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熊熊大火如同一頭狂暴的巨獸,在戰場上肆意咆哮。盾車和腐屍龜陣深陷其中,被熾熱的火焰緊緊包裹。原本隱藏在龜陣和盾車後麵的腐屍,在高溫的逼迫下倉皇逃竄而出,仿佛一群驚慌失措的老鼠。
這些腐屍剛一露麵,立刻就被城牆上的汽車人戰士用火槍鎖定。火槍噴射出憤怒的火焰,子彈如流星般劃過天際,精準地射向那些驚慌失措的腐屍。腐屍們在子彈的衝擊下,身體瞬間破碎,黑色的血液四處飛濺。它們有的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就已經倒地不起;有的則在痛苦地掙紮著,試圖逃離這死亡的陷阱,但卻無濟於事。
被大火包圍的腐屍們陷入了極度的混亂之中。它們在火焰中瘋狂地扭動著身體,發出淒厲的叫聲。那聲音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哀鳴,讓人毛骨悚然。一些腐屍盲目地四處亂竄,相互碰撞在一起,然後又被火焰吞噬。它們的身體在大火中逐漸變得焦黑,散發著刺鼻的臭味。有的腐屍試圖撲滅火焰,但它們的努力隻是徒勞,反而讓自己更加深陷絕境。
龜陣和盾車在大火中也逐漸失去了原本的形狀。龜陣的外殼被燒得通紅,仿佛一個巨大的火爐。盾車的木質部分燃燒起來,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腐屍們曾經依賴的這些防禦工事,如今卻成了它們的葬身之地。火焰還在不斷地蔓延,吞噬著一切可以燃燒的東西。戰場上的硝煙與大火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恐怖而又壯觀的畫麵。
腐屍的攻擊勢頭被遏製住了,那原本如潮水般洶湧的攻勢,此刻仿佛被一道無形的堤壩攔住。戰場上彌漫著刺鼻的焦糊味和煙霧,大火仍在熊熊燃燒,仿佛在向世人宣告著這場激烈戰鬥的殘酷。
隻有腐屍校尉和一些二階力量腐屍無懼大火,依舊如瘋狂的猛獸般向著第一道矮牆上的汽車人戰士發起攻擊。腐屍校尉們麵目猙獰,眼神中透露出無儘的瘋狂與嗜血,它們邁著沉重的步伐,在火焰中穿梭,仿佛對周圍的危險渾然不覺。二階力量腐屍則如同一座座移動的小山,肌肉緊繃,散發著強大的壓迫感。它們咆哮著衝向城牆,每一步都讓大地微微顫抖。
不過在汽車人戰士們的配合下,它們沒有起到什麼效果。汽車人戰士們緊密協作,前排的戰士舉起堅固的盾牌,抵擋著腐屍的衝擊。盾牌在火光的映照下閃爍著金屬的光芒,仿佛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後排的戰士則迅速瞄準,用火槍向腐屍射擊。子彈如流星般劃過,精準地命中腐屍的要害部位。當腐屍靠近城牆時,戰士們便用長矛狠狠刺出,將腐屍擊退。
在這緊張的戰鬥中,汽車人戰士們毫不畏懼腐屍的強大,憑借著默契的配合和頑強的鬥誌,一次次地化解了腐屍的攻擊。儘管腐屍校尉和二階力量腐屍不斷地發起衝擊,但在汽車人戰士們的頑強抵抗下,它們始終無法突破城牆的防線。
城牆下,木質的盾車和盾牌在熊熊大火中成為了燃油最好的助燃物。那原本作為腐屍防護工具的盾車和盾牌,此刻卻如同詛咒一般,成了它們無法擺脫的噩夢。燃油仿佛惡魔那邪惡而細長的觸手,一旦沾在上麵,瞬間便會引發一片火海。那火焰如狂暴的猛獸,肆意奔騰,升騰而起的火苗仿佛要將整個戰場都無情地吞噬殆儘。
許多腐屍驚恐地看著盾車和盾牌上那肆虐的火焰,它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慌亂。它們瘋狂地拍打著,試圖撲滅這可怕的大火,仿佛在與死神進行一場絕望的抗爭。然而,它們的努力注定是徒勞的。腐屍們那粗糙如枯木般的手掌拍在燃燒的木頭上,不但無法撲滅火焰,反而如同給火焰注入了新的力量,讓火勢更加猛烈地燃燒起來。有些腐屍在慌亂的拍打過程中,不慎將燃油濺到自己身上,瞬間便被那貪婪的火焰緊緊包裹,引燃。它們在痛苦中拚命掙紮著,發出淒厲的慘叫,那聲音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哀鳴,讓人毛骨悚然。
而城牆上的火槍汽車人便會特意放過這些燒成一個個火炬的腐屍。汽車人戰士們冷靜地看著那些在火海中痛苦掙紮的腐屍,他們的眼神如同寒冰一般,沒有絲毫的憐憫。他們沒有急於射擊,因為他們深知,這些燃燒的腐屍將成為他們製造更大混亂的利器。任由它們在腐屍大軍中瘋狂亂竄,就如同一個個移動的火源,能夠以不可阻擋之勢引燃更多的盾車和腐屍。
那些燃燒的腐屍在腐屍大軍中如同瘋狂的幽靈一般,毫無方向地奔跑著。它們所到之處,腐屍們紛紛驚恐地避讓,仿佛在躲避著一場無法逃避的災難。但還是有不少腐屍被它們身上的火焰引燃,火勢迅速蔓延開來,如同一股無法遏製的洪流。整個腐屍大軍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盾車和腐屍不斷被點燃,那場景如同世界末日一般。戰場上的局勢對汽車人戰士們越來越有利,仿佛勝利的曙光已經在不遠處若隱若現。
而被腐屍抵近壕溝填充出來的20多米寬的通路則被汽車人戰士們重點照顧。這條原本被腐屍視為突破防線希望的通道,此刻卻成了他們的葬身之地。汽車人戰士們目光如炬,那堅定的眼神中仿佛燃燒著不屈的火焰,緊緊盯著這條充滿威脅的通路,心中充滿了決絕與果敢。他們深知,這條通道一旦被腐屍利用,後果將不堪設想,所以必須全力以赴將其封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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