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怎麼了?有什麼事您說吧。”
“草兒這一個月來有沒有吃什麼特彆的東西或者喝什麼藥?”
“沒有啊,我們都是在同一飯桌上吃飯的,喝藥的話,吵啊,從一個月前開始就一直在喝月姑娘開的保胎藥而已。其他的沒有啦,到底怎麼了?”
“除了我開的保胎藥之外,還有彆的嗎?”
“沒有。”阿慶搖了搖頭說道。“不過,月姑娘,你開的那藥也太苦了。我曾經嘗過一口,實在是苦的嘴發麻。”
“苦的?”月可疑惑的說道。“不可能啊!我給草兒開的藥,應該是酸的才對。怎麼會苦的發麻呢?”
“月姑娘。”草兒喊道,“確實是苦的呀!阿慶還到城裡給我去買蜜餞的呢。我每次喝完都得吃上兩塊蜜餞,不然嘴裡苦的發麻,受不了。”
“這怎麼可能?”
“月丫頭,你是不是想到什麼?”陳嫲問道。
“我懷疑有人換了我開給草兒的保胎藥。”
“月姑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阿慶不解的問道。
“阿慶,你有看過孩子嗎?”
“看過。”
“當時你不覺得孩子皮膚的顏色很奇怪嗎?”
“我開始也是這麼覺得,但接生婆說,是因為孩子在草兒肚子裡憋得太久了,所以才會這樣。”
“那個孩子不是被憋死的,而是被毒死了。”
“毒死的?怎麼可能?”阿慶不可置信的驚呼道。
“現在我可以確定大人跟孩子是怎麼中毒的了!”
“是怎麼中毒的?”根子生氣的問道。
“有人換了我的藥。我開給草兒的藥,喝起來味道應該是酸的,而不應該是苦的發麻。我在大人孩子的身上都發現了毒素的存在。”
“到底是誰?是誰要害我們的孩子?”阿慶生氣的吼道。
“你們家是誰給草兒熬藥的?”
“是我娘,每天我娘熬好藥之後,親手倒了,然後送到房間去給草兒喝。”阿慶突然愣了一下。
“看來,有人有嫌疑了。”
“可是她為什麼要換了草兒的藥?”
“那你就得回去問問你那個好娘了,我姐懷著身孕呢,她的心怎麼就那麼毒?害死了那個孩子。”
“月丫頭,那這毒對草兒的身體有什麼影響嗎?”
“草兒的身體沒什麼大問題,隻是還有些餘毒留在體內,不過孩子因為在母體裡要吸取營養的,所以草兒喝下的大部分毒素都轉移到孩子身上去了。大人是沒什麼事,不過孩子就遭殃了。”
草兒聽到這又痛哭了起來。哭她可憐的孩子,要真是她婆婆做的,但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不是一直盼望著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嗎?為什麼要換了月姑娘開的藥?
“阿慶,我跟你回去問問你娘!”根子聽到這裡,氣衝衝的拉著阿慶就往外走。
“根子,彆衝動!我們都不知道是不是親家母換的?這萬一要不是呢,那豈不是冤枉的人。”陳二嫲說道。
“我們現階段也隻是懷疑而已,也有可能是彆人啊。所以,”月可望著阿慶說道,“你回去問問。草兒就先留在這,等她身體好些了再回去。”
“好,草兒,你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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