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軒心道:“該死的家夥,你們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耽誤了老子的正事,我當然會怪!”
心裡這麼想,嘴上卻道:“說什麼呢,小魚哥!咱們都是至親的兄弟,你們不來我也不會怪,誰讓你們忙呢!”
章小魚笑道:“你這麼說,才是我的親兄弟。你現在難得回來一次,我們今天什麼事都不乾,好好陪陪你。”
什麼?你們這幾個該死的家夥,這麼糾纏著我有意思嗎?有時間去泡個妞、談個戀愛豈不是更好?
一聽到這話,章軒就心生不滿,可是麵對人家那一腔親情,他又不好拒絕,轉念一想,也罷,融合兵器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還是讓他們跟著吧!
想到這裡,章軒開口說道:“哥,我要去坡上做些試驗,你們一起來吧。”
章小魚聞言,當即上前摟住章軒的肩膀,一路談笑著上坡。
來到坡頂,章軒停下腳步,說道:“就在這裡了,你們看到什麼都不要吃驚。”
說罷,從乾坤戒裡拿出琅琊劍和花棍。
章小魚三人看到那陌生的花棍,心中都很好奇,很想問問那是什麼東西,見章軒凝眉思索著什麼,是以沒有開口,隻是默默地觀看。
章軒思索一陣,心裡有了主意,兩隻手分彆拿著琅琊劍和花棍,讓它們首尾相接——其實,無論是花棍還是琅琊劍,兩端的形狀都差不多一樣,看不出哪是頭哪是尾,說是首尾相接,不過是隨便將它們的一端連在一起。
接下來,章軒嘗試運用意念調動那些鬼畫符,通過雙手將它們的能量傳導至花棍和琅琊劍上,好讓它們作為粘合劑,將花棍和琅琊劍粘合起來。
那些鬼畫符倒也不難調用,紛紛在章軒的腦海之中閃現出來。
章軒不知道究竟哪些鬼畫符能起作用,於是將它們一股腦地傳導到雙手上,直至所有的鬼畫符都在他的腦際跳躍了一圈,他才將握著花棍的手鬆開。
定睛一看,那條花棍竟然真的粘連在了琅琊劍上。
為了測試一下它們之間粘合得牢不牢固,章軒手握琅琊劍,用力甩動著花棍與琅琊劍的粘合體,生怕花棍被甩下來,結果卻是,那花棍不但沒有被甩脫,而且沒有任何搖晃、鬆動的跡象。
這個時候,章小魚三人方才湊上前來,詫異地盯著章軒手裡的粘合體。
“兄弟,你這是從哪裡找來的這根花裡胡哨的棍子,又是如何將它跟這個紅彤彤的鐵疙瘩粘起來的?”
章小魚開口問道。
“嗬嗬,這可不是普通的棍子,而是一件神器。”章軒笑道,“這把狼牙劍,也就是你所說的鐵疙瘩,你們尋常碰都不敢碰,卻沒把它往神器方麵去想。”
章小海說道:“啊,我明白了。兄弟,這鐵疙瘩原來也是一件神器!你現在把兩件神器粘結起來,又是做什麼?”
章軒笑道:“這根花棍有些妖孽,而這把狼牙劍卻沒有劍刃,我想用花棍充當狼牙劍的劍刃,遇到妖怪的時候一劍將它斬殺。”
章小憨譏諷道:“我看你就是白忙活。你說的這根花棍,就是一根普通的棍子,用來橫掃還差不多,棍掃一大片嘛!可是,你要是把它當劍使,那它的鋒刃又在哪裡?總不能你再花功夫把它磨出鋒刃來吧?”
“哥,這你就不懂了,我這麼說自有這麼說的道理。”
章軒說著,倏然將手裡的粘合體往前一送,那粘在琅琊劍上的花棍突然伸長了五六丈,把章小魚三人嚇了一跳。
章軒將花棍縮回原來的長度,瞥了章小憨一眼,說道:“看到沒有,我這個花棍是如意花棍,能夠隨著我的心思變化,我想讓它變成劍它就能變成劍,用不著我去辛辛苦苦地磨出鋒刃。”
章小憨儘管見識了花棍的妖孽,卻仍然不相信它會變成劍,於是說道:“兄弟,你這光說沒用,最好是真的變出一把劍來,讓我們開開眼。”
章軒不想讓章小憨以為他是吹牛,於是再次動用意念,默默念誦道:“花棍呀花棍,你一定要給老子長臉,趕緊變出一個鋒利的劍刃來吧,好讓那三個不長眼的家夥瞧瞧!”
念誦未已,他突然聽到了章小憨的驚呼聲,睜眼一看,發現那粘在琅琊劍上的花棍果然變成了劍刃,並且看上去跟琅琊劍搭配得嚴絲合縫——琅琊劍宛如劍柄,花棍幻化出的劍身猶如劍柄上自然延伸出的劍刃,看不出任何雕鑿的痕跡。
見此一幕,他異常驚喜,很想運劍施展一番,可是放眼四顧,這坡頂上卻沒有任何可以劈刺的東西,於是喜滋滋地闊步來到那片螢石所在之處,打算將螢石作為劈刺目標。
輕輕刺出一劍,將那片螢石刺得碎石飛濺。
與此同時,他感應到腦海之中湧入一些黑色音符狀的東西,不由詫異道:“咦,這螢石之中先前有什麼鬼畫符,現在又蹦出了黑色的音符,竟然隱藏著這麼多古怪東西,簡直是一個古怪倉庫呀!既然這樣,那老子就把這個古怪倉庫裡頭的貨物淘碌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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