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雖然長的又白又胖,外表看似強大,實則內心脆弱,慣於欺軟怕硬。
麵對看守所這些真正的“狠角色”,她那看似堅固的外殼瞬間瓦解,毫無招架之力。
初次受挫後,賈張氏並未立即醒悟,還不老實,反而試圖找警察申訴告狀。
然而,她的這一舉動非但沒有得到預期中的庇護,反而又被狠狠收拾了一頓,而且她的申訴如同石沉大海,杳無音訊。
惡人自有惡人磨,經過這一連串的打擊與折磨,賈張氏徹底失去了往日的囂張氣焰,變得畏畏縮縮。
不過已經晚了。
賈張氏的變化並未贏得同情,反而讓周圍的“狠角色”更加看清了她欺軟怕硬的本質,將她視為軟柿子,隨意拿捏。
如今,賈張氏每日的生活如同行走在荊棘之上,苦不堪言。
她幾乎成了所有人的情緒宣泄口,無論是心情不佳、飯食不合胃口,還是簡單的無聊消遣,都會對她拳腳相加。
賈張氏的生活已徹底淪為一片灰暗,一頓殘羹剩飯都成了奢望。
這樣的日子,對她來說,每一天都像是被囚禁在無儘的噩夢之中,無法逃脫,無法醒來,是一場漫長而殘酷的折磨。
“東旭啊,我的好兒啊,你聽娘說,那些潑婦,簡直是喪儘天良!
你得趕緊想辦法,儘快把我從這火坑裡救出去啊!”
賈張氏緊緊抓著賈東旭的胳膊,聲音中滿是絕望與哀求。
聽著母親的哭訴,賈東旭心中暗自盤算,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時機恰好,正合他意。
賈東旭不動聲色地與秦淮茹交換了一個深邃的眼神,兩人默契,秦淮茹知道接下來就要按計劃進行了。
賈東旭立刻裝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雙眼圓睜,仿佛能噴出火來,雙手緊握成拳,連指節都因用力而泛白。
“媽,您放寬心,兒子我絕不會讓您受半分委屈!我這就去舉報,非要他們給個說法不可!”
話音剛落,賈張氏的臉色卻驟變,她慌忙搖頭,聲音顫抖地勸阻道:
“東旭,使不得!你可千萬彆衝動!
那些人手段狠辣,你去舉報了,隻會讓我更加危險。
他們不會放過我的!娘就更出不去了!”
賈張氏的眼神裡滿是恐懼,顯然是對那些人的手段心有餘悸。
賈東旭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故意問道:
“那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坐以待斃吧?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受苦吧?”
賈張氏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希望,她語氣中帶著幾分哀求與急切:
“東旭,你去找找人,找看守所的領導,去送禮,去,去疏通疏通關係。
他們手中有權,能決定我的去留,能讓我早點出去。
娘算是求你了,我真的受夠了這裡的日子,每一刻都是煎熬啊!”
說著,她再次哭泣起來,開始賣起可憐。
秦淮茹站在一旁,目睹這一切,心中百感交集。
她輕輕拉了拉賈東旭的衣袖,兩人目光交彙,微微點頭,無需多言,彼此已心領神會。
秦淮茹輕歎一聲,小聲嘀咕道:
“又要送禮?可咱們家現在的境況,哪兒還有錢啊!
剛剛賠了陳家四百塊,家裡現在已經捉襟見肘了,沒有錢了!”
賈張氏一聽這話,頓時怒火中燒,眼中閃爍著狠厲的光芒。
她猛地轉身,用手指著秦淮茹大聲罵道:
“秦淮茹,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舍得花錢救我出去?
你安的什麼心?
東旭,你看看你這媳婦,大不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