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會是誰?到底是不是你們張家的人?我們都小看你們這位族長了啊!”
黑眼鏡一屁股坐下來,往後一仰,整個人呈大字型。
張副官沉聲道:“應該是本家的人,當年張家那麼多人,不可能被殺光的,肯定有人突圍了,並且重新聚集到族長身邊了,這件事很重要,我得立刻向佛爺彙報。”
黑眼睛起身大喊道:“跟佛爺說一聲,我要漲工資。”
張副官懶得搭理這貨的叫囂,快步往營地通訊班所在的帳篷走去。
……
常正陽辭彆啞巴張後,連夜翻山越嶺,長途跋涉四百裡路,在夜裡九點多,回到了川渝大學。
他這次出來,是以到各個大學講課的理由出來的,今天為了出來,特地找了一個出來采風的借口,必須要在今夜回去,否則明天川渝大學那邊見不到人,還以為他失蹤了,派人出來找他,那就不好玩了。
他在川渝大學又待了兩天後,這才動身返回了燕京。
這一趟出門,收獲很大,不但領略了祖國的大好河山,留下了許多照片,有時候也會想,將來把這些照片拿出來,辦個什麼個人攝影展什麼的。
另外一個收獲就是趁機調查了張家很多事情,所謂雁過留痕,張家消失不過才三十年,這點時間還不足以抹除張家在這個世界上的存在痕跡,至於九門的事,隻是順帶做的。
正如他那天對啞巴張所說,九門的人都是些什麼玩意兒,一堆殺人越貨,開青樓,開賭場,將華夏珍貴的文物販賣給小鬼子,米利堅人的家夥,居然在解放後逃過了清算,還搖身一變,成了某某文物專家,考古學家。
簡直簡直豈有此理!
這幫家夥能夠逃過清算,和張啟山的庇護脫不了乾係。
咣當,咣當……
火車穿過崇山峻嶺,猶如巨龍在大地上飛馳。
高級軟臥車廂裡,常正陽放下手裡的鋼筆,揉了揉眼睛,轉頭看向窗外漆黑的夜色。
“明天就進京了,按我的估計,那份報告應該已經在爺爺的案頭了吧?”
常正陽雙眼眯起,露出冷笑,這下很多人要倒黴了。
欺下瞞上,乃是官僚的通病,很多人不明白,為什麼曆朝曆代早期英明神武的君主,到了晚年卻昏招頻出,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們陷進了信息繭房裡,他們身邊的人勾結在一起,將一切的信息進行過濾,隻報喜不報憂。
試想一個決策者基於錯誤的信息做出的決策,他能正確麼?
那這些君主知不知道這種情況?
當然知道了,但是他們有心無力,因為他們老了,已經沒有能力親自走出去看看外麵的情況了。
他們老了,他們身邊的人就開始考慮後路,將籌碼向繼任者轉移,自然對老君主能瞞就瞞了。
常正陽才不在乎什麼繼任者不繼任者,他隻想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原原本本的彙報給老人家就行了。
“月黑風高殺人夜,過了今晚,不知道多少人要睡不著覺嘍!”
常正陽起身伸了個懶腰,將台燈關掉,和衣躺下,耳畔聽著火車運行聲,很快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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