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臭小子,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月可伸手拍了拍沐陽的後背問道。
“能夠認識我爹的,必定是朝廷裡的人。但又能夠跟我爹稱得上朋友的,那就隻是軍營裡的人。”沐陽看著月可說道。
“你分析的也有道理。那你覺得他的身份是什麼呢?”月可又喝了一口酒問道。
“他的武功那麼的強,起碼得是個將軍吧!”
月可聽到沐陽的話,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你就是從武功強這方麵來分析的嗎?但是沐陽,你得知道,武功強的人,不一定是將軍啊!”
“那他身邊的人都是會武功,師傅覺得他會是什麼身份呢?”沐陽看著月可反問道。
“無論他是什麼身份,在我麵前,都是一樣的。再說了,我又不會嫌貧愛富。”
“師傅,其實你知道,師公一直反對吧?”沐陽將兩支樹枝扔進火堆裡說道。
“我知道啊,老頭不看好我跟戰景奕之間的感情。說白了,他就是怕我被人騙了。這也很正常,不是嗎?畢竟養了那麼多年的白菜,被人搶走了。老頭還不得感歎一下。”月可喝了一口酒說道。
“師傅,你在喝什麼?”
“這個啊,小孩子可不能喝。”月可收起水囊說道。
“師傅,你才比我大了一歲而已。我怎麼就變成小孩子了?”沐陽嘟著嘴,不滿意的說道。
“在我的眼裡,你就是一個小孩子。不然你又怎麼會叫我師傅呢?”月可伸手拍了拍沐陽的頭說道。“好了,你去睡吧!我自己守夜就行了!”
“師傅,我說了,要陪你一起守夜。”
月可看著身旁一臉笑容的沐陽,感慨到,這小孩子的世界,還真是簡單。她突然想到自己活了二十六年,天天都忙的腳不沾地,倒還不如現在輕鬆自在!
兩人守了前半夜,沐陽起身,打算去叫鷹暉和幽靈起來換班。他剛站起身就被月可抓住了手,一把扯了下去。躲過了從他頭上飛過去的東西。
一旁正在睡覺的鷹暉和幽靈猛得睜開眼睛,連忙跑到了月可的身前,做出了防禦的動作。
“公子,你沒事吧?”幽靈一邊戒備,一邊朝月可問道。
“無礙。幽靈,你去看看,剛才那是什麼東西?”
“好。”
幽靈走到一邊的樹下,拔出了剛才射過來的東西,是一根長針。而且,這根長針刺入樹中很深,隻留下了尾巴上的紅繩在外頭。
幽靈走到月可的身邊,將長針遞給她說道。
“公子,就是這個。”
月可接過幽靈遞過來的長針一看,這針還蠻細的。如果剛才不是她先發現拉住沐陽的話,恐怕這針就插在了沐陽的腦袋上。
“這是暗器嗎?”
“應該是。”鷹暉開口說道。
“而且這整根針都插入了樹裡,隻留下了紅繩子在外麵。”幽靈開口說道。
“那就說明了這個人如果不是有東西輔助發射的話,那就是……”
“那人的武功很高。”鷹暉跟著接話道。
“不錯。”月可將手裡的針遞給鷹暉。
“公子,是有人想要暗算我們嗎?”
“如果那人想要暗算我們的話,應該早就有動靜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風平浪靜的。”
一陣風吹來,月可的鼻子像是聞到了什麼東西。
“你們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是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