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婁叔,你說得沒錯,這些大家都知道,但人心難測,人,都是有私欲的!
如今社會,出現了一些不良風氣!
貪圖享受、壟斷資本、獨占生產資料、美化剝削,特權橫行,腐敗滋生,甚至有人妄圖將這一切世襲化……
你聽過這句話嗎?
‘輩輩開荒,比不過十年寒窗,拚不過三代從商,三代從商,乾不過一代扛槍,一代扛槍,比不上烏紗帽香。’
但彆忘了,g人都是革命理想主義者,是有信仰的,而信仰都是狂熱的!
這種想法,在理想主義眼中,就是徹徹底底的封建糟粕!
所以,站的位置不同,思考的角度就不對,做事的方法也不同!
婁叔,你要知道,現在我們國家95的人口都是所謂的泥腿子!當他們的力量覺醒,那將是任何力量都無法阻擋的洪流!
婁叔,你真的認為這一切不會發生嗎?”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那可是一把雙刃劍,一不小心就會失去控製!那後果不堪設想……”
婁半城聽後,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臉色變得異常蒼白,喃喃自語道。
改革必須有民眾覺醒,就是要主動使民知之,開民智。
但是,曆史無數次證明,開啟民智、推動社會進步,是要伴隨著流血犧牲的。
無論是高盧大革命,還是鷹醬獨立抗爭,都是在血與火的洗禮中,實現得民主。
陳安繼續說道:“婁叔,你聽過那個著名的青蛙實驗嗎?
鷹醬國有個科學家做過一個實驗,就是將青蛙丟進沸水裡,青蛙受到刺激,會立刻跳出來逃離險境。
但是,若將青蛙放入溫水,再緩慢加熱。青蛙便會喪失警覺,當它感到發燙的時候,已經無力逃脫,被熱水燙死。
婁叔,你不覺得婁家此刻的處境,與那溫水中的青蛙有幾分相似嗎?”
婁半城若有所思,緩緩點頭。
婁家這些年,確實像那隻溫水中的青蛙,放鬆了警惕。
先是土地、再是產業,到如今,一看,除了些浮財和房產,根基已搖搖欲墜了。
一旦有個變故,幾代人的心血、一輩子的奮鬥就會化為烏有!
陳安見狀,語氣更加凝重:“婁叔,我並非危言聳聽,風暴的猛烈程度,可能遠超你的想象,而且持續時間之久,足以改變一切。
當然,這隻是我的個人見解,未來如何,誰也無法精準預測。
現在,就看婁叔叔你敢不敢賭了?拿全家人的身家性命和財富去賭上這一把!”
陳安停頓片刻,給婁半城留出了思考的空間:
“選擇權在你手中,婁叔。若您認為我的預測過於悲觀,大可一笑置之,今日的談話,權當未發生過。而我也不會承認說過這些話!”
陳安不會強求婁半城聽自己的話,如果今天的談話不理想,以後隻有疏遠婁家了。
頂多,到時候挽救一下婁曉娥的性命,其他的就顧不上了。
婁半城的臉色陰晴不定,他深知這個決定的重要性,它關乎婁家的興衰存亡。
陳安的話如同一記重錘,給他敲響了警鐘,也讓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對於陳安的話,婁半城不會全然相信,但是,正如陳安所說,這是一場豪賭,關乎婁家全部財產和身家性命的豪賭!
最終,婁半城緩緩抬眼,目光中透露出堅定,顯然下定了決心:
“好吧,小安,你說的也有道理!正所謂,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不管未來如何,確實需要未雨綢繆!”
婁半城做出這個決定,不僅僅源自陳安的勸說,還有他這些年的體會。
這些年來,社會上確實有些不對勁,各種運動此起彼伏,好似永無止境。
每一次動蕩都讓人心有餘悸。
婁家雖有一定根基,但正如陳安所說,他不能去賭婁家能完美避過每一次動蕩。
更重要的是,在他看來,陳安是自己人,不會害他。
因為陳家是婁家的世交,陳安又是他女兒選定的對象,將來就是他婁家的女婿,婁家的資產也會有陳安的一份。
婁半城直了直身子,眼神更加銳利:“那麼,小安,針對你的預測,你有什麼方法,能夠幫婁家渡過即將到來的風暴?”
陳安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他就知道,作為曾經的四九城大佬,在有人提示風險的時候,不管信不信,肯定會下意識的做出準備,有備無患,防患於未然。
陳安胸有成竹的說:“婁叔,我這裡有上中下三策,可確保家族安全無虞。
下策比較保守,先收攏資金,密切關注形勢變化,一旦有變,即刻抽身而退,離開大陸。
中策則更為果斷,直接離開大陸。
至於上策,則是提前做好布局,不僅要在財產上做好萬全準備,更要建立外部的人脈和渠道,確保在任何情況下都能進退自如,隨時可以離開大陸。”
至於為什麼直接離開是中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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