刻的家規。
然而,當柳未央湊到她耳邊低聲說出於非的家法後,陸離一個沒坐穩從椅子上溜了下去。
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柳未央被陸離開朗的笑聲感染,也是忍俊不禁笑了起來。
見陸離躺在地毯上笑的直抽抽,花千渝也忍不住好奇的問:“什麼家法能笑成這樣?”
“哈哈……哈……”陸離費了老大的勁才忍住笑,喘著氣道:“相,相公家的家法是,是哈哈哈哈哈……”
花千渝一陣無語,問道:“彆笑啊,到底是什麼家法?”
陸離笑過一陣之後,從地上爬起來,對花千渝道:“你站起來我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