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爸說得對,陳安的條件確實難得。
不行,我今天就回去一趟,問問海棠的意思。有對象又怎麼了,不是還沒結婚嘛!”
閻埠貴想了一下,點頭同意:“嗯,這事兒你要上心。如果成了,咱家和陳安可就是親戚了,老大的工作也就有了著落,陳安肯定會更用心。
但也不能強求,傷了和氣,否則,就得罪人了。惡了跟陳安的關係,那就得不償失了!”
……
陳安結束晨練,享用完簡單的早飯,騎車出了西院。
不一會兒,許大茂也急匆匆地騎著車趕了上來,笑著套近乎:
“陳工,早啊!正好順路,咱倆一起。您還沒機會去鄉下逛逛吧,我給你說,鄉下趣事可多了,保證讓您大開眼界……”
兩人騎車並行,引得路上其他行色匆匆的工人紛紛投來羨慕的目光。
落在後麵的何雨柱看到這一幕,立刻不滿地嘟囔道:
“哼,真是物以類聚,土豆找地瓜,蛤蟆找青蛙,這世道,什麼樣的鳥就找什麼樣的林。”
劉海中在一旁聽到這話,冷笑了一聲,反駁道:
“傻柱,你這個背後挑撥的小人,又在背後說人壞話了?
人家陳安當了領導,許大茂那是會做人,跟領導關係好,都有本事。
你倒好,一天到晚就靠那張臭嘴得罪人。”
何雨柱一聽,臉色頓時變得不屑:“我靠的是真刀真槍的實力,不屑於搞那些虛頭巴腦的玩意兒。”
一旁的周大鵬聽了,忍不住出聲:“傻柱,你的真本事是什麼?就你那廚子的手藝?能跟放電影、畫圖紙、修設備這些技術活兒比嗎?”
何雨柱聞言,氣得臉色通紅,怒道:“你們兩個,也是阿諛奉承的小人,牆頭草,跟許大茂一個德行!”
易中海聽到這話,緊皺眉頭,生氣的嗬斥道:
“柱子,夠了!你又在胡說八道什麼!老劉怎麼說也是院裡的長輩,有你這樣說話的嗎?還不道歉!”
在易中海的壓力下,何雨柱雖不情願,但還是勉強道了歉。
易中海見狀,又轉頭對劉海中說道:
“老劉啊,你也彆往心裡去。柱子這人性子直,說話不經大腦。
但話說回來,你怎麼能說柱子是背後挑撥的小人呢?”
提起這個,劉海中火氣就又上來了,昨晚他像傻子一樣,被何雨柱當槍使的憋屈感再次湧上心頭,當即冷哼一聲:
“這事兒你得問傻柱自己,他昨晚都乾了什麼好事兒!挑撥我和陳安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