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尖叫女妖就已經被消滅殆儘。戰場上彌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息,地麵上、城牆上,到處都是尖叫女妖的屍體。那些曾經在空中張牙舞爪的邪惡生物,如今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如同被狂風摧折的枯枝敗葉。它們的身體殘破不堪,有的被汽車人的長刀斬成兩段,有的被火槍打得千瘡百孔,還有的被拒馬的尖刺貫穿,死狀極其慘烈。
雖然這次腐屍大軍的空中威脅被消滅了,但是地麵戰場的火力畢竟被分散了很多。原本如暴雨般傾瀉的火槍和機槍火力,因為要應對尖叫女妖的攻擊,不得不分出一部分力量。這使得地麵上的腐屍們有了可乘之機,它們加快了前進的步伐。
地麵上,腐屍龜陣已經推進到防線前200米了。那巨大的盾車和舉著盾牌的腐屍們如同移動的堡壘,緩緩逼近。腐屍龜陣散發著一股腐臭的氣息,讓人作嘔。有些腐屍已經開始利用手中的攻城錘和木盾,破壞地麵上的鐵拒馬和鐵絲網等防禦設施了。攻城錘每一次落下,都發出沉悶的聲響,鐵拒馬在強大的衝擊力下扭曲變形。木盾則被用來抵擋火槍的射擊,為後麵的腐屍提供掩護。腐屍們的動作雖然僵硬,但卻充滿了力量,它們仿佛不知疲倦地破壞著防禦設施,一步步逼近防線。
遠處,智腦腐屍在腐屍大軍的重重護衛之下,那章魚形狀的怪異麵龐上露出一抹陰險的神色。它那無數條觸手微微擺動著,仿佛在謀劃著更加邪惡的陰謀。它的眼睛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如同深邃的黑洞,讓人望而生畏。
它看到尖叫女妖雖然沒有突破防線,但是卻給地麵進攻創造了機會,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得意。它那原本就扭曲的麵龐上,此刻更是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它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排尖銳的牙齒,仿佛在嘲笑防線內的抵抗力量。
立刻,它發出一連串詭異的聲波指令,命令更多的腐屍壓上去。隻見海量的腐屍如同黑色的潮水一般洶湧而來,它們邁著沉重而僵硬的步伐,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
這些腐屍推著盾車,那盾車巨大而堅固,仿佛移動的堡壘。盾車的表麵布滿了斑駁的血跡和劃痕,散發著腐臭的氣息。腐屍們的手中拿著大大的木質盾牌,那些盾牌雖然簡陋,但在數量的堆積下卻形成了一股強大的防禦力量。
它們組成了更多的龜陣,緊密地排列在一起,緩緩地向著防線推進。龜陣中的腐屍們眼神空洞,表情猙獰,仿佛被某種邪惡的力量所驅使。隨著龜陣的推進,大地都在微微顫抖,仿佛在預示著一場更加慘烈的戰鬥即將來臨。
禿鷹看到逼近防線的腐屍龜陣,眼神一凜,那目光如同銳利的鷹隼,緊緊地盯著下方如潮水般湧來的敵人。他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責任感,深知絕不能讓這些腐屍突破防線。立刻,他果斷地命令飛行汽車人們向其投擲水泥炸彈,試圖破壞和阻滯腐屍龜陣的進攻。
飛行汽車人們迅速行動起來,一枚枚水泥炸彈從空中呼嘯而下。那炸彈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優美的弧線,仿佛是死神擲出的巨錘,帶著毀滅的氣息砸向地麵。然而,當炸彈與盾車接觸的瞬間,卻並沒有如預期般產生巨大的破壞力。
但是隨著越來越多的盾車被推到了防線前,漸漸的彙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堅固的防護帶。大量的腐屍躲在盾車下方,那場景如同躲在龜殼下的蟲子,讓人厭惡又無奈。火槍和機槍子彈打在厚厚的木盾上,隻能打下一串串木屑,仿佛是無力的掙紮。每一顆子彈撞擊在木盾上,都發出沉悶的聲響,那聲音如同絕望的歎息,宣告著攻擊的徒勞。水泥炸彈砸在木盾上都被彈開,根本造不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那木盾仿佛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阻擋著一切攻擊。它堅如磐石,穩穩地守護著後方的腐屍。
隻有145機炮連續射擊一個盾車,才能像開罐頭一樣把龜陣打破。機炮的轟鳴聲震耳欲聾,每一發子彈都帶著強大的威力。當子彈擊中盾車時,木屑橫飛,盾車在強大的衝擊力下逐漸破裂。那破裂的聲音如同驚雷,在戰場上炸響。然而,龜陣數量眾多,僅僅打破一個遠遠不夠。那一個小小的缺口,很快就被其他盾車填補上,仿佛是大海中的一滴水,瞬間被淹沒。
偶爾有火槍子彈穿過盾車之間的縫隙,給藏在後麵的腐屍以傷害。那一瞬間,腐屍發出痛苦的嚎叫,但很快就被周圍的嘈雜聲所淹沒。它們的叫聲如同微弱的火花,在這洶湧的戰爭浪潮中瞬間熄滅。越來越多的腐屍聚集到防線前,它們如同洶湧的潮水,勢不可擋。
那黑壓壓的一片,讓人心中充滿了恐懼。大量的拒馬、鐵絲網等防禦設施被腐屍破壞,踩在腳下。那些曾經堅固的防禦設施,在腐屍的衝擊下變得殘破不堪。拒馬的尖刺被折斷,鐵絲網被扯得七零八落,戰場上一片狼藉。那曾經整齊有序的防線,如今變得千瘡百孔,仿佛是一個被蹂躪的戰場,充滿了絕望與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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