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之抿唇,“我不知道那十年發生了什麼,醒來的時候就是7月7號,在一個國外的彆墅裡。”
將清醒後發生的一切告訴孫雅芙後,許念之等著好友幫她出出主意。
她現在已經六神無主,表麵上看起來還好,但心裡難過到要死。
孫雅芙給許念之倒了杯酒,側頭詢問,“你真的確定照片裡的那個是你的孩子?”
許念之點頭,“和我真的很像,沒辦法否認。”
“照片是不是的?那女孩多大了?會不會是你失蹤時有的?”
聽到孫雅芙的話,許念之醍醐灌頂,是呀,萬一是她和陸昊誠的女兒呢?
按長相來看那女孩肯定是她的女兒,但是沒有遺傳到父親的基因,從麵相上根本看不出她的父親是誰?
“應該不是的,至於年齡,等我問問。”
許念之連忙編輯消息給薑啟源,詢問那個女孩的年齡。
三分鐘後,收到薑啟源的回複:9歲。
許念之像霜打了的茄子,將手機直接遞給孫雅芙,“我完了。”
“你說我是找陸昊誠提離婚好,還是直接當著他的麵剖腹自儘好?”
孫雅芙敲著許念之的腦袋。
“怕什麼?再睡他一次。和他生個女兒還他不就行了。”
“你老公外表清冷,這種男人骨子裡很悶騷的。不要和他硬碰硬,軟著來,哄一哄這事就過去了。”
孫雅芙晃著手中的酒杯,將紅酒一飲而儘。
“再說即便和彆人有了孩子,也不是你的錯,你那時候能活著就是萬幸,他哪裡有資格計較那些?”
許念之一邊喝酒一邊流淚。
“我真的好想知道那十年究竟發生了什麼,就算判我死刑,也應該讓我死個明白。”
“雅芙,我現在真的是百口難辨。”
感受到許念之的無助,孫雅芙抽出紙巾擦著許念之的淚水,她能想象得到膽小的好閨蜜現在得有多恐慌。
對她來說這就是一件小事。
男人是個附屬品而已,喜歡就談,膩了就換,女人不應該為任何一個男人流淚。
看著眼前哭個不停的許念之,孫雅芙有些怒其不爭。
但每個人的想法不同,她現在隻擔心好閨蜜無法應對這些。
她過於純情與保守,骨子裡還有自己的底線和原則,將那男人的愛看的很重。
“所以陸昊誠是還不知道這件事?”
“是的,不敢告訴他,也不敢想告訴他的後果。我是不是太懦弱了。”
許念之抓著紅酒杯,給雅芙和自己的杯子倒了半杯,她很喜歡陸昊誠,雖然從小就怕他。
人生中做過的最出格的事情就是趁著考上大學,慶祝酒會時借著他醉酒把人睡了,但第二天就被男人拉去領證結婚。
她也是大學中的名人,拿到畢業證的那天,孩子都生了兩個。
當時還被很多人調侃,說她是所有公司最想招聘的對象,剛畢業就已婚已育,可以踏實為企業奉獻餘生。
“如果是我的話,我不會特彆在意這件事。”
“不過陸昊誠之前就很出名,大學時就將你盯的很嚴,是個愛吃醋的家夥,應該會難哄一點。”
“聽我的,再給他生個孩子,這事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