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額頭上起了細汗,那細密的汗珠在緊張的氣氛中顯得格外醒目。他微微皺起眉頭,心中的焦慮如同戰場上彌漫的硝煙一般無法消散。是的,現在暴風突擊和劍齒虎兩個小隊使用的彈藥主要是他們被召喚卡召喚出來時自帶的彈藥。
聚居地的機械廠雖然試製了少量的145毫米彈藥,但是數量也不是很多。那有限的彈藥,如同珍貴的寶藏,每一發都顯得格外寶貴。它們被小心翼翼地儲存著,隻在最關鍵的時刻才被使用。然而,在這場激烈的戰鬥中,這些彈藥的消耗速度遠遠超出了預期。
經過兩輪的戰鬥,特彆是第二輪攻擊龜陣和盾車時,子彈幾乎是沒有停歇地潑下去。145毫米彈藥現在消耗完,也在意料之中。畢竟,這場戰鬥是如此的激烈與殘酷。
果然沒過多久,145毫米機炮發射的聲音陸續的停歇。那原本震耳欲聾的轟鳴聲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令人不安的寂靜。戰場上仿佛被按下了靜音鍵,隻有偶爾傳來的風聲和腐屍們的低吼聲打破這片沉寂。
隻有762毫米的機槍還在連續開火。那清脆的射擊聲如同急促的鼓點,雖然依舊在努力地抵抗著腐屍大軍的進攻,但卻顯得有些力不從心。與大口徑機炮相比,762毫米機槍的威力明顯減弱,無法對腐屍龜陣造成致命的打擊。
大口徑機炮攻擊一停,汽車人戰士就失去了可以直接打破腐屍龜陣的手段。他們的心中湧起一股無奈和焦慮,曾經強大的火力支援如今消失不見,讓他們在麵對敵人時倍感壓力。沒有了大口徑機炮的威懾,腐屍們似乎變得更加囂張,它們步步緊逼,不斷衝擊著防線。
隻有空中飛行汽車人投擲的水泥炸彈,在特定的時機和角度落下時,才能給腐屍的龜陣和盾車帶來傷害。飛行汽車人在天空中穿梭,尋找著最佳的攻擊時機。然而,這種攻擊方式充滿了不確定性,很多情況下都被大型的木質盾牌彈開。那些木質盾牌雖然簡陋,但在數量的堆積下,卻形成了一道堅固的防線,讓水泥炸彈難以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戰場上的局勢變得更加嚴峻,汽車人戰士們麵臨著巨大的挑戰。他們必須想辦法找到新的攻擊手段,打破腐屍龜陣的防禦,否則防線將隨時可能被突破。
而此時,腐屍大軍的盾車一輛輛的推了上來,那沉重的盾車在地麵上緩緩移動,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是死亡的腳步聲愈發清晰可聞。這些盾車猶如黑暗中的惡魔戰車,車身布滿了斑駁的血跡和劃痕,散發著腐臭與邪惡的氣息。每一輛盾車的推進,都讓大地微微顫抖,仿佛在畏懼著這股即將吞噬一切的邪惡力量。
靠近壕溝的盾車越來越多,如同鋼鐵鑄就的巨獸一般,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它們緊密地排列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難以逾越的屏障。盾車的表麵反射著黯淡的光線,仿佛在訴說著曾經經曆過的殘酷戰鬥。那些巨大的木質盾牌牢牢地固定在盾車上,如同堅固的城牆,為後方的腐屍提供著掩護。
隨著最後一道鐵拒馬被力量腐屍們推入壕溝中,那曾經堅固的防線又被撕開了一道口子。鐵拒馬在腐屍們強大的力量下,顯得如此脆弱不堪。它扭曲著、斷裂著,發出絕望的聲響,仿佛在為防線的崩潰而哀鳴。這道口子的出現,讓腐屍們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它們更加瘋狂地向前推進。
腐屍們開始從後方運送沙袋、磚塊、建築垃圾,想要把壕溝填平。它們如同被邪惡驅使的工蟻,不知疲倦地忙碌著。腐屍們邁著僵硬的步伐,拖著沉重的材料,一步一步地向壕溝靠近。它們的動作機械而麻木,仿佛隻是在執行著某種邪惡的指令。沙袋、磚塊和建築垃圾在腐屍們的手中傳遞著,仿佛是死亡的接力棒。
腐屍們在盾車和大型木盾的保護下,如同螞蟻搬家一般,運來了大量的材料。那些沙袋、磚塊和建築垃圾被一堆堆的扔進壕溝,發出沉悶的撞擊聲。每一次撞擊,都讓壕溝中的泥土和雜物堆積得更高。腐屍們的身影在盾車和木盾的縫隙中若隱若現,它們的眼神空洞而冷漠,仿佛沒有絲毫的情感。
時不時有腐屍被火槍或水泥炸彈擊中倒地,那場景既慘烈又令人無奈。火槍的射擊聲在戰場上回蕩,子彈如流星般劃過天空,擊中腐屍的身體。腐屍們在子彈的衝擊下,身體瞬間破碎,血肉橫飛。水泥炸彈如同一顆顆隕石般墜落,帶著強大的衝擊力,在腐屍群中爆炸。然而,後麵的腐屍毫不停歇,撿起前麵腐屍的沙袋連同倒地的腐屍一並推入壕溝中。它們仿佛沒有看到同伴的死亡,隻是一味地執行著填平壕溝的任務。
甚至有的被打斷手腳,在地上掙紮的腐屍也被拋入了壕溝中,成為了填平壕溝的一部分。那些受傷的腐屍在壕溝中痛苦地扭動著身體,發出淒厲的叫聲。但它們的叫聲很快就被淹沒在腐屍大軍的嘈雜聲中。腐屍們毫不留情地將它們拋棄,繼續著自己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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