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此話怎講?”
那幫人聞聽這話均有些懵圈,頭領於是問道。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們是酸鬼人,那我就是唆鼠人;而如果你們是唆鼠人,我就是酸鬼人。我這麼說,你們應該聽懂了吧?”章軒含笑回應道。
嗯?
那幫人聞言,由不得又是一怔,心道:這個該死的家夥,說話這麼氣人,擺明了是要跟我們作對,膽子夠大。當此唆鼠人與酸鬼人對立局勢升級、時常開戰之際,一個落單的仙人絕對不可能公開挑戰對方一大幫人,可眼前這個家夥卻偏要這麼做,到底吃了多少熊心豹膽?
頭領氣怒之中開口說道:“小子,你這是擺明了要跟我們作對,那我們就不能放過你了,我們酸鬼人容不得你恁般放肆!”
“啊,彼此彼此,我作為唆鼠人,恰好也容不得酸鬼人放肆。既然如此,那就開打吧,我都等不及了!”章軒怡然回應道。
那幫人聽了這話,紛紛嬉笑起來。在他們看來,章軒不是等不及開打,而是等不及挨揍。他既然想挨揍,那他們就不介意放手揍他一頓,誰讓他有這樣的奇葩要求呢?
於是,嬉笑過後,那幫人同時開始行動,打算將章軒包圍起來進行群毆。
章軒哂然一笑,掣出神鞭,先是在空中甩了一個大圈,繼而朝著那些人抽去。
那幫人見他在空中甩鞭,不但不以為意,反而越發嬉笑起來,認為他這些花裡胡哨的動作根本沒什麼含金量,對他們構不成任何威脅。
然而,下一刻,他們臉色倏變,蓋因章軒那看似綿軟無用的神鞭突然發威,將他們的兩個同伴抽得哇哇大叫。
最讓他們驚異的是,那條鞭子竟然可長可短、可軟可硬,於轉瞬之間完成不可能完成的變換,令人猝不及防。
如此一來,他們便不敢毫無顧忌地前撲了,如果繼續前撲,便很可能步那兩個同伴的後塵——那兩個同伴正是因為衝在最前頭才挨了鞭子。
惱人的是,就在這個時候,章軒偏偏手執已經縮短至不足一尺的鞭子衝著他們發問:“諸位,我這條神鞭,你們認為怎樣?”
該死的家夥,你那條神鞭究竟怎樣,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已經用神鞭打傷了我們兩個夥伴,再問出這樣的問題,這不明明是殺人誅心麼?見過促狹的,卻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促狹的!
那幫人聞言腹誹,恨不得一把將章軒捏死。
頭領氣哼哼地說道:“小子,對戰剛剛開始,你先不要得意,笑到最後的一定是我們而不是你!”
“哼,打到最後,老子相信你們一定笑不出來,哭出來還差不多!”章軒懟道,“像你們這樣的慫包,老子見得多了,你們比那些慫包更慫包!”
說罷,揮動神鞭,又打傷了兩個對手。
他說打就打,毫無征兆,並且神鞭的擊打方向飄忽不定、距離可近可遠,對手根本無法防備,說受傷就受傷。
如果不是章軒手下留情,他們極有可能喪命。
如此一來,對手們就徹底無法淡定了。
焦躁之中,他們厲聲呼喝著,使出全力,集眾人之力衝著章軒猛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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