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靈從月可口中得知了鷹暉所在的地點,就拿著藥找了過去。
幽靈來到了一頂帳篷外,朝著裡麵喊道。
“鷹暉。”
鷹暉本來今天得打了一百軍棍的,但因為鷹臣幫忙求情,所以隻打了五十棍,但這也夠鷹暉躺個好幾天的。
他趴在床上,正忍著疼呢,突然就聽到了帳篷外麵有人在喊他。但他疼得實在是沒有力氣可以應答。
帳篷外的幽靈喊了幾聲之後覺得有些奇怪。難不成裡麵沒人嗎?不管了,他一把掀開簾子走了進去。
就看到鷹暉趴在床上一動不動。他邊走進去邊說道。
“我還以為你不在呢。”
鷹暉聽著這個聲音,忍著疼痛緩慢的轉過頭看著幽靈,疑惑的問道。
“怎麼會是你?”
“你以為我想來啊,公子說,你會被罰,是被他所連累,所以讓我來給你送藥。”幽靈將手裡的兩個藥瓶放到鷹暉的床上說道。
“這不關公子的事,是我以為軍營很安全,所以……”鷹暉低著頭說道。
“公子說了,讓你不要想那麼多,好好養傷才是最要緊。”
“隻怕我不能再跟在公子身邊了。”鷹暉歎了一口氣說道。
“沒事的,到時讓公子到戰公子給你說說情,不就行了!”幽靈朝鷹暉交代道,“公子說了,這藥一個是外敷的,一個是內用的。”
“好。”
鷹暉嘴上雖然說著好,但是卻沒有行動。幽靈覺得有些奇怪,怎麼沒動靜?
“怎麼了?傷的那麼嚴重嗎?”
幽靈聞到了好大的血腥味。他從一旁拿過蠟燭,湊到床邊一看。鷹暉穿著的裡衣上都是血,而且鷹暉得額頭一直在冒著冷汗。
“我的天呐,怎麼傷的那麼重。”幽靈放下了手裡的蠟燭,想要掀開鷹暉的衣服,但隻要他一動,鷹暉就疼得發出了悶響。
幽靈突然站起身,走了出去。
鷹暉還以為幽靈是看到他背上的傷嚇到了,所以才離開的。正在他想起身給自己上藥的時候,幽靈回來了。
鷹暉這才發現他端了一盆水進來,上麵還放著一個托盤。
“你彆亂動,我給你上藥。”
幽靈放下手裡的東西,拿起托盤上的剪刀小心翼翼的將鷹暉身上的裡衣從中間給剪開了,幽靈才發現這衣服已經跟傷口粘在了一起。
“你忍著點疼,你身上的傷口跟衣服粘在一起的。”
“沒事,你放手去弄。”
幽靈小心翼翼的給鷹暉把傷口和衣服分開。然後給他清理了傷口,上了藥。整個過程因為雖然疼,但卻都忍著,不發出一點聲音,就是怕被幽靈取笑。
“我看你這幾天就趴著睡吧。”
“我還以為,你是來取笑我得。”
“取笑你乾什麼,雖然平時我們會吵架。但是我知道公子的事,你也不是故意,現在你被罰,這種落井下石的行為,我可做不出來。”幽靈搖了搖頭說道。“對了,我能住在你這裡嗎?”
“什麼?”
“公子睡的那個帳篷是戰公子的,我也不好去他那裡。所以,你能收留我嗎?”
“可以。反正沐陽也在這。”
“好,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喊我。”
幽靈先是回了一趟軍帳跟月可彙報了一下情況。
“鷹暉傷的嚴重嗎?”
“還蠻嚴重的,整個後背都血肉模糊的。”
“怎麼下手那麼重啊?”月可皺起眉頭問道。
“公子放心,我剛才已經幫他換了藥。過幾天他又會像以前一樣,生龍活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