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見此情景,也是一臉懵。她實在想不到,她剛從學校回來沒幾天,就遭遇了這樣突如其來的變故。
想到哥哥這次弄不好就要因此坐牢,何雨水心中焦急萬分。
雖然這些年來,何雨柱對她的關愛,還不及賈家的幾個孩子,但畢竟是她在四九城唯一的親人。
何雨柱出事,她豈能坐視不管?
最終,何雨水一咬牙,也向四合院外走去,打算去找人幫忙。
這時,秦淮茹滿臉紅潤地從外麵回來了。
陳安見狀,目光在她紅撲撲的臉蛋上停留片刻,又掃過她那一汪春水的眼睛,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
在這個年代,其他人或許會認為秦淮茹的紅潤是天氣熱所致,但陳安那經過無數島國影片熏陶的眼睛,卻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什麼原因能造成這樣,隻有是……
不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秦淮茹也是個麻煩,隻要不惹自己就行!
秦淮茹一進院,便察覺到氣氛不對,院裡兵荒馬亂的。她連忙拉住秦京茹,詢問清楚情況。
當得知何雨柱可能將許大茂打成重傷,甚至可能因此坐牢時,秦淮茹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晴不定。
何雨柱這些年來經常給賈家送吃的,而且現在在食堂裡也對她多有照顧。
要說她心中沒有一絲感激,那是假的。但要說這份感激有多深厚,卻也談不上。因為她知道何雨柱是懷著什麼心思。
此刻,秦淮茹最擔心的是,如果何雨柱真的坐牢了,那她在食堂裡將失去依靠。沒人護著她,一個弱女子,該如何生存?
然而,秦淮茹隨即想到了什麼,心中的擔憂又漸漸散去。
她目光清冷地看了何雨柱一眼,隨後帶著秦京茹和三個孩子,默默地回了家。
此刻,易中海的心緒猶如狂風中的落葉,紛亂不已。
倘若許富貴真的惱羞成怒,掀桌子不乾了,把之前的事情都抖出來,他這個一大爺的位子,怕是也要坐不下去了。
這管事大爺的頭銜,聽起來不過是居民小組長,群眾自治的小角色,負責調解鄰裡關係。但實際上,在特殊時期,這職位的權力並不小。
想當年,剛解放的那幾年,特務、間諜、土匪惡霸、封建會門等等,就像是地裡的雜草,除之不儘。四九城,作為國家的心臟地帶,更是暗流湧動。
那些年,戶籍製度還沒健全,那些破壞分子混在老百姓中間,跟泥鰍似的滑不留手。
為了國家的安寧,上頭就給了這些管事大爺一些特殊的權力,讓其成了眼睛和耳朵,盯著周圍,一旦發現不對勁,立刻上報,並協助抓捕破壞分子。
隨著局勢穩定,少數幸存的破壞分子藏得更深了,管事大爺也就沒了用武之地。
可是國際局勢又緊張起來,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國內時不時就有一些不甘分子死灰複燃,再加上一些運動。
為便於管理,管事大爺的一些權力,就保留下來了,比如居民行為是否異常、協助街道工作、居民出國或離開大陸的初步政治審核等等。
前幾年,易中海為了立威,好管理四合院,可沒少利用何雨柱這個打手,借何雨柱的拳頭,讓那些不服他的人老實點。
何雨柱頭腦簡單,力氣大,自從何大清離開四九城後,為了不受欺負,就開始用拳頭說話,大家看你兄妹倆可憐,也就沒跟他計較。
後來,易中海見何雨柱易於控製,便將其培養成了打手,誰要是跟他對著乾,就讓何雨柱上,毆打對方。
這樣一來,易中海在四合院裡的地位,就穩如泰山。
最後,在四合院,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被易中海聯合幾人壓下去。
結果呢,何雨柱成了四合院的戰神,也徹底養成了動手打人成了習慣。
在廠裡,何雨柱也憑借自己的廚藝,廠裡招待少不了他,更加囂張,脾氣越來越大了。
除了少數幾人,誰的麵子都也不給,連李副廠長都不放在眼裡。
不過,這次不一樣,許大茂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許家絕後,許家能善罷甘休?
易中海不敢想象,絕望之下,許家父子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易中海閉上眼,腦海中浮現出許家父子憤怒的臉龐,心裡就直打鼓,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絕望籠罩著他。
……
不久,派出所迅速響應,派了三名警察前來四合院調查情況,其中領頭的依然是那位雷厲風行的薑興國。
“薑同誌,您來得真快。”
陳安見易中海還沉浸在思緒中未回過神來,連忙跨前一步,熱情地打招呼。
薑興國目光銳利,直接切入主題:“陳安同誌,今天什麼情況?能否詳細說明一下何雨柱打人的具體經過。”
陳安引領著薑興國一行人步入中院,手指著事發地點,條理清晰地敘述:
“大概在今天下午六點半左右,就是在這個位置,何雨柱追著許大茂跑,邊追邊打,口口聲聲說許大茂攪黃了他的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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