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請吧!”那人做出一個禮讓章軒先行的手勢。
章軒瞥他一眼,當即邁開腳步往前走。
頓飯工夫過後,一行人來到一個僻靜之處,各自停下腳步。
“老鬼,你們是鬼道門的人!”
章軒拍拍帶他來的那個家夥的肩膀,滿臉堆笑,似乎那個家夥是他的老朋友。
“小鬼,你們不是鬼道門的人,卻偏偏冒充鬼道門的人,無恥,可笑!”
那個家夥回應的時候也是滿臉堆笑,話語不遜口氣卻溫軟,也像在跟一個老朋友說話。
“老鬼,鬼道門沒什麼大不了,老子冒充冒充其實沒什麼不對!”
“小鬼,鬼道門不容褻瀆,你冒充老子就得管!”
“你要管,那就得送命,還是不管為好。”
“送命的是你,這是你必須付出的代價。”
二人一遞一句地對話,都是笑嗬嗬的,卻都暗自施展出了神通,硬碰硬地較勁。
盞茶工夫過後,章軒仍自笑嗬嗬地說話,對麵那人卻身體僵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蔑羊見狀,再一次愣怔起來。
談笑之間毫無征兆地征服對手,章軒這樣的手筆完全出乎蔑羊的意料。
愣怔之中,蔑羊扭頭看向索超和其他四個鬼道門的人,赫然發現索超已然悄悄動手、將鬼道門的家夥禁錮了起來。
這一場戰鬥悄無聲息,這麼快就結束了,蔑羊有些不敢相信。
狐疑之中,他上前拍拍鬼道門那幾個人的臉,發現他們果然無法動彈,這才笑眯眯地說道:“章軒,老索,你們這一仗打得忒利索!”
“大哥,我都說了,鬼道門沒什麼大不了,你卻愣是不相信!”章軒說道,“這幾個家夥自找麻煩,可謂不知生死,你說是不是?”
“嗯,誰說不是呢?”蔑羊笑道,“可惜你們沒打招呼就下手了,我都沒有出手的機會。”
鬼道門那五個家夥聞言,一個個氣得麵色紫脹,很想大聲喝罵,卻無法開口說話。
須臾,章軒在他們身上又做了點手腳,使得他們能夠開口說話,接著問道:“夥計,我想知道鬼道門總舵在哪裡,你們誰肯告訴我?”
五個人麵麵相覷,能開口說話卻誰都沒有說話。
章軒笑道:“你們這些家夥,不要以為老子撬不開你們的嘴,老子一向仁義,講究先禮後兵,你們要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老子就隻好動粗了。”
一邊說,一邊圍著他們轉悠,骨碌碌地轉著眼珠打量他們。
五個人眨巴著眼睛看看章軒,仍然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