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軒笑道:“二嫂,二哥胡唚不假,你要是不吱聲,我確實認為你是母老虎呢!”
司馬昭扭頭看著章軒,心道,好你個該死的家夥,竟然當著老子的麵挑撥我們的夫妻關係,著實可惡!待你白忙活完了,老子一定要好好笑話笑話你,以泄心頭之憤!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羊娟那鼓蓬蓬的肚子肉眼可見地萎縮下去,神情也漸漸委頓起來。
司馬昭見狀,急忙說道:“妹夫,你二嫂的肚子見癟,可是她的精神卻越來越差,你這究竟是治她的病還是害她?”
“你還是彆這麼聒噪了吧!”章軒冷臉斥道,“二嫂的肚子萎縮,我看你的心更猥瑣。咱們一向無冤無仇,並且還是親戚,我有必要害人麼?一個堂堂的城主,如果隻有這麼點器量,如何行政牧民?”
“就是,二哥,你這話說得忒不合適。”碧瑤接著埋怨道,“章軒給我治病的時候,我也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當時父皇在一旁親眼看著,都沒說章軒要害我。”
夫妻二人一唱一和,把司馬昭說得臉紅脖子粗。他自覺無趣,隻好躲了出去。
花費了大半夜時間,竹節怪將羊娟肚子裡的隱妖啄食乾淨。
章軒見羊娟已然十分虛弱,於是將她從床上扶起來,雙手搭上她的脊背,向她體內輸入氣勁。
半個時辰過後,羊娟基本恢複正常。
章軒從臥室裡出來,對昏昏欲睡的司馬昭說道:“喂,你老婆好了!”
司馬昭渾身打個激靈,急匆匆地衝進臥室,見羊娟正跟碧瑤親親熱熱地說笑,頓時傻了眼。
他料定章軒治不好羊娟的病,章軒卻偏偏治好了羊娟的病,眼看一年的俸祿就要沒了,他一時之間心如刀絞。
“阿娟,你真的好了?”司馬昭狐疑地問道。
羊娟從床上跳下來,靈活地走動幾步,說道:“你仔細看看,我還像有病的樣子麼?”
這個傻娘們,簡直氣死人不償命!你就是真的好了,也可以裝作沒好,那樣的話,老子就可以省下一年的俸祿錢了。可是,你這麼實話實說,一句話就把一年的俸祿錢說沒了,該死!
想到這裡,司馬昭目光冷峻,心頭滴血不止。
章軒卻不失時機地進來補刀:“二哥,咱們之間的賭賽,我贏了。你可千萬彆說話不算話,不然的話,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司馬昭聞言,有些欲哭無淚,無奈之中隻好乖乖地將錢奉上,直待章軒帶著碧瑤離開,他還在唉聲歎氣,不停地罵娘。
羊娟白他一眼,說道:“阿昭,咱們這個七妹夫厲害得很,斯圖兄弟來這裡的時候曾經告誡過,要咱們千萬彆招惹他。連斯圖兄弟都怕他,你這麼又是歎氣又是罵娘的有什麼用?這一切不都是你惹的?”
司馬昭苦笑著說道:“斯圖隻說不能招惹他,又沒說不能輕視他,我無非是輕視了他一回,就損失了恁多錢財,如何甘心!”
羊娟說道:“在他看來,輕視他就是招惹他,沒什麼兩樣,你還是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為好。況且,他治好了我的病,你那些錢權當酬謝他的診金,心裡不就平衡了?”
“平衡歸平衡,可是沒了那些錢,咱們今後的日子怎麼過?”司馬昭愁眉苦臉地問道。
“過一段緊日子吧,不然又能怎樣?再者,你又不是不能搜刮民脂民膏,外快說來就來!”羊娟開口回應道。
回客舍的路上,碧瑤對章軒說道:“當家的,你這麼做,是不是刻薄了一些?”
章軒回應道:“不能說刻薄,算是給司馬昭一點教訓吧。他自己無能,治不好老婆的病,還要小看人,紈袴習氣爆棚,我隻好以這樣的方式整治整治他,好讓他改改那些臭毛病。”
“聽你這麼說,我倒想起來了。”碧瑤瞪著鳳目說道,“我五哥在你麵前好像老鼠見了貓,特彆怕你,你是不是也整治過他?”
這件事打死都不能承認,否則碧瑤便會跟他過不去,於是,章軒矢口否認道:“斯圖那個家夥生性懦弱,一聽說我連妖魔都能降服,害怕我很正常,你不用大驚小怪。”
“什麼,我五哥生性懦弱?據我所知,他可是最頑劣的調皮猴呢!”碧瑤瞪著眼睛說道。
“嘁,一物降一物嘛,這個道理你都不懂!”章軒說道,“就像你,在彆人麵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在我麵前還不是一隻乖順的小綿羊?”
碧瑤聽了這話,眨巴著眼睛尋思尋思,似乎認為它很有道理,於是不再跟章軒掰扯。
繼續巡察十多日,將所有漏網之妖一網打儘,章軒回到柴納國皇城,進入自己的府邸。
算算時間,他此次外出約有半年。
一回到府邸,碧瑤稍稍洗漱一番,便去見自己的爹娘。
眄氏早已回到章家村,府邸裡隻有小馨等宮女,章軒跟她們聊了一會兒天,便上床休息。
次日一早,章軒方才去拜見親皇和皇後。
叩首施禮之際,章軒頑劣心起,俯伏說道:“本朝逍遙大將軍、斬妖使,巴丹國通天文武大將軍,扶勞國齊天大聖、天下都招討兵馬大元帥章軒,特來叩見親皇、皇後,敬祝親皇和皇後身體健康、萬壽無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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