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腐屍大軍中的智腦腐屍怨毒地看了下天空中飛行的禿鷹和他的飛行汽車人營,那眼神猶如冰冷的寒刃,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光芒,充滿了無儘的怨恨與仇視,仿佛要將天空中的敵人千刀萬剮。它的多條觸手瘋狂地劇烈抖動,像是被狂風吹拂的柳枝,又似暴怒中扭動的巨蟒。觸手的顏色頻繁變換,時而如燃燒的火焰般赤紅,時而似幽深的暗夜般漆黑,仿佛在傳遞著某種邪惡而複雜、令人難以捉摸的指令。
腐屍大軍似乎是收到了這神秘的命令,原本混亂交織在一起、毫無章法的大陣,如同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瞬間操控。以盾車為中心單位,迅速而有序地變換著陣型,其速度之快、動作之整齊,令人咋舌。力量腐屍們奮力舉著寬大厚重的木質盾牌,他們的肌肉緊繃得如同堅硬的岩石,青筋暴突,猶如蜿蜒的蚯蚓。那些盾牌仿佛巨大的屏障,散發著沉重而壓抑的氣息,將敏捷腐屍和普通腐屍緊緊保護在盾車和大盾牌下,變為了一個個緊密的小型龜陣。
雖然150公斤的水泥炸彈仍然會給他們造成不小的傷亡,每一次爆炸都如同一顆小型的太陽在腐屍群中驟然爆發。巨大的衝擊力瞬間席卷開來,能掀起一片腥風血雨,殘肢斷臂漫天飛舞,破碎的肉塊如雨般灑落。有些盾車被水泥炸彈直接命中,瞬間散落一地,木塊四處飛濺。然而,令人驚訝的是,腐屍們會聰明地放棄盾車,毫不猶豫地散開,而後迅速加入到臨近的盾車龜陣中。
但在腐屍大軍源源不斷的補充下,後方的腐屍如同洶湧澎湃的黑色潮水般,不顧一切地湧向前方。他們邁著僵硬卻堅定的步伐,瘋狂地填補著空缺,沒有絲毫的猶豫和退縮。
腐屍大軍和攻城器械還是在緩緩的向著北方防線推進著,那堅定而緩慢的步伐,如同死亡的倒計時,每一步都沉重地敲擊在北方防線守軍的心頭。那沉悶的腳步聲,仿佛是地獄的鐘聲,給北方防線的守軍帶來了巨大的壓力和深深的恐懼。他們的臉色蒼白,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但依然堅守著自己的陣地,準備迎接那即將到來的血腥風暴。
蘇南在城牆上用望遠鏡看著這一幕,驚訝極了。
“什麼時候腐屍已經進化到這個程度了,已經懂得使用類似散兵線攻擊,來減少傷亡了。”他喃喃自語道,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深深的憂慮。
他緊皺著眉頭,額頭上的皺紋如同刀刻一般深刻。眼神中滿是凝重,死死地盯著遠處那有序推進的腐屍大軍。心中不斷思索著應對之策,可這超乎想象的敵人進化程度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棘手。
風呼嘯著吹過城牆,揚起他的衣角,卻無法吹散他心頭的陰霾。蘇南知道,這場戰鬥將會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艱難和殘酷,而他們所麵臨的危機也愈發緊迫。
漸漸的,腐屍大軍已經逼近到防線前500米,蘇南也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個個由盾車和盾牌組成的龜陣。它們在有序地向前推進,宛如一座座移動的堡壘,散發著令人壓抑的氣息。
那龜陣緊密排列,盾與盾之間幾乎沒有縫隙,仿佛是一道堅不可摧的銅牆鐵壁。腐屍們隱藏在其後,讓人難以捉摸其具體的數量和狀態。
蘇南命令燕隼帶領6個汽車人飛行營替換已經投完彈藥的禿鷹他們。燕隼接到命令後,毫不猶豫地帶領著隊伍迅速升空,向著腐屍大軍飛去。
然而,水泥炸彈的效果依然不是很理想。儘管每一次的轟炸都能給腐屍大軍帶來一定的衝擊和破壞,但它們的陣型總能迅速調整和恢複。腐屍們仿佛對這種攻擊有了一定的適應性,傷亡的數量遠遠低於預期,而它們前進的步伐卻絲毫沒有減緩。
蘇南的心沉了下去,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滾落,他深知局勢愈發嚴峻,必須儘快想出更有效的應對方法,否則防線將麵臨被突破的危險。
水泥炸彈一枚枚落下,帶著尖銳的呼嘯聲,如同末日的審判之錘。有些會把盾牌連帶著盾牌後的腐屍一起狠狠地砸入土中,在地麵上砸出一個個深坑,腐屍和破碎的盾牌瞬間被掩埋,隻留下一片狼藉。
但是形成的空缺很快就被後麵趕來的腐屍舉著盾牌補上。那些新補上的腐屍麵無表情,眼神空洞,卻動作迅速,仿佛是被設定好程序的機器,毫不猶豫地填補著防線的漏洞。
有的會落到腐屍龜陣之間的空隙中,隻會砸起一團煙塵。那煙塵滾滾升騰,彌漫在空中,卻未能對龜陣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反而讓整個戰場顯得更加混亂和朦朧。
有的水泥炸彈砸到堅固的盾車上,被彈開後卸掉了力。彈開的炸彈在空中翻滾著,失去了原本的威力。而彈到木盾上時,也被力量強大的腐屍輕鬆防禦。那些力量腐屍肌肉鼓脹,咬牙切齒地承受著衝擊,腳下的土地因他們的用力而微微下陷。
這一幕幕場景讓蘇南的心情愈發沉重,敵人的防禦似乎堅不可摧,而己方的攻擊卻收效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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