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興國聽後,眉頭緊鎖,知道事情這下子難辦了。
在國人心中,傳宗接代的觀念根深蒂固,一旦牽扯到“絕後”,想要調解和解幾乎是不可能了。
正當眾人沉浸在一片愁雲慘霧之中時,搶救室的門“嘎吱”一聲開了,醫生從裡麵走了出來。
許富貴等人迅速圍了上去,七嘴八舌地詢問著檢查結果。
醫生神色輕鬆地笑了笑,安撫道:
“大家彆急,病人受傷的部位雖然出現了腫脹紅腫現象,但好在沒有撕裂性外傷。具體的化驗報告需要2個小時後才能出來。”
許富貴緊張地問道:“醫生,那我兒子真的會失去生育功能嗎?”他的聲音裡充滿了不安和焦慮。
醫生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解釋道:
“目前來看,這個傷勢應該對他的生育功能影響不大。不過,需要做進一步的生育功能檢查才能確認,這個需要等到病人清醒後才能進行。”
“那就好。”
聽到這裡,許富貴終於鬆了一口氣,臉色也緩和了許多。
他暗暗慶幸,還有希望。他就一個兒子,如果真的不能生育,他絕不會善罷甘休。
一旁的薑興國上前一步,急切地詢問:“醫生,請問許大茂的情況到底嚴不嚴重?是輕傷還是重傷?”
醫生沉吟片刻,神色凝重地說:“這個還真不好說,需要接下來進一步的詳細檢查才能確定。
從目前來看,外傷倒是不算太重,但要是真的喪失了生育功能,那情況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嚴重的。”
許富貴一聽,剛剛稍有放鬆的心又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他緊張地追問:
“醫生,剛才不是說影響不大嗎?怎麼現在又……”
醫生無奈地歎了口氣,解釋道:
“這個部位的受傷情況比較複雜,確實存在影響生育的可能性。而且,這種影響可能是暫時的,也可能是永久性的傷害。
所以,我們現在還不能下定論。另外,病人最近一定要臥床休息,好好調養身體,這對恢複至關重要。”
說完,醫生準備轉身離開。薑興國連忙上前攔住,再次追問道:“醫生,那最終的確診結果什麼時候能出來呢?”
醫生抬手看了一眼時間,略作思考後說道:“今天時間已經太晚了,最快也得等到明天下午才能出結果。”
“謝謝醫生!”
薑興國連忙道謝,等醫生離開後,他轉頭看向許富貴說道:
“許師傅,既然結果要等到明天下午才出來,那我就先回所裡了,明天下午再過來。”
“薑公安,大茂的事情就麻煩您多費心了。千萬不能放了何雨柱。”許富貴點點頭,聲音有些哽咽。
“家屬放心,我們公安機關一定會嚴格執法,既不放過一個壞人,也絕不冤枉一個好人。”薑興國點點頭,神色堅定地說。
說完,薑興國轉身離開了醫院。許富貴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思緒良多。
……
四合院後院
何雨水腳步匆匆地回到四合院後,心中還是放心不下,於是就去找了易中海,想要尋求幫助。
這些年來,哥哥何雨柱像對待親爹和親奶奶一樣對待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現在哥哥出事兒了,他們兩人不能不管。
然而,當她來到易中海家時,卻得知易中海並不在家,而是去了聾老太太那裡。沒有絲毫猶豫,她立刻轉身向後院趕去。
來到聾老太太家,何雨水先是哭訴一番,然後目光灼灼的盯著易中海和聾老太太,讓他們想辦法救人。
易中海麵露難色,眉頭緊鎖:
“雨水啊,柱子這事兒有些棘手。這得看許大茂的傷情如何,不是說一句無意就能輕易過關的。要是構成了輕傷以上,那可就是刑事案件了。”
易中海現在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思緒紛飛。
他原本看好的養老人選賈東旭已經死了,而現在,連養老備胎何雨柱也麵臨著牢獄之災。
幸好現在有了養子,否則老了還是難逃孤苦無依的局麵。
想到這裡,他不禁苦笑,難道他真就是一個孤獨終老的命格?還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一陣苦澀湧上心頭,易中海深吸一口氣,收回思緒,目光再次落在何雨水身上。他清了清喉嚨,遲疑地開口:
“雨水啊,要想解決柱子這事兒,最主要的還是得取得許家的諒解。”
何雨水一聽這話,心中不禁有些惱火。易中海你這不是廢話嗎,誰都知道要先取得了諒解書。
她強壓下翻白眼的衝動,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奈:
“一大爺,這個我當然知道。可是,如果許大茂真的不能生育了,許家又怎麼會輕易出諒解書呢?”
易中海聞言,尷尬地笑了笑,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聾老太太輕輕歎了口氣,無奈地瞥了易中海一眼,知道他現在不想出力。
不過,對於何雨柱,聾老太太心中還是有一定感情的。
回想起最初接觸何雨柱,聾老太太承認自己確實帶有些許功利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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