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看著趙剛和幾個傷員在護衛隊員的攙扶下,緩緩地向隊伍後方挪移而去療傷。隨後便領著白銀汽車人親衛隊邁著堅定的步伐來到彩毛青年的對麵。
看著彩毛青年那不可一世的態度,蘇南微微皺了皺眉頭,那皺起的眉頭仿佛兩座險峻的山峰,透露出他內心的不悅與威嚴。他的目光如利劍般直射向彩毛青年,那眼神中充滿了質問與壓迫。
此時,蘇南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那彩毛青年身上,開始仔細地端詳起來。隻見這青年頂著一頭五顏六色的頭發,那模樣簡直就像被狂風肆意擺弄過的調色盤,混亂得讓人咋舌。這些色彩七零八落地交織在一起,毫無章法可言,隻讓人看一眼便心生厭惡,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醜陋的畫麵。
青年的臉龐瘦削得有些嚇人,那輪廓分明的樣子就像是被一個蹩腳的工匠用刀斧胡亂雕琢出來的失敗作品。他的一雙眼睛深深地凹陷進去,那眼神中滿是猥瑣與輕佻,就像躲在陰暗潮濕的角落裡伺機而動的老鼠的眼睛,閃爍著不懷好意的光芒,讓人看了心裡直發毛。
他的眉毛又細又長,卻歪歪扭扭地向上揚起,宛如兩條扭曲變形的蚯蚓,沒有絲毫淩厲的氣勢,反倒讓人覺得怪異無比。
他那極薄的嘴唇緊緊地抿著,像一條冰冷的細線,從中透露出一種讓人不舒服的倔強與傲慢。他的耳朵上戴著幾個形狀奇奇怪怪的耳釘,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刺眼的金屬光芒,更加凸顯出他的低俗與叛逆。那些耳釘的形狀一個比一個怪異,有的像令人毛骨悚然的扭曲蟲子,有的像恐怖陰森的鬼臉,有的像尖銳嚇人的獠牙,讓人看了之後不寒而栗。
他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皮夾克,上麵掛滿了各種金屬飾品,隨著他的一舉一動發出刺耳難聽的聲響。那件皮夾克看上去就像是從堆滿垃圾的角落裡撿來的一樣,散發著一股陳舊腐朽的味道。那些金屬飾品在陽光下閃爍著俗豔刺眼的光芒,仿佛在拚命地吸引彆人的注意,可結果卻隻讓人覺得厭煩無比。
下身是一條破洞牛仔褲,那破洞大得離譜,露出臟兮兮的肌膚,仿佛在向世界展示著他的邋遢。再搭配上一雙黑色的馬丁靴,那靴子上滿是汙漬,就像剛剛從泥坑裡爬出來一樣。
在這末世之中,他的打扮顯得格外另類,然而這種另類卻不是讓人眼前一亮的那種,而是讓人厭惡至極的非主流。
蘇南向前邁出一步,。身上瞬間散發著強大到令人窒息的氣場,如同洶湧的風暴般向四周席卷開來,讓空氣都似乎凝固。
他微微眯起雙眸,眼中閃爍著如寒星般銳利的光芒,再次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不知道拿了我的東西可要付出沉重代價?”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如同低沉的雷鳴在廣袤的天際滾過。
蘇南頓了一頓,目光更加冰冷,接著問道:“還有,為什麼打傷我的人?”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堅如磐石般不容置疑的霸氣。
這時,在彩毛青年的身後,冷不丁地走出一個賊眉鼠眼的矮個子青年。那矮個子青年縮著脖子,兩顆眼珠滴溜溜地亂轉,活像一隻鬼鬼祟祟的狡猾老鼠。他佝僂著身子,小心翼翼地湊到彩毛青年身旁,壓低聲音在其耳邊一陣耳語。
彩毛青年原本那微微上揚的嘴角瞬間凝固,眉毛微微蹙起,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在聽到矮個子青年的話後,他先是愣住了,就好像被一道突如其來的狂暴雷電給狠狠擊中了一般。隨後,他那原本就五顏六色的頭發似乎都因為憤怒而微微顫動起來,雙眸中燃起熊熊怒火,又瞬間轉化為輕蔑之色。嘴角再次殘忍地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
接著,彩毛青年用滿是嘲諷與不屑的語氣,極其輕蔑地說道:“哼,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蘇南這個廢物。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呀!上次把你扔到腐屍堆裡,本以為你必死無疑,沒想到你這條賤命還挺硬,竟然苟延殘喘活到了現在。”
他的眼神中充斥著鄙夷與厭惡,仿佛在看一隻微不足道、令人作嘔的螻蟻。說話間,他微微揚起下巴,那副模樣囂張跋扈,仿佛自己是主宰世間萬物的至高王者,而蘇南隻是他腳下可以隨意踐踏的卑賤泥土。
這時,從護衛隊隊伍後方忽地衝出來一個眉清目秀的女生。她的眼眸明亮如星,閃爍著憤怒與焦急的光芒。那彎彎的眉毛微微蹙起,仿佛在訴說著內心的不安。她的麵容雖帶著幾分焦急與憤怒,卻依舊楚楚動人。
隻見她快步來到蘇南身旁,急切地說道:“蘇南,這個家夥就是明吉豐!仗著他有一個當副校長的老爹,在聚居地裡簡直是為所欲為,欺男霸女,壞事做絕。加上他之前覺醒了火係異能,更是不把普通人放在眼裡,將同學們視為他自己的奴隸隨意踐踏。我和小雪姐就是為了逃出他的魔掌,才逃出聚居地的。而聚居地有很多姐妹都被他禍害了。”
說完,她的眼圈漸漸泛紅,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如同清晨草葉上搖搖欲墜的露珠。她緊咬著嘴唇,那微微顫抖的嘴唇顯示出她內心的恐懼與憤怒。她的雙手緊緊握拳,纖細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仿佛在努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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