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繼續進行著,因為時間的關係,接下來的書法和繪畫同時進行。這書法比賽朝陽國一共有三個人參加,最終在所有參賽者中,左都禦史的嫡女以一手梅花小篆拔得頭籌。而繪畫比賽拔得頭籌的則是靈溪國。
比賽結束了,在場的人在皇上皇後離席後才也三三兩兩的起身,離開了大殿出了宮。
而戰琉嵐則是一把將月可拉到了自己的宮車上。
“月兒,今日的比賽倒是蠻精彩的!”
“還行吧!”
“你是沒看到你贏了那個百裡國的時候,那些大家閨秀的臉上震驚的模樣。真是笑死我了!”戰琉嵐拍著自己的大腿哈哈大笑起來。“不過你今天露的這一手,倒是直接朝她們的臉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你不知道她們平日裡在背後說你說得有多難聽。”
“這嘴長在她們的身上,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吧!我也不在乎。”
看著月可心平氣和的說出這些話,戰琉嵐十分佩服道。
“我真的很佩服你。”
“佩服我什麼?”月可扭了扭脖子問道。
“真佩服你可以把那些難聽的話當做沒有聽到。”戰琉嵐拍手道。
“人生在世,不如意的事情有很多,會在背後議論你的人更多,如果事事都要計較的話,那還活不活了。放寬心,過段時間也就習慣了。”
“你說的也對!”戰琉嵐豎起大拇指說道。
“不過我覺得你也應該收收性子了。畢竟現在你可是郡主,不是普通百姓家的女兒。。”
“月兒啊,你認識我那麼多年了,難道還不清楚,我這個性子隻要是改得過來的話,那就好了。”戰琉嵐無奈的說道。“隻可惜,都已經習慣了,想要改變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說是這樣說,但是也得慢慢的改過來才行!”
“知道了,我會多加注意的。”
月可知道戰琉嵐是在應付她,便也沒再說什麼。
“對了,你最近要是進宮的話,除了去見皇叔母之外,就不要在宮裡過多的逗留了。”戰琉嵐突然表情嚴肅的說道。
“為何?”月可疑惑的問道,“是出什麼事了嗎?”
“母妃昨晚上特地讓我跟你說的,說是宮裡的婉妃有了身孕。”
“她有了身孕,關我什麼事?”月可更加疑惑的問道。
“母妃說,這婉妃的胎像不太好。她聽聞你的醫術,也曾向皇叔母請求,讓你進宮去給她安胎。”
“那姑母應該回絕了吧。”
“沒錯,皇叔母以太醫院裡太醫醫術高明,無需請外人來給她安胎,拒絕了她的請求。我真搞不懂這個婉妃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戰琉嵐托著下巴疑惑的說道。“就跟皇叔母說的,宮裡有那麼多的太醫,憑什麼要你去給她安胎。再說了,你們平日裡也沒有什麼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