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屍大軍在腐屍校尉的帶領下,如同一股黑色的死亡洪流,頂著禿鷹的空中轟炸和攻擊,悍不畏死地前進。它們邁著沉重而又堅定的步伐,哪怕身邊的同伴不斷在爆炸中倒下,肢體破碎,血漿四濺,也沒有絲毫退縮的跡象。
腐屍校尉們揮舞著狼牙棒,口中發出低沉而凶狠的咆哮,驅使著腐屍大軍繼續向前。它們那猙獰的麵容和扭曲的身軀,在硝煙和火光中顯得愈發恐怖。
前進到防線前500米時,蘇南神情嚴峻,大聲命令第一道矮牆上的火槍汽車人們穩住,準備在400米時射擊。
480米、460米、440米,小牛站在第一道矮牆上,緊握著手中的火槍,額頭滿是汗水,眼睛死死地盯著不斷逼近的腐屍大軍,心跳急速加快。他的腦海中快速地盤算著距離。
當腐屍進入防線前400米時,小牛雙目圓睜,臉上的肌肉緊繃,扯著嗓子大聲命令火槍汽車人開火。
瞬間,第一道矮牆上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轟鳴。8000支桃源甲型火槍瞬間同時開火,那聲音猶如雷霆萬鈞,震耳欲聾。無數的20毫米子彈如同狂暴的金屬風暴,向著腐屍大軍呼嘯而去。子彈在空氣中劃過一道道熾熱的軌跡,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死亡之網。
那些二階力量腐屍身上覆蓋著的鱗甲,在陽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澤,仿佛一層堅不可摧的鎧甲。然而,當密集的火槍子彈如暴雨般傾瀉而至,狠狠地擊打在它們身上時,情況瞬間發生了劇變。
一顆顆子彈攜帶著巨大的動能,與鱗甲劇烈碰撞。那一瞬間,火花四濺,尖銳的撞擊聲此起彼伏。強大的衝擊力瞬間將它們身上的鱗甲撕爛,原本整齊排列的鱗甲瞬間變得破碎不堪,有的直接被擊飛,在空中翻轉著落下。
子彈毫無阻礙地鑽入它們的血肉之中,濺起一朵朵血花。二階力量腐屍的身軀在中彈的瞬間劇烈顫抖,它們痛苦地嘶吼著,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痛苦。
但這些頑強的怪物並不會輕易倒下。除非偶爾有子彈重複命中一處致命的位置,比如頭部、心臟等要害,才能將它們擊斃或重創。否則,即便身上布滿了彈孔,鮮血如泉湧般汩汩流淌,它們依然會頂著火槍的攻擊,不顧一切地向前衝。
有的二階力量腐屍頭部不幸中彈,頭顱瞬間被強大的衝擊力打得粉碎,腦漿迸裂,白色與紅色的混合物四處飛濺,當場倒地身亡;有的心臟部位被準確擊中,原本強有力的跳動瞬間停止,身軀搖晃幾下後便如倒塌的巨塔般轟然倒下。
但更多的二階力量腐屍,儘管身上鮮血淋漓,傷口深可見骨,卻依然憑借著頑強的生命力和瘋狂的戰鬥本能,繼續朝著防線猛撲。
它們的眼神中燃燒著無儘的殺戮欲望和瘋狂執念,仿佛完全感受不到死亡的臨近。每中一顆子彈,它們的身體便會微微一顫,但緊接著又會邁著更加沉重的步伐,在槍林彈雨中堅定地前進。每一步都留下一串觸目驚心的血印,它們的嘶吼聲在戰場上回蕩,充滿了對生命的蔑視和對戰鬥的狂熱。
腐屍群中,子彈所到之處,掀起一片血雨腥風。前排的腐屍瞬間被密集的子彈打得支離破碎,頭顱如同熟透的西瓜般爆開,腦漿和黑色的血液混合著噴射而出。有的腐屍身體被無數子彈穿透,身軀上出現一個個巨大的血窟窿,內臟從破洞中掉落出來,拖在地上。它們的四肢被子彈打斷,殘肢斷臂在空中飛舞,然後重重地砸在其他腐屍身上。
一些腐屍的胸膛被打穿,心臟被擊碎,破碎的肋骨茬子向外翻著,尖銳而恐怖。還有的腐屍腹部被炸開,腸子流了一地,它們在地上痛苦地扭動著,卻無法阻止生命的迅速流逝。
就在這血腥的殺戮中,那三頭打頭的腐屍校尉依然猙獰地向前衝來。無數子彈如雨點般射向它們,狠狠地撞擊在它們身上厚重的板甲和巨大的盾牌上。隻聽得“叮叮當當”一陣亂響,不絕於耳,猶如一場激烈的金屬交響樂。
每一顆子彈與板甲碰撞的瞬間,都迸發出耀眼的火星,璀璨奪目,仿佛夜空中瞬間綻放又熄滅的絢麗煙火。板甲上,原本覆蓋著一層暗綠色幽光的角質層,此刻被打得坑坑窪窪,麵目全非。一些相對脆弱的部位,在子彈的持續衝擊下,出現了細微的裂縫,那裂縫猶如蜿蜒的小蛇,緩緩地在板甲上蔓延開來。黑色的液體從裂縫中滲出,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仿佛是板甲受傷後流出的“血液”。
而那巨大的盾牌,在子彈的瘋狂射擊下,表麵已經變得凹凸不平。原本刻在上麵的神秘邪惡符文,在子彈的衝擊和摩擦下,變得模糊不清,難以辨認。有的地方甚至被直接抹去,隻留下一些殘破的痕跡,仿佛在訴說著曾經的威嚴已不複存在。
有些子彈恰好擊中了板甲和盾牌的連接處,巨大的衝擊力使得連接處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那聲音尖銳刺耳,仿佛是金屬在痛苦地呻吟。每一次撞擊,都讓連接處的結構遭受重創,金屬扭曲變形,出現了肉眼可見的裂痕,仿佛下一秒就要斷裂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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