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嘉麗卻在了解完情況後,發出不滿的抗議。
“你怎麼這麼傻?居然接受他們拿薑氏股份當聘禮,就那15才值多少錢?萬一經營不善,到頭來就是一場空。”
她嫌棄的看薑晚一眼,“房子、珠寶、古董……哪個不比薑氏的股份值錢。”
聽著紀嘉麗的碎碎念,薑晚心煩加劇。
作為新娘母親。
紀嘉麗今天可謂做足準備。
從頭武裝到腳,從耳環到指甲,名貴華麗,生怕被嚴灩比下去。
薑晚懶得和她多說。
畢竟她的母親20歲就嫁給她父親,人生煩惱不是明天穿什麼,就是後天買什麼。
她不會明白,她要的不僅是薑氏股份,還有顧家在榕城的影響力。
有顧太太的身份加持。
她之後經營薑氏會容易得多。
“話說你掐過排卵期沒有?”
紀嘉麗突然冒出一句,“趁著淮旭的新鮮勁,未來這半個月懷孕幾率肯定最高。”
聽母親提及房事,薑晚更是一陣無名怒火。
想到自己的原計劃被陸聞舟破壞,平白無故她得再冒一次風險。
薑晚氣不打一處來。
紀嘉麗見狀,誤會她的心思。
“我這也是為你著想。你那個婆婆本來就看不上你,你不得想辦法趕緊懷孕?沒有孩子傍身,你拿什麼穩固地位?”
薑晚煩躁。
“這就是你不顧生命危險,四十幾歲還想儘辦法懷孕的原因?”
“你……”
被揭舊傷疤的紀嘉麗,氣得臉色漲紅。
她自從再婚後,四處拜佛求子、用儘偏方,好不容易在兩年前懷孕,但孩子不到三個月就自然流產。
在此期間,薑父自殺身亡。
紀嘉麗為了保胎、坐小月子,沒顧得上薑晚,繼而導致母女倆的關係更加糟糕。
“你果然和你爸一個德行,活著讓我過不上好日子,死了也見不得我過得好!”
紀嘉麗同樣怨念滿滿。
“我真是上輩子欠你們的,這輩子才遭這些罪!”
薑晚懶得與她爭辯,隻是催促她去宴廳。
眼不見為淨,對誰都好。
“你以為我想在這待著?”
紀嘉麗瞥她一眼,拿出粉餅補妝,“你叔叔還在路上,我可不想一個人去見那些客人。”
“都怪你,你叔叔主動提議送你入場,想著給你撐撐場麵。你倒好,駁了他的麵子,搞得他這會兒還沒到。”
薑晚黑臉,提醒她,“我隻有一個爸爸。”
“他隻是不在這個世上,不代表他不能在我身邊。”
“神經,大喜的日子你非得說這種滲人的話?”紀嘉麗合起粉餅,抿了抿嘴唇,“死要麵子活受罪,回頭被人嘲笑你就老實了。”
薑晚煩她,又一次催她離開。
“我不去。”
紀嘉麗接著補妝,“本來就沒幾個娘家人,淮旭那個小表舅一來,全場都是圍著他轉的,顯得我多尷尬?”
聞言,薑晚的心跟著提起。
她表情緊張,“陸聞舟到了?他在哪?”
“還能在哪,當然是在宴廳啊,客人都來的差不多了。”
紀嘉麗語氣輕鬆,薑晚卻是擔憂地垂下眸,一股無名的不安籠罩在心頭。
薑晚正忐忑。
新娘休息室的門忽然被人用力推開。
嚴灩行色匆匆,攥緊門把。
“薑晚,你聯係得上淮旭嗎?知不知道他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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