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鷹暉哥。”沐陽著急的問道。
“查到了。這一切都是餘將軍在背後搞的鬼。”
“又是他。上一次偷襲師傅也就算了。為什麼他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師傅?”沐陽生氣的說道。
鷹暉看向坐在一旁的幽靈,覺得有些奇怪。按道理他要是知道幕後的人是誰,應該神情十分激動才對,而不會像現在這樣,心平氣和的坐在那裡。
“你怎麼了?”
“沒什麼。”
“幽靈,我們要不要給他一個教訓?”
“今天公子說,她在放長線釣大魚。”
“什麼意思?”沐陽不解的問道。
“不知道。我總覺得公子好像在背後策劃著什麼。要是我們貿然出手的話,會不會打亂了公子他們的計劃?”
“師傅沒告訴你,他想要做什麼。”
幽靈搖了搖頭。
“那現在怎麼辦?反正我是忍不下這口氣。”
“那就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吧。”
“幽靈,你是不是有什麼好辦法?”
“有倒是有。你們過來,我跟你們說。”
三人圍在一起,幽靈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行,就照你說的辦。”
軍帳裡
月可正在寫一些藥方,打算交給錢大夫。
這時沐陽走了進來。
“師傅。”
“這麼晚了,你不去睡覺,來我這裡乾什麼?”
“今天晚上外麵下雪了,我也覺得有些冷。”
“冷?那我讓人找一床厚一點的被子給你。”
“不用,師傅,就是,你可不可以讓賽樂和克萊兒陪我睡覺啊?”沐陽笑著指著躺在一旁地上的賽樂和克萊兒說道。“而且它們倆隻毛那麼厚,擠在一起睡覺很舒服的。”
“行啊!你要是喜歡,就把它們兩隻帶去吧。”
“好。”沐陽開心的將賽樂和克萊兒帶走了。
月可繼續提筆寫著藥方,等他寫了二十多張藥方之後,戰景奕才回來。
“你怎麼還沒休息啊?”戰景奕脫下披風,看著正在燈下奮筆疾書的月可問道。
“再過幾天我就要回去了。就想給錢大夫寫一些可以急用的藥方。”
“寫完了嗎?”戰景奕走到月可的身邊問道。
“還沒有,剩下的我明天再寫。”
“那我們去睡吧!”
“嗯。”月可站起身,走了幾步,突然朝戰景奕問道。“外麵下雪了嗎?”
“下了,北方隻要一下雪就會變得很冷。怎麼了?”
“沐陽剛才說他晚上睡覺有點冷,把賽樂和克萊兒帶走了。”
月可說了一半,突然想到了什麼。
“怎麼了?”
“沒什麼,可能是我自己想多了了吧。”
“什麼意思?”
“沒事,睡覺吧!你明天不是還得早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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