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去給他治病?你也是知道我的規矩,這江南的藍公子也是上門幾十次才請到我去江南看診的。再說了,我與麟王又素不相識,沒必要上趕著去。”
“屬下當然知道姑娘的規矩,屬下隻是先來跟姑娘說一聲,鷹臣已經去麟王府了。”
“既如此,那你還到我這裡來,是想當說客嗎?”
“姑娘,主子與麟王一向交好。如今小皇孫生病了,若是主子在,他也會像屬下一樣開口跟姑娘說的。”
“所以你是想讓我看在戰景奕的麵子上,出了這趟診,對嗎?”月可將手裡的杯子放到桌子上說道。
“姑娘。”鷹暉朝著月可喊了一聲,低著頭也不再開口說些什麼。
月可生氣的站起身拍了一下桌子說道。
“鷹暉,你們兩個有什麼資格替我做決定!”
“姑娘息怒!”鷹暉見月可生氣了,立刻跪在地上。
“息怒!既然你們兩個都已經做好了準備,那還要跟我說什麼?”
“姑娘,這事確實是屬下和鷹臣自作主張,但是小皇孫的病實在是太嚴重了。屬下和鷹臣才出此下策,還望姑娘諒解。小皇孫畢竟也是主子的侄孫,還請姑娘平息怒火,為小皇孫治病。”
說完鷹暉便朝著月可磕頭。
“你也不用向我磕頭,這事擺明就是你們兩個人做的不對。磕再多的頭也沒有用。出去!”
月可生氣的甩了一下手,直接轉身不去搭理還在磕頭的鷹暉。
“姑娘。”
“好了,你先出去吧。”幽靈朝鷹暉使了個眼色。
鷹暉看向背對著他的月可,知道她還在怒火中。便隻能退了出去。
幽靈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走到月可的身後開口勸說道。
“姑娘,喝杯水,歇歇火吧。”
“歇火?我倒是想要歇火,你覺得可能嗎?”月可轉過身看著月可說道。
“姑娘,你之前不是說,想讓麟王知道你的醫術嗎?”
“所以你認為鷹暉剛才所說的一切並沒有錯,對嗎?”
“是。”
“那你就錯了!差彆可是很大的。就像貼在城門口的那張皇榜一樣。我去撕還是他親自上門來請,這是兩個區彆,也是兩個不一樣的結果。”月可走到桌邊坐下,接著說道。“而真正讓我生氣的是,他們沒有事先告知我,便擅自做主。還敢拿戰景奕的麵子來我這裡說事。”
“所以,姑娘並不是氣鷹暉對你說的話,而是他沒有事先經過姑娘的同意,就擅自做主。”幽靈將手裡的杯子放到了桌子上。
“幽靈,你不明白,這種事情一旦有了第一次,以後便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之後將會一發不可收拾。是我平時的性子太好了,才讓他們這樣自作主張。”月可滿臉怒氣的說道。
“姑娘,你也彆太生氣。鷹暉他們或許是害怕戰公子知道這事後,怪罪他們並沒有讓姑娘去救治那個孩子。”
“就算是這樣,他們也可以先來跟我說一聲,然後再去告訴麟王。我又不會不同意,何必如此先斬後奏?”
“姑娘,鷹暉剛才的樣子也是被你給嚇到了。等我去跟他們說幾句,以後不要再這麼做就可以了。”
“跟他們說的再多有什麼用嗎?鷹臣都已經去了麟王府了,說的再多有什麼用?”月可失笑的擺了擺手說道。
“可是姑娘,如果明日麟王派人來請姑娘,那是去還是不去?”幽靈婉轉的開口問道。
“若是麟王本人出現,或許還有可能。若是他隻是派了彆人來的話,那我可就不好說了!”
“姑娘。”幽靈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月可給打斷了。
“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一切等明日再說。”
月可起身走向屋裡,就在幽靈轉身離開之際,卻被月可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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