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隊長眉頭緊鎖,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訓斥道:
“你還有孩子,那你們欺負陳凡和林惜的時候,咋沒想到他們也是孩子呢?現在想起來拿孩子說事了?做擋箭牌?”
儘管語氣嚴厲,但趙隊長還是露出了些許為難的表情。
他知道,按照規定,秦淮茹作為哺乳期婦女,確實不宜立即采取強製措施。
秦淮茹看到趙隊長猶豫,精神一震,立刻把矛頭轉向陳安:
“陳安同誌,你是領導乾部呢,可憐可憐我們吧,我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們這一次。
求求你,你和趙隊長說句好話,就饒了我們這一次,可以嗎?我們是鄰居,就該像一家人一樣。”
陳安冷冷地看著她,不為所動:“你們這樣的家人,我可不敢要。有什麼話,還是去審訊室說吧。”
秦淮茹見陳安如此決絕,心中一急,再次淚眼婆娑:“陳安,難道你真的這麼狠心,要逼死我們這一家老小嗎?”
陳安冷笑一聲:“哼,你們當初要欺負我弟弟妹妹的時候,可沒見你們這麼仁慈啊。
現在輪到你們了,倒成我狠心了?
不好意思,我這人可不吃你們這套。
還是那句話,審訊室說吧!你們這是罪有應得,自作自受。”
秦淮茹還想再說什麼,但陳安已經轉身離去,不再給她任何機會,留下她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他陳安可不是何雨柱那種舔狗,隻要秦淮茹一哭,立刻繳械投降,對於這種人,還是先讓法律給予他們應有的懲罰吧。
秦淮茹的雙眼如秋水般泛著淚光,梨花帶雨的模樣,
看得旁邊的傻柱心疼得如同被千刀萬剮,直覺得自己的小心臟都要被她的淚水給泡化了。
何雨柱一急之下,對著陳安就開始嚷嚷了:
“陳安啊,你丫的還是不是男人?
秦姐都哭成那樣了,你咋還鐵石心腸不放過她?
你這心是不是被鐵打的?你這人也太沒同情心了吧?
秦姐家裡困難得跟什麼似的,還有仨娃要養,你就不能饒過她?
什麼東西?”
陳安一聽,眉頭一皺,反駁道:
“何雨柱,你自己的事情還沒整明白呢,就忙著替彆人出頭?
充什麼英雄救美?你是她什麼人?需要你憐香惜玉?
人家正牌丈夫還在場呢,你就忙著獻殷勤了?你就這麼急著接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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