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娜:【是啊,具體是哪種藥物?我們西方神話裡似乎沒有這種記載。】
(雅典娜一臉嚴肅中帶著一絲好奇。)
雲西茉的手指在屏幕上飛快敲擊,回複得既俏皮又詳細:【就是會讓人失去理智,做出一些平時不會做的事情的藥啦。比如,對著石頭都能深情告白。】
雅典娜:【你這解釋,讓我對秦塵那家夥的“幸免於難”感到萬分慶幸,你手下留情了啊!】
吞日神君哮天犬汪汪直叫,尾巴搖成了螺旋槳:【對對對,要不要我來個‘哮天式恐嚇’,保證他嚇得連自己名字都忘了!】
楊戩則【此等卑劣手段,實乃修行人之恥!雲西茉,你自衛反擊,乃是正義之舉。若有需要,我楊戩願助你一臂之力!】
雲西茉:【多謝二郎神大哥!還有吞日神君,不過目前我還能搞定,就是看不慣某些人仗勢欺人,還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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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柯被雲西茉無視他的態度給刺激了,他怒聲道:“雲西茉,彆以為你身為赫深哥的未婚妻,赫深哥就會無條件地站在你這邊。你打的可是秦塵,赫深哥的鐵哥們兒,這下你可惹上大麻煩了!”
雲西茉收起手機,微微揚起下巴:“我為什麼就會惹上麻煩呢?”
陸柯嗤笑:“秦塵可是秦家的少爺,秦家以前可是黑道起家,雖然現在表麵上洗白了,但底蘊仍在。你彆以為秦家現在還沒找上門來,就萬事大吉了。”
在東城這片土地上,豪門眾多,而秦家便是以黑道起家的一股勢力雖然他們在豪門的排名中並非頂尖,但絕對是所有豪門都不敢輕易招惹的存在。
雲西茉雖然是雲家的大小姐,但這個身份更多隻是個虛名罷了,她怎麼可能與秦塵相提並論呢?
這時,一隻啄木鳥不偏不倚地選擇在公交車站牌上來了個緊急降落。
雲西茉鳳眸微動,目光落在了這位不速之客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壓低聲說:“洛洛你在不在?你去跟這位啄木鳥大兄弟溝通一下,讓它發揚一下國際主義精神,去給陸柯那輛閃瞎人眼的豪車做個特彆服務——哦,說錯了,不是四輪定位,是四輪啄擊服務。”
洛洛係統一聽,立馬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嗖的一聲上線:“好嘞,老大,這事兒包在我身上!啄木鳥兄弟,咱們走起。”
而陸柯呢,就像一隻蓄勢待發的鬥雞,全身的羽毛都豎了起來,正準備開啟他的嘲諷ax”模式:“雲西茉,你……”
結果,話還沒出口,雲西茉就水靈靈地飄上了公交車,留下一臉懵圈的陸柯在風中淩亂。
陸柯皺起了眉頭:這是什麼態度?她憑什麼給我臉色看?”
想到四年前,憶夢姐因為雲西茉這個“心機girl”傷心欲絕,遠走他鄉,陸柯的心就像被一萬隻螞蟻啃噬,那叫一個痛啊。
這一切都是雲西茉那個狠毒的女人造成的。如果不是她非要和赫深哥訂婚,憶夢姐也不會被逼到遠走他鄉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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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柯一臉不爽地踱回他的寶貝座駕裡。
準備發動引擎離去時,卻發現——車,紋絲不動!
就在這時,車底傳來了“篤篤篤”的敲擊聲,陸柯疑惑地探出頭,低頭一看,差點沒一口氣背過去——那隻啄木鳥正一本正經地在他那價值連城的輪胎上敲打著,嘴裡還念念有詞:【四輪啄擊,服務到家,不用謝,小費就免啦!環保節能,低碳出行!】
陸柯的臉色由青轉白,再由白轉紅,最後變成了調色盤。
他試圖用理智說服自己,這一定是場惡作劇,但啄木鳥那認真到讓人害怕的眼神:【兄弟,接受現實吧,這是真的!】
完成工作後,啄木鳥偏過頭,以一種“這下你可有麻煩了”的眼神注視著陸柯。
緊接著,它出乎意料地從車底振翅而出,穩穩當當地棲息在了陸柯的頭頂。
啄木鳥大哥似乎覺得這次“會麵”還缺點什麼作為紀念。
於是,它毫不客氣地“賜”給陸柯一份“頭頂大禮包”——一坨熱乎乎、還帶著新鮮木屑香氣的“簽名照”。
完成這一係列“藝術創舉”後,啄木鳥拍拍翅膀,那叫一個瀟灑自在,嘴裡似乎還哼著小曲兒:【啦啦啦,自由的鳥兒不背鍋~】
然後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消失在了藍天白雲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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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秦家,那氣氛緊張得連空氣都在搓著小手,準備看熱鬨。
秦塵從醫院溜達回來,臉上還掛著“我特麼被打了?這怎麼可能!”的驚訝表情包,心裡頭那個五味雜陳啊,就像是吃了沒放鹽的火鍋——不是滋味!
罪魁禍首?雲西茉,那位雲家半路接回來的“野丫頭”,居然膽大包天到敢對他動手?這不是明擺著挑戰秦家少爺的權威嘛!
這位秦夫人啊,那可是“護崽狂魔”界的扛把子!一聽自家寶貝受了點兒委屈,眉頭一挑,那架勢,是要把屋頂都給掀了:“哼,要是這事兒就這麼輕輕揭過,我秦家的顏麵還不得比餃子餡兒還碎,往地縫兒裡鑽啊?”
秦塵呢,眼裡閃著“不報此仇誓不為人”的火花,咬牙切齒:“媽,你得去雲家,把她給我帶來,我真是一刻都等不了了!”
說起秦塵這家夥,那可是從小被泡在蜜罐子裡,寵得比“行走的太子爺”還要金貴幾分,簡直就是東城的小霸王s版,活脫脫一個“沒人敢惹我,我是老大”的代言人。
要說他啥時候受過氣?恐怕得回到恐龍時代去找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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