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來如此,你們有心了!”章軒聞言頷首。
“小哥,你不是我們破鞋幫的人,還是趕緊出去吧。”彪形大漢說道。
“大哥,你不必著急攆我。我是個遊醫,專門給人治病,你們這裡說不定也有病人呢。”章軒回應道。
“我們這裡都是健康人,沒有病人,你還是彆在這裡招攬生意吧!”彪形大漢皺起眉頭說道。
“不不不,有病人,而且病得不輕!”章軒說道,“要我說,那位大哥就是個病人,他的左耳垂似乎有毛病。”
一邊說,一邊伸手指向那個曾經進入風行宗丹房的隱身人。
這個家夥明明是個玄仙,卻假扮凡人,肯定在左耳垂上做了手腳,章軒打算當著大家的麵揭穿他。
眾人聞言,紛紛看向那個隱身人的左耳垂,雖則沒有看出明顯的蹊蹺,卻感覺多少有些蹊蹺。
“老六,我們以前從來沒有仔細看你的耳朵,也沒怎麼在意,此刻聽這位遊醫小哥一說,果然看到你的左耳朵上似乎蒙著些陰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彪形大漢衝著那個隱身人說道。
那個被稱為老六的隱身人尬笑著回應道:“副幫主,我的左耳朵上確實有點毛病,這都是從娘胎裡帶來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小遊醫能夠一眼看出我的毛病,說明他有醫生的敏銳感覺,這不足為怪。”
說話之際,幽怨地瞥了章軒一眼。
眾人似乎有些釋然,章軒卻不肯放過他,說道:“老六是吧?你這左耳朵上的毛病,我看不是從娘胎裡帶來的,而是最近長出來的。你要是願意,我就在這裡給你調理調理,好讓大家看看你有沒有說假話。”
老六聽了這話,立時惱怒起來,指著章軒的鼻子斥道:“你個來路不明的家夥,說這話到底什麼意思?莫非是要在友愛和諧的破鞋幫裡挑事?”
“破鞋幫友愛和諧,我不否認。可是,原本友愛和諧的破鞋幫,一旦有了你,就不會再友愛和諧了。你說我來路不明,那你的來路明嗎?無論如何,我是個醫生,走到哪裡都可以為人療傷治病,在破鞋幫也是一樣,可你呢?你混進破鞋幫,究竟想乾什麼?”章軒冷臉懟道。
老六眼見章軒來者不善、言語直衝他的要害,心中未免打鼓,生怕章軒揭穿他的身份,於是站起身說道:“小遊醫,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借一步說話可好?”
“嗯,借一步說話最好,省得你尷尬。”章軒笑道,“你想借到哪裡,我都跟你去。”
說罷,站起身來便要往外走。
便在此時,從一樓走上幾個人來,其中一個曾經在仙凡之戰的時候跟章軒碰過麵,此刻一眼就認出了他,近前指著他說道:“你、你不是那個不惜性命做生意的小遊醫麼?”
“正是在下!”章軒回應道,“我確實做生意不要命,隨時隨地都做,你們身上如果有傷病,我可以馬上治療。”
已經走到樓梯口的老六回身說道:“小遊醫,現在不是治病的時間,你得跟我走!”
“放心,你走到哪裡,我都找得到,不耽誤,你先去你想去的地方等著我便是。”章軒淡然回應道。
老六稍加躊躇,抽身離去。
章軒卻老神在在地在這裡給人療傷看病。
破鞋幫的人能征慣戰,基本上沒什麼大病,卻多數都有傷,眼見章軒老傷新傷都能治,那些人便紛紛請求他療傷,他一時之間又忙得不亦樂乎。
副幫主請章軒療傷的時候說道:“小哥,你醫術這麼好,正是我們破鞋幫需要的人,索性加入我們破鞋幫算了!”
“這我可得好好考慮考慮。”章軒說道,“我現在給你們療傷,舍得拉下臉來收費,財源滾滾來,一旦加入破鞋幫,就拉不下臉來收費了,豈不是很不劃算?”
“哈哈,你原來早就鑽進了錢眼裡!”副幫主笑道,“你放心,咱們凡人不欺負凡人,你就是加入了破鞋幫,該怎麼收費還可以怎麼收費。”
章軒聞言,隻好虛言敷衍幾句。
忙活了接近兩個時辰,章軒方才起身離開。
夜已深沉,他生怕那個老六等得不耐煩,撲地搜索一番,發現老六仍自站在鎮外的山頭上,便徑自飛奔過去。
“你個該死的家夥,倒也有些耐心!”
一見到老六,章軒就冷臉說道。
“老子潛入破鞋幫都有耐心,等一兩個時辰怎麼可能沒有耐心。”老六回應道,“你死了,我的身份就不會暴露了,所以我更得有耐心。”
“哦?你確信自己對付得了我?”章軒問道。
“哼,要是對付不了你,那我就白活了。你也不看看老子是從哪裡來的!”老六盛氣淩人地說道。
“啊,我還真沒看出你是從哪裡來的,可否告訴我呢?”章軒繼續問道。
“現在不是告訴你的時候,等你死的時候我再告訴你不遲!”
老六一邊說一邊動手,身手利索,招式綿密,根本不給章軒以招架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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