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軒也不屑地瞥瞥刺撓鬼,對鬼無影說道:“留著它們吧,說不定什麼時候有用。這些家夥不知所謂地侵犯我,確實該死,它們以後如果不能建功,再死不遲。”
說罷,徑自將刺撓鬼們收進小乾坤。
收取刺撓鬼的時候,他心裡想的是,以後如果遭遇難纏的對手,他就把刺撓鬼放出來,好讓刺撓鬼把對手刺撓得極其難受。
接下來,他來到竹子的主乾旁邊,伸出一隻手抓住它,準備跟它對話。
眨眼之間,他感到自己進入了一個闊大的空間之內,滿眼青綠。
嗯,老子應該進入竹子體內了!
章軒認定自己進入了竹子體內,一邊欣賞著眼前的景色,一邊嗬嗬笑道:“呀,這裡的環境著實不錯,令人流連忘返!”
“你要是真的打算在這裡待一輩子,那我就不放你走了,咱們一夫一妻地過活如何?”
話音方落,驟然聽到耳畔飄來一個女子的聲音,打眼一看,眼前果然站著一個青春女子,亮麗而溫婉。
“見過大姐,幸會幸會!”
一見到這個女子,章軒便急忙拱手施禮。他當然知道,這個女子並非凡人,而是竹子的魂。這棵竹子乃是靈物,說不定已經活了多少萬年,他就是叫她老祖都不吃虧,可為了討她歡心,他果斷地喊了一聲大姐。
“你這個小家夥,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莽裡莽撞地喊大姐,看來壓根沒鬨清楚狀況呀!”女子含笑說道。
“是這樣的,大姐,如果我猜得沒錯,您就是那棵竹子的魂,肯定比我的年齡大得多。可您現在又是一副青春亮麗的樣子,宛如一個隻比我大一兩歲或者同歲的大姐,我隻能這麼叫了,如有唐突之處,請您多多海涵!”
章軒笑吟吟地回應道。
女子莞爾一笑,說道:“你這個家夥,嘴頭子倒是挺甜,撩女人肯定是把好手!我一直孤孤單單地在地下獨處,也一直想象著有朝一日會跟什麼樣的人打交道,如果所遭遇的是古板、無趣甚至彆扭的人,那就糟糕了。”
“大姐,你看我應該不是古板、無趣甚至彆扭的人吧?”章軒滿臉堆笑地問道。
“嗯,勉勉強強吧!”女子回應道,“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從哪裡來的?”
章軒聞聽竹魂稱他為小兄弟,心中不由一喜,這說明竹魂已經認可他了,也說明竹魂很有眼光。像他這樣的人,無論如何歸類都不會歸類到古板、無趣甚至彆扭的那堆人裡。
“大姐,我叫章軒,並非土生土長的西界人,而是來自下界。”章軒老老實實地自報家門。他認為竹魂不可能害他,因此對竹魂沒有任何防範之心。
竹魂定定地看著他,說道:“啊,原來你是從下界一路打拚上來的,不簡單!”
章軒聞言笑道:“大姐,我從下界一路打拚上來,並且在這裡跟您會麵,您說這是不是天大的緣分?”
他這麼說,就是要以情感竹。他想收取這棵竹子,卻知道這棵竹子不好硬性收取,因為它的靈性太高、具有輕鬆逃逸之能。
“算是有些緣分吧。”竹魂回應道,“你從下界打拚上來,原本不易,來到西界之後本應安安分分地待著,卻偏偏不安分,來這裡冒險,難道不知道暴露以後會是什麼結果麼?”
“我倒是想過,卻不得不這麼做。”章軒又開始上演苦情戲,“大姐,您應該知道,我在這裡舉目無親,很容易被人欺負,被人打掉了牙隻能往肚子裡咽。從這一角度說,咱們可謂同命相憐。在這種情況下,我隻能期望自己儘快進階,以便具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卻苦於身邊沒有任何修煉資源,不得不來這裡冒險。大姐,我這些苦衷,您應該能夠理解吧?”
他所說的都是實情,希望以此打動竹魂。
竹魂還是定定地看著他,問道:“你既然是玄仙,耳垂上為什麼沒有玄字?”
“嗨,說起這個,那就更令人糟心了。我一來西界,就碰到了一個名叫惡虎的家夥。那個惡虎名如其人、確實凶惡,見我好欺負,就不由分說地對我拔乾坤。好在上天有眼,他沒拔成,反倒把自己拔死了。他死了,我耳垂上的玄字也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章軒皺著眉頭回應道。
“原來如此!”竹魂說道,“惡虎對你拔乾坤,卻把你拔成了隱玄仙,這件事情確實令人難以理解。”
“嗯,難以理解不假。我一直想找個明白人問問,卻不知道明白人在哪裡。”章軒說道。
“你由於遭受惡虎的欺負,甚至差點因此丟了命,所以急於進階以求自保,進而做出富貴險中求的舉動,我倒可以理解。”竹魂說道,“不過,你這樣的舉動確實險之又險,雲鑼宗可不是誰都敢來冒犯的,便是那些大仙也輕易不敢。”
章軒苦笑著說道:“大姐,我當然知道我的處境十分凶險,為今之計,隻能懇求您幫我了。”
竹魂歎了口氣,說道:“你來這裡,無非是要挖取一些雲鑼筍,我索性奉送你一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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