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沒什氣味,那吃起來呢?”
薑落落將這點粉末包好,詢問崔江。
“這東西本來就不多,當時我就捏了那麼一點嘗了。”
崔江咂咂嘴,似在回憶當初的那絲味道,“略有些辣?”
“辣?”
“是的。崔郎曾說,有點辣味。不過他是一口放入嘴裡,若混在香肉脯中,那點分量分散開,便不易察覺了。”劉雪娘道。
“對,是說過這話。”崔江想起,“也不算怎麼辣,當成肉脯的調味也可。”
“這東西你們先收起。”
薑落落把包好的信與藥交給劉雪娘。
“你不取走嗎?”
劉雪娘詫異,她已經做好將東西交給薑落落的準備。
“我拿走不方便。這封信確實不好查,這藥我記下了,日後會留意,看什麼東西與此相符。”
薑落落嘴上這麼說,心中卻在琢磨,這藥似乎與蒼辣子有些像,味辣,雖然給人造成的病況不同,但痊愈之法又很輕巧。
“好吧。”
劉雪娘便將接在手中的布包遞給崔江。
“雪姨的話還沒說完,接著說吧。”薑落落繼續做聽眾。
“之後沒有再發生什麼,日子一天天的就那樣過,直到今日薑姑娘尋來,又正巧發生了陳家的事。”
“之前呢?比如你們的女兒當初送給何人?姚芷可給你留下什麼?”薑落落的頭向劉雪娘靠了靠,“你的兄長又給你留下何物?”
問題又回到一開始。
不會有人隨便收養劉雪娘的女兒,劉雪娘也不會隨便將女兒丟掉。
那個孩子三四歲時才被送出,應該是遇到了什麼人或什麼事讓劉雪娘下了決心。
“我稱姚芷一聲姐姐,是因為我們各自兄長的緣故。其實私底下,我與她並不熟。”劉雪娘道。
“可你卻救了她,甚至為幫她掩飾,背負罵名。”
“因為我們相似!”
劉雪娘的眼中有東西在湧動。
“有何相似?不論你兄長經曆什麼,在外人看來他一家是在水患中喪命,而姚家則被人人唾棄。”
“可是,我的兄長不該死,她的兄長也不該被視為惡人!”
劉雪娘雙手按在桌上,體內湧起的悲憤化作力道,重重地壓著桌麵。
“雪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