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產科長馬勝利這時卻開口說道:
“各位領導,劉海中、何雨柱兩人既然沒有證據,那直接降低他們兩級工資待遇的處罰,是否過於嚴厲,過於草率了?
劉海中是我們廠的老工人,七級鍛工,他的工作表現一直都很出色,兢兢業業的。
如今廠裡的生產任務如此繁重,這樣的處罰恐怕會打擊到工人的士氣,甚至引發不必要的矛盾。
而且,他是七級工,過重的處罰,還需要報勞動局審核。”
後勤科長張大山緊隨其後,語氣中透露著無奈:
“是啊,書記、廠長,我理解廠裡的決定,但何雨柱的情況也有些特殊。
我們廠食堂好手藝的廚師本就不多,何雨柱的廚藝是公認的出類拔萃。
一旦受到如此嚴重的處罰,我怕他一時間想不明白,鬨騰起來,影響到第三食堂的正常運作。
畢竟,至少八九百名職工每天都需要依賴第三食堂來解決吃飯問題,一旦出現問題,後果不堪設想。”
鄭副廠長聽後,眉頭緊鎖,語氣堅定:
“馬科長、張科長,我理解你們的擔憂,但我們必須以事實為依據。
什麼叫沒有證據?你們都沒聽案件陳述嗎?我們手中有錄音作為證據,隻不過事情沒有造成實際損失。
廠裡考慮到他們是初犯,從懲前毖後的角度出發,已經算是從輕發落了。
就這,還覺得處罰重了?這樣的處罰並非過重,而是必要的警示。”
說道這裡,鄭副廠長語氣停頓了一下,轉向馬勝利道:
“馬科長,我知道劉海中是廠裡的老同誌,是七級鍛工沒錯,他的貢獻我們都看在眼裡。
但功是功,過是過,我們不能因為過去的貢獻就忽視現在的錯誤。
否則,隻酬功,不罰過,獎罰不均,才是大問題,隻會讓廠裡的風氣越來越差。”
接著,不待馬勝利回話,鄭副廠長又將目光轉向張大山,語氣更加嚴厲:
“張科長,關於何雨柱的問題,我們收到的投訴已經不少了。
他在食堂裡的行為,嚴重損害了工人的利益。看人打菜,打菜手抖,對待工人和乾部截然不同,這樣的行為絕對不能姑息。
在我看來,他的行為已經影響到了食堂的正常運作,甚至可能引發更大的問題。”
看到張大山想要辯解,鄭副廠長揮手打斷了他:
“還有,什麼叫鬨騰起來,第三食堂就癱瘓了?怎麼?他還敢撂挑子不乾了?這是什麼行為?他還想乾什麼?啊!
不要再說什麼第三食堂會癱瘓的話了。怎麼著,四九城就他一個好廚師?
我們有的是辦法解決問題,他如果離開,並不會讓食堂陷入癱瘓。
我們需要的是一個公正、公平的環境,而不是一個由個彆人肆意妄為的地方。”
張大山辯解道:
“鄭副廠長,何雨柱還是有貢獻的。他憑借精湛的廚藝,贏得了不少兄弟單位的讚譽,也為廠子贏得了不少好口碑,這一點是不可否認的。”
鄭副廠長麵色嚴肅,反駁道:
“張大山,你的意思是,隻要對廠子有貢獻,就可以無視紀律,任意妄為了嗎?就可以恃寵而驕,耍性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