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祖踏著鬼氣爆而來,眼見林如海和蔑羊成功晉升,不由氣得半死,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這些該死的家夥,竟敢來鬼道門攪鬨,將這裡攪鬨得一塌糊塗,還順便薅我鬼道門的羊毛,我要是放過你們,天理不容!”
麵對鬼祖的威脅,章軒從容回應道:“老鬼,你所走的是害人的鬼道,卻偏偏跟老子講論什麼天道,不怕滾滾天雷把你劈成碎渣麼?你一個人害人就足夠傷天理了,縱容那麼多鬼物害人更是把天理傷得千瘡百孔,老天爺容不得你,因此讓我來殺你,今朝便是你的死期!”
“哼,誰死誰活,不是你說了算。”鬼祖怒道,“這裡是我的主場,我所能調動的力量比你多得多,你拿什麼跟我較量?你那柔弱單薄的小身板,在老子眼裡根本不夠看!”
嗬,這個該死的老鬼,竟然說老子的身軀柔弱單薄,簡直是隨口胡唚!老子若是不讓你嘗嘗厲害,你也不知道老子就是你的催死符!
想到這裡,章軒果斷向鬼祖打出一道流光。這道流光所運用的是龍鳳之力,鬼祖若是被擊中,就必定受傷。
怎奈鬼祖吸取了獠三受傷的教訓,眼見流光襲來,當即騰挪躲閃。那道流光沒有擊傷他,卻擊傷了他背後的一個鬼物。
鬼物吃痛,當即哀嚎起來,被幾個同伴架了下去。
鬼祖本欲跟章軒理論一番,眼見章軒毫不客氣地痛下殺手,於是立即施展出禁錮術,想將章軒一乾人禁錮起來。
章軒甫一感應到禁錮術的氣息,便拋遞給索超一個眼色,二人同時施展起反禁錮術,輕輕鬆鬆地破解了鬼祖的法術。
鬼祖法術被破,不由吃了一驚。
他一向認為禁錮術是鬼修者獨有的法術,萬沒想到專門與鬼修者作對的人也會施展這樣的法術,詫異之中開口問道:“小子,這些破解禁錮術的法術,你們都是從哪裡學來的?”
“什麼,小子?”索超直眉瞪眼地回應道,“在老子麵前,你才是真正的小子。老子的資曆,如果說出來,一準嚇你一跳。與老子相比,你不過是個見識短淺的井底蛙!”
“哼,老子見過吹牛的,卻沒見過像你這麼敢吹牛的!”鬼祖嗤道。他不了解索超的底細,因此以為索超這是在吹牛。
“吹牛?老子什麼都會吹,就是不會吹牛!”索超說道,“黃溪之戰你應該聽說過吧?老子是那場戰爭的親曆者。那個時候,你還在爹娘的腿縫裡呢。”
鬼祖聞言,認真回憶回憶,想起黃溪之戰發生在數十萬年前,那個時候他確實還沒有出生。索超如果是那場戰爭的親曆者,那麼論資格的話就確實比他老。可是,據他所知,當時參與黃溪之戰的都是大能,索超如果真的參與過黃溪之戰,現在怎麼隻是六級玄仙呢?
想到這裡,他仍然認為索超是在吹牛,於是不再跟索超廢話,再次施展出壓箱底的神通。
然而,無論他施展怎樣的神通,索超都能輕鬆破解,並且破解的手法甚為高妙。
反複嘗試過後,他終於不淡定了。
如果索超僅會吹牛,那麼這些高妙的手法又是從何而來的呢?
於是,他再次開口問道:“尊駕既然參與過黃溪之戰,卻為何直到現在仍然隻是六級玄仙?”
問話之際,他由不得對索超多了一些尊重。
“其中的一些變故,老子不想給你詳述,你隻需知道老子足能對付你就夠了。”索超淡然回應道。
鬼祖從索超嘴裡套問不出什麼,所施展出的神通又都不管用,於是扭回頭去示意屬下們布設五疊陣。
章軒等人卻不給他們這個機會,向他們發出道道攻擊流光,弄得他們不得不左躲右閃。
章龍和彩鳳也操控著龍鳳場之中的龍鳳之力向他們進攻,幾乎每擊必中。
不大一會兒,便有不少鬼物受傷。
鬼祖因為無法布設五疊陣、屬下們又紛紛受傷,心中十分氣苦,不得不用尋常的招式還擊。
如此一來,章軒一方就漸漸占據了上風。
無奈之中,鬼祖打算借助鬼氣來施展攻擊力異常強悍的神通——狂鬼風暴,卻因無法駕馭鬼氣紊流而不得不放棄。
“唉,這些濃鬱的鬼氣,原本是老子最大的依仗,而今老子竟然無法依仗,難道真的山窮水儘了麼?”
鬼祖心中不由發出哀歎。
便在此時,他的眼睛突然一亮。
他看到,另一側,眾多鬼物五人一組結成五旗陣,一個個五旗陣又套疊成五疊陣,直奔戰場而來,領頭的正是牛二。
呀,這回有救了!牛二那個家夥竟然暗中調兵遣將,並且指揮有方,進入戰場之前就擺好了五疊陣,由此可見他足智多謀,比獠三等人強得多。老子先前還譏笑他凡事畏首畏尾、瞻前顧後,實在是冤枉他了。局勢若能因為他的作為而扳回來,老子一定要好好犒賞犒賞他!
想到這裡,鬼祖登時麵露喜色。
牛二帶人殺氣騰騰而來,章軒等人頓時陷入了腹背受敵的被動局麵。他們隻有區區幾個人,縱使龍鳳之力威能強悍,若要對付兩麵夾攻的敵人也未免手忙腳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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