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緊盯著舔食者的陣地,看著那原本囂張肆虐的敵人在水泥炸彈的轟炸下化為一片廢墟,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欣慰,緊握的拳頭微微顫抖,興奮地說道:“獵鷹,乾得漂亮。”
而此消彼長,腐屍校尉這邊的形勢則急轉直下。失去了遠程攻擊支援的它們,突破的速度越來越慢。在蘇南中軍陣前5、6米的地方,腐屍校尉手持鐵質狼牙棒,猶如一頭狂暴的野獸,瘋狂地發起進攻。
那鐵質狼牙棒沉重而猙獰,棒身上布滿尖銳的狼牙狀鐵釘,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寒芒。腐屍校尉瞪大了血紅的雙眼,喉嚨裡發出低沉而憤怒的咆哮,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撕裂。它邁著沉重的步伐,每一步都震得地麵微微顫抖,揚起一片塵土。
隻見它高高舉起狼牙棒,那粗壯的手臂青筋暴起,肌肉緊繃,用儘全身的力量朝著密密麻麻的長矛陣砸去。狼牙棒帶著呼呼的風聲,仿佛能將空氣都撕裂開來。當狼牙棒落下的瞬間,仿佛整個空間都為之一滯。
然而,長矛汽車人們毫不退縮,他們眼中透著堅定和無畏,身姿挺拔地端著8米長的長矛,隔著壕溝和拒馬向腐屍校尉發起進攻。他們的目光緊緊鎖住敵人,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和決心。
其中一名汽車人戰士在腐屍校尉揮棒的瞬間,敏銳地察覺到機會。他的眼神瞬間變得犀利無比,手中長矛如閃電般刺向腐屍校尉的手腕。那長矛在空氣中劃過一道淩厲的弧線,速度之快,竟帶起一陣呼嘯的風聲。
長矛的尖端在接觸到腐屍校尉皮膚的瞬間,濺起一絲黑色的血液。那血液濃稠且散發著惡臭,在空中飛濺出一段令人作嘔的軌跡。腐屍校尉吃痛,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它的眼神中充滿了對這名汽車人戰士的仇恨和憤怒。
但這名汽車人戰士並未因此而退縮,他緊緊握住長矛,準備迎接腐屍校尉的反擊。在他身旁的其他汽車人戰士們,也同樣全神貫注,時刻準備著配合他的行動,給予腐屍校尉更致命的打擊。他們組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守護著身後的陣地。
另一名汽車人戰士則趁著這個空隙,將長矛直直地刺向腐屍校尉的胸膛。腐屍校尉怒吼一聲,用狼牙棒猛地一揮,將刺來的長矛磕開,火花四濺。但緊接著,又有幾根長矛從不同的角度刺來,有的瞄準它的腿部,有的指向它的腹部。
腐屍校尉左擋右避,動作略顯狼狽。它的狼牙棒雖然威力巨大,但麵對長矛汽車人們靈活多變且緊密配合的攻擊,顯得有些應接不暇。
在腐屍校尉的身後,二階力量腐屍們也試圖跟上它的步伐,一同衝破防線。但長矛汽車人們的攻擊並未僅僅針對腐屍校尉,他們的長矛如同靈蛇般伸縮自如,一次次精準地刺向二階力量腐屍。
二階力量腐屍們雖然身軀強壯,但在長矛的迅猛進攻下,也難以向前。長矛刺中它們的身體,有的被刺穿了肩膀,有的被刺中了腹部,但它們依然憑借著頑強的生命力和瘋狂的意誌,繼續向前撲。
然而,長矛汽車人們的配合默契無間,他們不斷調整著攻擊的角度和力度,讓二階力量腐屍們始終無法突破這道防線。腐屍們的鮮血染紅了地麵,它們的怒吼聲與金屬的碰撞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血腥而激烈的戰鬥場景。
儘管腐屍校尉和二階力量腐屍們竭儘全力,但它們粗壯的身軀在長矛的阻攔下無法再靠近拒馬,也就不能再對拒馬進行毀壞。腐屍校尉憤怒地咆哮著,揮舞著雙臂,試圖抓住那些長矛,但長矛汽車人們迅速地變換著位置和角度,始終讓它無法得逞。雙方陷入了僵持的局麵,戰場上的氣氛愈發緊張,仿佛連空氣都要凝固。
蘇南目光凝重地看向戰場,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和專注。他發現現在戰場上呈現出一種令人心焦的焦灼狀態。
腐屍大軍那如潮水般洶湧的衝鋒攻擊,被汽車人大軍穩穩地擋住。那一波波瘋狂撲來的腐屍,猶如洶湧的海浪不斷拍打著堅固的海岸,然而每一次的衝擊都被無情地粉碎。腐屍們張牙舞爪,嘴裡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它們那扭曲變形的身體仿佛充滿了無儘的邪惡力量,不顧一切地向前撲來。
汽車人大軍的三個圓陣如同巨大而精密的磨盤,緩慢卻堅定地轉動著。圓陣中的每一台汽車人都像是磨盤上的一個堅固齒牙,緊密相連,協同作戰。當腐屍靠近時,汽車人手臂上的武器瞬間揮出,或是鋒利的劍刃劃過腐屍的身軀,或是無情的長矛將其刺穿,或是強大的子彈將其洞穿。每一次攻擊都恰到好處,沒有絲毫的多餘和浪費,每一次都無情地收割著腐屍大軍的生命。
與此同時,天空中,4個汽車人飛行營還在不停忙碌著、盤旋著,時刻尋找著最佳的攻擊時機。飛行汽車人的引擎轟鳴聲在戰場上回蕩,仿佛是奏響著死亡的樂章。
他們精準地向著戰場中心投放水泥炸彈和懶狗炸彈。一枚枚水泥炸彈如同墜落的星辰,呼嘯而下,帶著尖銳的風聲,仿佛要將空氣都撕裂開來。當它們落地瞬間,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巨響,強大的衝擊力如同一頭狂暴的巨獸,猛地撞擊著地麵。地麵瞬間凹陷,巨大的坑洞迅速形成,周邊的泥土和碎石如洶湧的波濤般向四周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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