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觀結束,三人意猶未儘,決定再繞故宮騎行一周,以更直觀的方式感受這座古老宮殿的宏偉與壯麗。
夕陽下的故宮,金輝灑落,氣勢磅礴,他們緩緩騎行,讓心靈在這份曆史的厚重與文化的底蘊中自由翱翔。
直至夜幕降臨,華燈初上,他們才依依不舍地告彆這一切,回到四合院。
黃昏時分,夕陽如同倦鳥歸巢,慵懶地將一抹溫柔的金色輕灑在古樸的四合院上,為這曆經滄桑的空間披上了一襲柔和的金輝。
秦淮茹正蹲在中院的水池邊,身旁的木盆中堆滿了賈東旭的衣物,她正細致地揉搓著,雙手在清澈的水中翻飛,宛如水中精靈。
秦淮茹的臉上洋溢著淡淡的、釋然的微笑,賈東旭回來了,惡婆婆進去了,她的心情現在無比放鬆。
偶爾,她會抬頭望向遠方,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生活的憧憬與希望。
然而,這份寧靜並未持續太久,一陣不輕不重的聲響悄然打破了院中的靜謐。
許大茂推著自行車緩緩步入中院,他又滿載而歸,車上掛滿了木耳、蘑菇、乾菜等乾貨,這些都是他下鄉放映電影時,鄉親們贈予的淳樸“謝禮”。
他穿著一身軋鋼廠工作服,臉上掛著那標誌性的、略帶狡黠的笑容。
他目光在秦淮茹身上停留了片刻,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邪惡,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喲,秦嫂子啊,這天兒熱得跟蒸籠似的,你還在忙活著呢?
洗衣服可是個辛苦活,院裡也就你這麼賢惠能乾。”
許大茂邊說邊故意放慢了腳步,緩緩靠近秦淮茹,話語間帶著幾分戲謔與輕浮,顯然是想找點特殊的樂子。
秦淮茹聞聲抬頭,見是許大茂,心中雖不喜他平日的作風,但礙於有便宜可占,還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是啊,東旭剛回來,衣服都臟了,得趕緊洗乾淨。
你今兒個倒是回來得早。
這些乾貨看起來挺不錯啊,給嫂子家也分點?”
許大茂嘿嘿一笑,故意將乾貨高高舉起,在秦淮茹麵前晃了晃:
“這不是剛從鄉下放電影回來,鄉親們的一點心意罷了。
不過啊,秦嫂子啊,我得提醒你一句,你們家以後可要過苦日子啦。”
秦淮茹聞言,心頭不禁一緊,手上的動作也隨之停滯,她抬頭望向許大茂,眼中滿是疑惑:
“怎麼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許大茂見秦淮茹上了鉤,嘴角的笑意更甚:
“你還不知道?你們家東旭,在廠裡被處分通報了,工資待遇直接降了三級。
現在拿的可是學徒工資,一個月才十五塊六,這往後的日子,怕是要過得緊巴巴嘍。
不過嘛,要是真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你可以來找我,說不定我能幫上忙。”
說完,許大茂的目光再次在秦淮茹身上遊走,那眼神中多了幾分不言而喻的意味,愈加的猥瑣和邪惡,讓人不禁感到一陣寒意。
她難以置信地搖著頭,聲音微微顫抖:
“這,這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
許大茂見狀,心中雖有幾分幸災樂禍,但麵上還是裝出一副同情的模樣:
“哎,我也是道聽途說,說是因為陳家的事,廠裡給了處分。
不過,這世道啊,誰說得準呢?你還是早點有個心理準備吧。”
秦淮茹沉默片刻,隨後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波瀾。
她彎腰撿起衣物,重新投入水中,繼續用力搓洗著,仿佛是在用這種方式宣泄著心中的不安與陰霾。
而許大茂則在一旁看著,嘴角掛著一絲冷笑,推著自行車緩緩離開了中院。
片刻後,秦淮茹匆匆站起身,轉身向家中走去,步伐中帶著幾分踉蹌,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心尖上,沉重而疼痛。
夕陽的金輝灑落在她的肩頭,卻溫暖不了她此刻冰冷的心房。
她的心,如同被晴天霹靂擊中,所有的思緒都被那突如其來的消息擊得粉碎,連帶著許大茂的乾貨也早已被她拋諸腦後。
推開家門的那一刻,她幾乎是衝進去的,急切地將還在沉睡的賈東旭的搖醒。
臥室之中,賈東旭揉著朦朧的睡眼,一臉慍怒,正欲發作,
卻見秦淮茹一臉焦急地站在床邊,眼中滿是焦急與不安,眼眶泛紅,雙唇微顫,仿佛隨時都會崩潰。
“東旭,出事了”
秦淮茹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她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將剛才從許大茂那裡聽來的噩耗,一字一句地告訴了賈東旭。
賈東旭一聽,睡意瞬間消散,臉色驟變,猛地坐起身來,雙眼圓睜,滿是不可置信。
他沉默片刻,隨即怒火中燒,一拳重重擊在床板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嚇得一旁被驚醒的孩子們噤若寒蟬,大氣不敢出。
“這怎麼可能!
我‘勤勤懇懇’工作這麼多年,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
賈東旭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但更多的是對未來的擔憂與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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