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什麼東西都要適量,再好的東西喝過量了,人都會受不了。
中午飯很簡單,一家人就喝了幾口棒子麵糊糊,實在是上午吃的太多了,一肚子油水,隻想喝點清淡的,其他什麼也不想吃了。
到了下午,家家戶戶開始貼對聯了,老常家每年的春聯都是從隔壁院閆阜貴那買的,今年也不例外。
閆阜貴這人,彆看學曆不怎麼高,那並不代表人家沒文化,老閆正經讀過私塾的,一手館閣體寫的很漂亮,不比那些老秀才差。
所以老閆有時候也會情不自禁的感歎,他就是晚生了二十年,不然怎麼的也得混個秀才當當了。
後來被學校領導喊去談話過後,打那以後,就再也不提這茬了。
95號院,中院裡現在十分熱鬨,閆阜貴正在伏案揮毫,他的麵前已經排了長長的隊伍,一直排到了胡同裡,附近幾個院子的人都在排隊,大家一邊排著隊,一邊嘮嗑家常。
什麼你家今天煉了多少豬油,我家今天炸了多少肉圓,正月裡有什麼安排,走哪家親戚,要出多少壓歲錢……
“你們什麼時候去保定看看何叔?”
“去乾嘛?瞎折騰!”
隊伍裡,常正陽鄙視的看了一眼何雨柱,你丫就嘴硬吧!
麵對常正陽鄙視的目光,何雨柱眼神飄忽,沒有繼續說什麼。
常正陽從懷裡拿出一張條子遞給了何雨柱,對方下意識的接過去看了一眼。
“拿著吧,到了保定,找第一醫院的趙主任,他會給你安排招待所的,正月在那多住幾天再回來。”
這是常正陽找馬向國開的條子,作為華夏最高學府之一的燕京醫學院,在醫療係統的關係自然是沒得說的。
招待所過年放假,何雨柱兄妹在保定又沒有親戚朋友,去了保定,當天夜裡就得回來,數九寒天的,這種罪可不好受。
“謝了!”
何雨柱小心翼翼的將條子放進貼身口袋裡,裡麵還有四張去保定的往返火車票。
排在前麵的人越來越少,終於到了常正陽,將手裡一塊錢給了閆阜貴。
“閆老師,我給您拜個早年了!祝您年年有餘,萬事如意!”
“是正陽啊,我也給你拜個早年了,祝你學業有成,前程遠大。”
閆阜貴樂嗬嗬的低下頭寫春聯,還是7人家大學生會說話,這話都說到他心眼裡去了。
年年有餘,不就是有餘錢嘛!
老常家是獨門獨戶,家裡房間多,這門自然也多,需要的春聯和福字也不少,閆阜貴寫了好一會才將常家這單大單完成了。
不過再累他也甘之若飴,這可是一年一次的,可以光明正大掙錢的機會。
二十幾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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