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去幫忙找丁宏,有去查同生藥鋪,還有去尋寶。”
僅六個人,要分開去做三件事。
“尋寶?”
薑落落很快想到,“尋那座金墓?”
“據李子義所說,他被人帶著向下墜跳十多次。那座墓穴應藏於某山崖下或山穀中。至於路途,也可能是因為返程李子義醒著,那人故意帶他繞路。”杜言秋道,“先讓他們在上杭周圍的那些山中轉轉。”
……
阿赫與二人是在半路碰麵,騎著馬,馬脖子上還搭著一個油紙包,散出香噴噴的香氣。
“阿赫大叔!”
薑落落遠遠地就認出這個樣貌特彆的男人。
阿赫的頭上除了戴頂鬥笠,沒再有任何遮掩。
花白的頭發,睜不開的左眼,瞪得銅鈴般的右眼。
所經之處見到他這副麵容的人無不投去好奇之色。
阿赫也早已習慣這些異樣目光,自顧騎馬來到二人麵前。
“這樣挺好。我還當阿赫大叔一直都活在暗處。”薑落落吸吸鼻子,“我怎不知上杭誰家燒雞做得特彆,阿赫大叔這麼喜歡吃?”
“公子說,天下之大,人各不同。有人性情獨特,有人樣貌彆致,都是一樣。”
阿赫說著,準備解那掛在馬脖子上的燒雞。
“我們剛吃過,暫不餓。”
杜言秋製止阿赫,“那賣燒雞的主家都記住你了吧?他家這麼早就做好燒雞?”
薑落落心想也是,誰家大清早起來就燒肉吃?不過像阿赫這樣的人登門買東西,主家也不敢輕易拒絕吧。
阿赫道,“他們很高興。問我這些天是否出了遠門,以為我不再去他家買雞。隻可惜今日新燒的雞等不及,我就讓他們把昨日賣剩的雞回爐熱了一隻,他們隻收了我一半的錢。”
三人前後騎行趕路。
“上杭的燒雞沒什麼特彆。隻是阿赫向來愛吃燒雞,在他口中的燒雞比彆人更美味。”
路上,杜言秋與薑落落說道。
身後的阿赫追上前道,“公子,那家燒雞確實好吃。你沒吃著有些像咱們江陵府那邊的味道?”
“是麼?我對燒雞沒什麼品味。活這麼大,也沒吃幾隻。”
“若是讀過的書,公子隻需一遍就記得。”
“人各不同麼。”
“也是,公子也非完人。”
一旁的薑落落聽著這二人似乎無聊的對話,好似從中還夾雜了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