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毆打?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那個被打的孩子沒事吧?”
“人沒什麼大礙,隻是受了一點皮外傷。”
月可放下了手裡的花箍,朝著幽靈詢問道。
“這個姓甘的是什麼來曆?居然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在書院裡動手打人?”
“姑娘,是甘家米行。”
“賣米的?”月可滿臉疑惑的問道。
“嗯,甘家是主城裡最大的米行,而且在其他城裡也開了分行。基本上控製了邊關最大幾座城裡的米行。”
月可聽到這裡點了點頭。
“書院那邊是怎麼處理的?”
“第一次的時候,院長隻是對這個姓甘的學生進行口頭警告。”
“第一次?這麼說現在發生的是第二次了,對嗎?”
“是,但那個被打的孩子家裡來人,針對這件事情提出了抗議。院長兩邊都不好得罪,所以才……”
月可聽著幽靈的話,覺得這個院長要是在第一次發生這種行為的時候加以重罰的話,也許就不會再發生後麵的事情了。
“一個不能夠解決問題的院長還留著他乾什麼?”月可看著幽靈冷笑道。
“是,這位院長的去留任由姑娘處置。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得把這件事情解決好才行。”
“那個被打的孩子又是什麼來曆?”
“姑娘,這個孩子來曆很特彆。”
月可聽到這話更加的好奇。
“怎麼個特彆法?”
“這個孩子從小父母雙亡,但是他的父親卻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人物。”
“誰啊?”月可聽到這裡更加感覺很迷茫。
“是黑虎幫周三爺的義父。”
“你的意思是這個孩子是周三爺的侄子嗎?”
“這兩人並沒有血緣關係。不過這孩子也可以說是周三爺的侄子,畢竟周三爺與他的父親是拜把子兄弟。”
月可聽到這裡點了點頭,示意幽靈繼續說。
“你繼續說。”
“這個孩子姓許,但他的父親卻不是黑虎幫的,而是邊防軍。”
“什麼邊防軍?”月可疑惑的問道。
“就是駐守在邊關最前線的一支軍隊。不過一般人都很少知道這支軍隊的存在。”
“那景奕他們現在不就是駐守在前線嗎?”
“王爺他們是在二線。邊防軍一旦察覺到有敵人進攻就會點起狼煙,處在二線的人就會看到立刻趕往一線支援。”
月可聞言點了點頭。她原本以為戰景奕所在的軍營就已經是在一線的,沒有想到卻是在二線。
“這個孩子的父親是現在邊防軍的二把手,但在六年前的一場戰役中,他壯烈犧牲了。王爺還特意給他追封為將軍,他的家裡人得到了一大筆撫恤金。可是許夫人不知是不是因為思念成疾,在許將軍過世半年之後便也跟著撒手人寰。隻留下了一個孩子,還有許將軍年邁的老父親。老人家一輩子都在務農,根本就不懂得外麵這些複雜的事情。周三爺曾經被當時還不是邊防軍的許將軍救過一命。所以他在得知許將軍犧牲之後,在生活上,他總是對爺孫兩加以援手。”
“所以這個孩子之所以會在文宣書院讀書,就是因為周三爺的關係,對嗎?”
“沒錯。當時主城就隻有這一所學堂。所以周三爺花了大價錢把這個孩子送到學院去讀書,不過這個孩子倒是沒有辜負周三爺的期盼,他的學業很好。經常取得好成績,是先生們口中的乖孩子。但這也同樣遭到了其他人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