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蘇南,原來你這個廢物還活著呀!”一陣公鴨嗓子聲音傳來。
蘇南定了定神,向聲音方向看去,隻見三、四十號男人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為首男子身高近兩米,身材魁梧,猶如一座移動的小山,給人以強烈的壓迫感。他那寬闊的肩膀好似能扛起千斤巨石,粗壯的手臂仿佛能輕易折斷鋼鐵。一張黝黑的麵龐猶如粗糙的樹皮,寫滿了滄桑與狠厲。雙目圓睜,猶如銅鈴,迸射出凶悍的光芒。
在他身邊,一個矮個子黃毛格外顯眼,剛才那令人厭惡的聲音就是從他嘴裡發出的。這矮個子黃毛染著一頭紮眼的黃色頭發,頭發根根直立,猶如刺蝟的尖刺。他的眼睛細小,卻透著一股狡黠和凶狠的光芒。那眯成一條縫的眼睛裡,時不時閃過算計的神色,讓人不寒而栗。他的鼻子扁平,嘴巴寬大,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黃牙,更顯其猙獰。
蘇南抬眼打量著這群人,隻見他們一個個長得人高馬大,身形倒是挺直,卻隻是莽撞的樣子,雖說看著彪悍,但絲毫沒有那種讓人折服的氣勢。他們身上的裝備堪稱精良,部分人手持長短槍支,那些槍支在熾熱的陽光下反射出冷冽且刺眼的光芒;還有些人則緊緊握著長刀短矛,鋒利的刃口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光芒。
再細細觀察一番,便能發現他們的身體狀況堪稱絕佳。個個肌肉緊實,線條分明,麵色紅潤且富有光澤,全然沒有普通幸存者那種因長期營養不良而導致的麵黃肌瘦和虛弱無力之態。
蘇南緊盯著為首的兩人,目光中疾速閃過一絲思索,忽然間,記憶如潮水般湧來,他恍然想了起來,原來這兩人昔日和自己竟是同一個係的。那個身形高大的人名叫鄭熊昊,他身材魁梧壯碩,仿佛蘊藏著無儘的力量,僅僅是站在那裡,便讓人不敢輕易去招惹。而那個黃毛矮子叫做趙小六,他五官扭曲,一臉的狡黠之相,光是看著就讓人心生厭惡,恨不得立刻遠離。
趙小六斜著眼睛,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著蘇南和他的汽車人戰士。隻見他嘴角歪斜,露出一抹狡黠陰險的笑容,那笑容裡充滿了算計和得意。
他陰陽怪氣地說道:“蘇南,我真搞不懂你是怎麼弄來這些鐵皮罐頭,還能讓他們乖乖聽你的。”說這話時,他的語氣輕佻,眼神中滿是不屑,還特意拉長了聲音,仿佛在故意挑釁。“但實話告訴你,你應該沒見識過真正的力量吧。”此時,他微微眯起眼睛,透露出一股威脅的意味,聲音也變得低沉凶狠起來。“我和鄭熊昊那可都是異能者,我們後麵的弟兄不是力量者就是敏捷者。”說到這裡,他揚起下巴,神色傲慢,提高了音量,想要以此來震懾蘇南。“聽我一句勸,趕緊乖乖把李雪他們交出來,然後去明少那邊服個軟。我呢,發發善心,再在明少麵前幫你美言幾句,說不定你就能跟我們一樣吃香喝辣,不用再這麼苦哈哈地到處闖蕩啦。”最後這段話,他的語氣看似和善,實則暗藏威脅,臉上的表情更是充滿了虛假的偽善。
未等蘇南有所反應,李雪便急切地喊道:“蘇南,千萬彆相信他們的鬼話!上次你被抓去跟他們出去收集物資,差點就把命丟了。我們好多同學都被他們擄去當炮灰,再也沒能回來。他們還強迫眾多女生……”說到此處,李雪的聲音因極度的憤怒和悲痛而劇烈顫抖,她雙眼布滿血絲,淚水在眼眶中洶湧打轉,那淚水猶如決堤的洪流,成串地滾落,劃過她那白皙嬌嫩的臉頰,將衣領浸濕大片。
“又有好多女生因受不了他們的侮辱而選擇自殺,他們簡直就是一群毫無人性的畜生!”李雪聲嘶力竭地吼叫著,那悲憤交加的神情,仿佛要將內心積壓的所有痛苦和怨恨一股腦兒地宣泄出來。她緊緊咬著牙關,身體由於憤怒而不停地微微顫抖,那嬌弱的身軀在此刻顯得那般無助,恰似狂風中搖搖欲墜、瑟瑟發抖的梨花。
就在這時,趙小六的臉上驟然浮現出一絲惱羞成怒的猙獰,他惡狠狠地瞪著李雪,眼珠子似乎要奪眶而出,怒聲吼道:“臭娘們兒,你胡言亂語些什麼!信不信老子立刻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喂狗!”說著,他極為誇張地從腰間猛地拔出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在李雪麵前肆意比劃著,刀刃在強烈的陽光下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冰冷寒芒。
他身旁的那些人也都滿臉凶相,有的呲牙咧嘴地瘋狂叫罵著,唾沫星子如雨點般四處飛濺:“小賤人,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老子們動動手指頭就能輕鬆要了你的小命!”有的目露凶光,臉上的橫肉不停地劇烈抖動著威脅道:“再敢胡言亂語,馬上把你扔到喪屍堆裡,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鄭熊昊更是囂張跋扈地揮舞著手中那沉重的狼牙棒,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陣呼嘯的風聲,大聲叫嚷著:“老子現在就結果了你,看你還能嘴硬到何時!”他那粗壯有力的胳膊上青筋根根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朝李雪猛撲過去痛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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