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南汐,瘋了般想要,可他不想惹她生氣,那樣隻會永遠失去她。
易啟謙隱沒在黑暗裡,沒多久就離開了房間。
“可以了。”陸北晟拿出嘴裡的煙,“今晚的事,不能說出去。”
壁燈微弱地照著屋內,女人白雪似的身體,靠自己也能玩到微微泛紅,最後,一場獨角戲隨著他高抬貴手得以落幕。
她被陸北晟搞得意亂情迷,可即便如此,男人看她的眼神仍跟修練半世的高人一樣,半點勾引不了。
女人灰敗地收拾好自己,聽見陸北晟低沉的嗓音,“聽清楚了?隻要透露半個字,你在這一行就不用做了。”
“清楚,清楚,你放心,錢到位我也是有職業素養的,那麼現在,我要做什麼呢?”
陸北晟打開了電視,他坐在沙發上,將手臂搭在一側的椅背,就這麼懶散地靠了會,這才回了句:“靜坐三十分鐘,然後離開。”
“……”
這大概是女人職業生涯中最受挫的一夜,前半小時動作獨角戲,後三十分鐘又要她靜坐不能出聲。
所幸還有美鈔收,不至於人財兩空。
餘光看了眼電視正在播的影片,什麼寂靜之地,講的生物入侵地球,人們努力尋找生存希望。
那上麵六字宣傳語寫著,彆出聲,活下去。
看不出來,他竟然喜歡這種小眾影片。
細長到可以戳死人的鞋跟踩在地板蹬蹬響,三十分鐘眨眼就到,女人扭動腰枝,花蝴蝶一樣帶著濃烈的香味離開了彆墅。
而陸北晟還在看電影,清心寡欲神父上身,一個人捏著一小壺酒,直到影片結束。
庭院秋千架亮起了燈,陸北晟拿著隨身帶的小酒瓶走到陽台。
彼列魔警,光榮會核心成員名單,一旦鎖定目標,這會是一場大規模的跨國抓捕行動。
前路坎坷,不知禍福。
陸北晟慢條斯理地喝著酒,七年養成的習慣,戒不了他也不想戒。
彆人喝酒會醉,他相反,他需要酒精來保持清醒。
比如現在,他低垂眼簾望向樓下,這一刻,從他這個角度,能清楚瞥見秋千架出現的一對人影。
男人伸手將她拽到懷裡,低下頭,親吻她的眼,然後是臉蛋,嘴唇。
陸北晟挪開目光,又喝了一小口酒,金灑入口清涼,初嘗微苦,但很快就會被它特有的甘甜感而折服。
他沒有醉,也相信自己沒看錯,那兩人,正是易啟謙和易南汐。
半小時前,南汐回房洗了個澡後,陡然想起什麼,她發信息給易啟謙。
“一個星期了,讓我見他們。”
“好,你出來,我在庭院。”
小雨後到處濕噠噠的,南汐並不是很想出去,可易啟謙的脾性她很了解。
他心情不好時,勢必會脫下那層溫潤的皮囊,她反抗沒什麼意義。這麼想著,她換了件白色衫,趿著拖鞋走出房間。
易啟謙軟禁楊氏夫婦,好聽點是給他們養老,四到五日不定期會允許和南汐通話報平安。
一年無數次通話,每次都是威逼利誘下安排好的台詞,“南南啊,不用擔心,我們在這裡住得很好,易先生很照顧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