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話呢,你到底有沒有聽到啊?”
“聽到了。”鷹暉端起碗喝了一口豆漿說道。
“那你也不說說她啊?”鷹臣看著鷹暉生氣的說道。
“說什麼說,那是主子自己要做的。要說你自己去說,我可不摻和進這件事裡麵。”鷹暉看著遠處一直在互動的兩人,跟身旁的鷹臣說道,“我可提醒你一句,主子現在可把月姑娘當成是掌中寶,你要是敢到主子麵前說三道四的,你的小命還在不在,就得看主子的心情了。”
“難不成主子會為了那個女人,殺了我不成?”鷹臣皺起眉頭問道。
“那我就不確定了。”鷹暉喝完豆漿將碗放下說道。“鷹臣,我勸你一句,主子要乾什麼,我們這些做屬下的,隻要遵守他的命令就行了。其他的事主子自己有分寸。你也彆失了你的本分。”
說完就起身離開了。
鷹臣看著鷹暉離開,覺得鷹暉一點都不關心戰景奕的事,他轉頭看向喂戰景奕吃包子的月可,他覺得她一點都配不上戰景奕。
但他又不敢在戰景奕麵前露出一副厭惡月可的表情。因為就如同鷹暉所說的,戰景奕現在看什麼都沒有月可重要,如果自己在戰景奕麵前說月可的壞話的話,可能真的會連小命都不保。但是他又想不明白,這個女人一無是處,為什麼就能夠得到主子的青睞,還能讓主子事事都聽她的。
所以,鷹臣隻能瞪著眼睛,看著兩人你喂我,我喂你的場麵,差點讓他連早飯都吃不下去了。
最後鷹臣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起身,打算來個眼不見為淨,離開了餐廳。
等到他經過廚房的時候就發現了不認識的人走進了廚房。他連忙躲到一旁,然後就聽到了以下的對話。
“丹櫻。”
“司琪,你來啦!來給葉小姐端早飯嗎?”丹櫻從櫥櫃裡拿出了一套新的碗筷放到托盤上問道。
“今天早飯吃什麼?”
“有牛乳羹,是姑娘特彆交代我給葉小姐做的。”
“二小姐特彆交代的?”司琪好奇的問道。
“是啊,姑娘過來吃飯的時候交代的,現在也差不多蒸好了。”丹櫻走到灶台前,掀開蓋子查看了一下。嗯,好了。
“丹櫻,二小姐的性格怎麼樣?”
“姑娘的性格很好啊。你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丹櫻將牛乳羹放到托盤上問道。
“她對你們不會很凶嗎?”
“不會啊,姑娘從來沒有在我們麵前生過氣,但我覺得如果要是姑娘生氣的話,那一定就是誰做的,讓她特彆生氣的事。”
司琪點了點頭。昨晚她把葉南雨抄的女子送到月可的房間之後,回去將月可的話原本的跟葉南雨說了一遍。葉南雨聽到月可不鬆口,也沒有辦法。隻得乖乖的待在房間閉門思過。
“對了,這兩天怎麼沒有見葉小姐出來玩?”
“嗯,小姐最近在房間裡刺繡呢,所以才沒有出來。”
“原來是這樣!晚點我要做冰糖葫蘆,葉小姐要吃嗎?”
“好,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順便的事。你快把牛乳羹送過去吧,免得等會兒涼了。”
司琪端著托盤離開了廚房,送到了葉南雨的房間。
躲在一旁的鷹臣聽到這話,突然想起了葉南雨跟他道彆時的模樣,突然有點想見她。他搖了搖頭,甩掉了自己腦中那荒唐的想法。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想著。
該死的,自己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東西,男女授受不親,他怎麼可以有這種齷齪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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