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五個時辰過後,他把那些操蛋的黃風吸收乾淨,落地休憩。
就在他休憩的時候,那兩夥打架的人漸漸朝著他所在的方向移動過來。
嗬,這就有意思了,老子不想看熱鬨,你們卻偏偏要讓老子看熱鬨,那老子就索性好好看看熱鬨!
嗯,也不能光看熱鬨,那樣有些單調,還是一邊看熱鬨一邊薅羊毛為好。
想到這裡,他拿出醫藥箱,將它背在身上,迎著那些人走去。
走出三四裡地,與那些人相距不足百丈,方才停下腳步。
那些人已然打得頭破血流,卻仍然沒有收手,一邊打一邊叫罵,聒噪得很。
有人偷眼看到了章軒,卻沒有加以理會,直至打到章軒跟前,方才問道:“喂,小子,你傻呆呆地站在這裡乾什麼?”
章軒淡然一笑,說道:“大哥,我是個遊醫,看到你們在打架,並且打得頭破血流,感到自己生意來了,於是在這裡等著生意上門。”
什麼?
那人聽了這話,不由氣得七竅生煙。
哦,老子在這裡拚命打架,你不幫打也就算了,還要趁機做老子的生意、賺老子的錢,到底是怎麼想的?
生氣歸生氣,卻沒有發作。蓋因他這一方已然處於劣勢,如果把章軒激惱了,章軒幫著另一方打他,那就十分不劃算。
於是,那人說道:“小子,我們正在打架,沒工夫療傷,你還是躲得遠遠的為好。拳腳無眼,省得傷到你!”
章軒卻似乎犯了拗脾氣,固執地說道:“大哥,我知道拳腳無眼,卻不能放棄到手的生意。你們這場架總有結束的時候,我有耐心等,到了那個時候再替你們療傷不遲!”
那人聽了這話,不由越發惱怒,卻不得不忍住怒氣,說道:“小子,你也是個凡人,看到我們凡人跟仙人廝打,應該趕緊幫打,而不是站在這裡看熱鬨、做生意。我問你,你到底是不是凡人?”
“大哥,你這話問得莫名其妙。”章軒回應道,“做生意就是做生意,跟身份有什麼關係?我不管你們誰是凡人誰是仙人,隻要誰受了傷、需要治療,我就給他治、收他的錢。我做生意一向童叟無欺、人人平等!”
嗬,這小子說話真氣人,簡直要把老子氣死!
那人氣得肚子鼓鼓的,為了發泄怒氣,連忙衝向一個對手玩命廝打起來。他此刻怒氣爆棚,出手不留情,轉瞬之間便把對手打得哭爹喊娘。
對方陣營裡的人見狀,以為章軒給那人灌了什麼迷魂湯,於是氣衝衝地過來三個人,呈犄角狀把章軒包圍起來。
正麵那人喝道:“呔,小子,你是不是活膩了!”
“嗨嗨,大哥,你這麼弱智乾什麼?”章軒故作苦笑地懟道,“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活得好好的,眼看就有生意做,哪裡有任何活膩歪了的跡象?你要是被人打傷了,來找我療傷的時候,就能感覺到我手腳利索、活力爆棚。”
那人被他懟得直眨眼,隨後說道:“小子,你是個沒有多大能為的凡人,居然敢在老子麵前說這樣的渾話,我看就是欠揍!”
一邊說,一邊向兩個同伴遞個眼色,殺氣騰騰地向章軒撲來。
章軒不欲跟他們糾纏,急忙施展瞬移術脫離他們的包圍,卻隻瞬移出了五六丈。
三人沒有打到章軒,反而差點相互碰撞起來,驚愕之中扭頭一看,發現章軒正在不遠處衝著他們笑,不由愣愣怔怔地相互對視一眼。
其中一人說道:“小子,你原來是玄仙!”
“哼,老子跟你們可不是一路貨色。”章軒冷臉回應道,“你們習慣於欺負人,老子可從來不欺負人。”
他隻是說自己跟三個玄仙不是一路貨色,卻並沒有說自己不是玄仙。
那人說道:“小子,你既然是玄仙,就應該幫著我們打那些凡人,為什麼反過來給凡人鼓勁?你到底是玄仙還是凡人?”
章軒冷臉回應道:“你這個問題問得很蠢!老子隻管做療傷的生意,你管我是玄仙還是凡人呢?你們這些玄仙,被凡人打成那樣,我都嫌丟人,你們自己難道不覺得丟人麼?”
這些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弄得三個玄仙血脈賁張,三人於是繼續上來圍攻。
章軒哂然一笑,繼續短距離瞬移。
他一次又一次地瞬移,基本上不費勁,卻把三個玄仙折騰得夠嗆。三個被他激怒的玄仙一直對他窮追不舍,卻一直追不上,越追不上越惱怒,越惱怒越追,一個個累得氣喘籲籲。
直到實在跑不動了,三個玄仙才停下來,眼睜睜地盯著章軒。
章軒也直眉瞪眼地盯著他們,毫不客氣地譏諷道:“你們三個該死的家夥,如果隻有這點微末本事,那就趕緊歇菜,不夠丟人的呢!”
三個玄仙聽了這話,一時之間欲哭無淚。他們不是傻子,已然意識到章軒也是個玄仙。而縱使章軒是玄仙,他們集三人之力也應該能夠輕鬆對付他,不應該被他玩得這麼狼狽。
在他們看來,章軒就是故意戲弄他們,跟他們玩的是貓戲老鼠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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