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這是一次體驗之旅、暢快之旅、放飛自我之旅。
數日後,章軒回到柴納國皇城,降落在自己的府邸外。
剛剛落地,便看到了在門外探頭探腦的小馨。
“大將軍,您回來啦?”一看到章軒,小馨就滿臉堆笑地打招呼。
“小馨,你鬼頭鬼腦地站在這裡乾什麼?”章軒一邊問,一邊抬腳往府邸裡走。
小馨卻一把拉住他,說道:“大將軍,這已經不是您的府邸了,請您移步公主府!”
什麼?
章軒聞言,心中頗為納罕,卻不好徑自詢問小馨什麼。看來這其中出了些變故,而這些變故卻不是小馨三言兩語就能解釋清楚的,須得去問問碧瑤。
於是,他默不作聲地跟著小馨走,來到碧瑤原先的住所——七公主府。
進入府邸,見到眄氏和碧瑤,母子、夫妻之間敘了些寒溫,章軒又主動向她們講述了自己這段時間在外頭的作為。
“尛子,你回來就好。這段日子,娘整天提心吊膽,生怕你出什麼事!”眄氏拉著章軒的手,直眉瞪眼地盯著他說道。
“娘,你放心,我就是個不死鳥,如何折騰都死不了!”章軒笑著回應道。
眄氏聽了這話,又扭頭直眉瞪眼地盯著碧瑤。
章軒錯愕道:“娘,你先是直眉瞪眼地看著我,現在又直眉瞪眼地看著瑤瑤,卻又為何?”
眄氏笑道:“我想看看你們兩個是不是長著夫妻心!瑤瑤先前跟我說你是不死鳥,你現在又說自己是不死鳥,你們這個說法要不是事先商量好的,那就是長了一顆夫妻心。”
“婆婆,世人說男女之間有夫妻相,您卻新創了一個詞,說我們夫妻之間有夫妻心!”碧瑤笑道,“夫妻相也罷,夫妻心也罷,反正我跟您家尛子就是有夫妻的緣分,要不怎麼可能這麼心意相通呢?”
“嗯,心意相通不假,你們就該是夫妻!”眄氏笑道。
章軒聞聽碧瑤之言,回想起魔物所說的同路人,不由定定地看著她,心道:世人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我跟瑤瑤應該不是這樣。我們現在就這麼心意相通,將來一起走下去的話,那就是鐵定的同路人,她不孤獨,我也不孤獨。如此看來,我們這對郎才女貌的夫妻,委實是天作之合。
碧瑤被章軒看得有些害羞,佯作不滿,柔聲說道:“你這麼看著我乾什麼?”
眄氏瞧科,站起身說道:“哎呀,我坐了半天,已然累了,回屋歇憩歇憩。”
一邊說,一邊往自己的臥室裡走。
章軒急忙拉著碧瑤進入他們的臥室,迫不及待地親熱一番,綢繆之情甚殷。
過後,章軒問起他那大將軍府邸之事。
碧瑤說道:“聽父皇說,這都是因為那個六科給事中徐經。”
“六科給事中徐經?他一個專管往來公文的七品芝麻官,跟這些事有什麼關係?”章軒納罕道。
“本來跟他沒關係,可他卻無端生事,參了你一本。”碧瑤說道,“他上本參你,本來是指斥你署理鸞城城主之後長期曠職,連帶著說你長期占據著皇宮之中的客舍,妨害了鴻臚寺的接待公務。”
“哎呀,這個該死的家夥,儘管喜歡多管閒事,所說的倒也是實情。”章軒說道,“不過,我做了逍遙大將軍,卻連個官邸都沒有,占據客舍其實也不為過。我身為鸞城城主,確實不該長期曠職,看來我得儘快去鸞城履職,不然的話就更不像話了。”
“你用不著去了。”碧瑤說道,“鑒於你長期在外不歸,鸞城又不能長期沒有城主,父皇和二叔因此派司馬昭去了鸞城,擔任那裡的城主。”
“啊,這樣也好!”章軒說道,“徐經那個家夥參了我一本,倒讓司馬昭占了便宜。這鸞城城主的分量,可比宣城城主大多了。皇室子弟,終究是近水樓台先得月。”
“父皇考慮到咱們結婚以後我這個公主府還空著,於是聽從了二叔的建議,讓咱們搬來這裡住。”碧瑤說道,“這段時間,我擔心你回來的時候找不著家,於是讓小馨在那邊守著。”
“啊,怪不得我一回來就看到小馨在那裡探頭探腦的呢,原來如此!”章軒說道。
“父皇說了,讓你不要記恨徐經,他也是出於公心、為朝廷著想。”碧瑤說道,“並且,我聽說徐經的老婆生了個妖裡妖氣的女孩,弄得他鎮日心煩氣躁,他興許是因為煩躁方才參的你。”
“什麼,生了個妖裡妖氣的女孩?”章軒聞言,立時瞪大眼睛,隨即嗬嗬地笑了起來。
“哎呀,當家的,我都告訴你不要記恨徐經了,你怎麼還對人家幸災樂禍!”碧瑤見他這個樣子,皺著眉頭說道。
“怎麼,你以為我這是幸災樂禍?哼,我的器量可沒那麼小!”章軒瞥她一眼,說道,“徐經家所生的那個妖裡妖氣的女孩,我要去看看,說不定是個隱妖。我就在皇宮裡頭,卻沒發現這近在咫尺的隱妖,並且還讓隱妖從孕婦的肚子裡生了出來,這豈不是特彆滑稽、特彆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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