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軒終於無法置身事外,主動承認。
雖然一些話,他早已與羅星河說過,羅星河也都稟報給胡知州。可這是開堂問審,需要他站出來當眾親口作證。
“文成大哥,真是你打劫的我?”立在另一側的曹長安傻眼了。
整日務農的伍文成雖然長得瘦,可比起他們讀書人是更有力氣,駝背可以裝,衣服穿的厚些也能讓人瞧著胖幾分,反正黑天半夜看不仔細……可他從來就沒想過自己是被好友的大哥打劫啊!
他還說伍文成行凶另有內情,懇請胡知州查明真相……這就是真相?
“是我。”伍文成沒有否認。
“伍文軒,將你親眼所見都一一道來。”胡知州命道。
伍文軒隻得當眾將自己埋藏的秘密再次說了一遍。
胡知州聽完之後道,“你這話也隻是對三月二十五那夜發生的事情妄加揣測而已,最多說鄧毅暗中行事,關注教諭夫人病情,與醉心樓又有何乾?”
“晚生一直以為鄧知縣喬裝隱匿是為了公事,實在不知大哥他……據此對鄧知縣另有偏見,而這兩日又有一些傳言,更令大哥信以為真。”
伍文軒說著轉向伍文成,滿目悔意,“大哥,我真不該與你多嘴!”
“文成大哥,文軒與你說過?那你為何還要打劫我?”
伍文軒將秘密告訴他大哥,曹長安能理解,可伍文成的行為卻讓他想不明白。
伍文成緩緩轉過頭,“我借你們的住處行事,生怕遲早一天被官府查到那裡,故意打劫你,隻為從你身上留個口子,日後應對官府查問。”
“哦……”
失神的曹長安愣在原地。
聽伍文成提到行事二字,胡知州緊接著追問,“你是如何行事犯案?”
伍文成轉回頭,又是閉口不語。
“隻是偏見,又不是你親眼所見,那些話還不是你自己胡謅?”
身後的薑落落又開始冷言冷語,“隻憑一派胡亂瞎想,便汙蔑朝廷命官……伍寶兒就是被你所害!”
“我沒有胡說!我是親眼看見!”
一聽到伍寶兒是被他連累,說他冤枉了鄧知縣,伍文成就很受不了,“是我親眼見鄧知縣踏入醉心樓的門!是我聽了文軒說的話後便每夜守在縣學跟前的那條路上,發現鄧知縣在逢五逢八的日子便會喬裝出現,之後便尾隨他去了北門街醉心樓!”
這便對上了日子!胡知州暗喜。
這兩日雖有傳言說鄧知縣夜宿醉心樓,卻從未有人說過具體的日子,說明具體情形並未從醉心樓花娘等人口中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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