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城公安局,之前那個接了常正陽報案的偵查處領導,叫馬處長的,笑嗬嗬將鄭耀先的手銬解開。
“師父,您老一世英名,怎麼就栽在一小孩手裡了。”
“笑什麼?好笑嗎?”
馬處長臉色一僵:“呃,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鄭耀先揉了揉肚子道:“給我拿兩個饅頭,這兩天先在你這躲兩天吧,派人注意那兩個年輕人,嗯,算了,我估計你派的人會被他們發現,你還是找鐵路那邊,看他們回程車票買的是什麼時候的。”
馬處長聞言驚訝道:“我們偵查處都是好手,怎麼可能盯不住兩個專家?”
鄭耀先眼皮抬也不抬道:“不是我看不起你的手下,人家還真不是你想盯梢就能盯梢的。”
鄭耀先見馬處長不相信,於是便將之前他們相遇,然後被認出來,接著被帶到這裡的過程事無巨細的說了一遍。
他拿起茶缸子喝了一口水後說道:“這兩人身手不凡,心思縝密,特彆是那個叫汪倩文的,我從她身上同類的氣息……”
“師父您的意思是,那個汪倩文是我們的同行?真是真人不可貌相啊!”
馬處長一點也不懷疑他這個師父的話,因為時間已經證明了。
馬處長走遲疑道:“師父,那您覺得今天這事會不會是有人在……”
鄭耀先抬手打斷他的話後說道:“這個不會,那個姓常的小子可比你我金貴多了,人家是大科學家,沒有人會拿他給我們下套子的,行了,老陳回來後,你把事情跟他說一聲。”
……
某國營飯店,常正陽拿著號碼牌從點菜窗口那邊走過來,坐在汪倩文身邊。
“你覺得,山城公安局這邊,是不是出問題了?”
汪倩文沉思片刻道:“不好說,我們現在沒有證據。”
常正陽想了想說道:“那就先不管他,吃過飯後,我們就去找人遷墳。”
至於安葬在哪裡,常正陽打算就在山城郊區找一個有人看管的公墓重新安葬了。
至於為什麼不帶回燕京安葬,這麼做未免有些不尊重自個媳婦兒了,人家親生父母畢竟是土生土長的山城人,人雖然故去了,但也不能讓人家背井離鄉啊!
安葬在燕京,於情於理都不合適。
無非就是遠一點而已,他們家又不是折騰不起。
兩天的時間轉眼即逝,這天下午鄭耀先得知常正陽他們登上了火車後,頓時鬆了一口氣,然後他又在看守所待到了天黑,趁著夜色悄悄地離開了看守所。
“真不愧是鬼子六啊,居然能在山城公安局埋下暗樁,佩服,佩服……”
鄭耀先借著夜色看清來人的麵容後,露出苦笑道:“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是……”
此刻將他攔住的赫然就是本該上了火車離開的常正陽和汪倩文。
鄭耀先不斷的搖頭,想著是不是要如實交代,但是還沒等他開口,常正陽已經將他打暈了,用麻袋套起來,直接扛著他離開了這裡。
原來常正陽他們察覺出鄭耀先表麵上緊張,實際上卻胸有成竹,兩人有些拿不準其中的緣由,索性來了個暗度陳倉的計謀。
果然就在他們假裝離開的今天,就在看守所附近看到了鄭耀先。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山城這裡我們沒熟人,的去搬救兵了。”
汪倩文好奇道:“你打算找……”
常正陽搖頭道:“不用,你還記得咱們結婚那天來的老趙嗎?他以前是公安部一局的局長,而且他又是二野的,這裡有很多他的戰友。”
汪倩文點頭道:“找他確實比較合適。”
兩人找到了山城駐軍,出示證件後順利進入軍營,用這裡的電話聯係上了燕京的趙剛。
對方接到他的電話,聽完他所說的事情後,也是吃了一驚,隨即讓他不要輕舉妄動,等候對方的電話通知。
“這小子,運氣也太好了……”
趙剛放下電話,從抽屜裡拿出電話記錄本翻起來,很快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人。
“老陳,我是趙剛!”
“趙剛?我的趙大部長,您可是大忙人啊,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是不是當了大官,把老戰友給忘了?”
“老陳,彆貧嘴了,我這裡有件重要的事向你轉告……”
老陳放下電話,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笑容。
“他娘的,這算什麼事!”
老陳點起一根煙抽了一會,又拿起桌上的電話撥打了出去。
“老領導,我是陳國華,打擾您休息了,有件突發情況我得向您彙報,事情是這樣的……”
燕京一座戒備森嚴的大院裡,錢副部長聽完陳國華的彙報後,也是一臉哭笑不得。
“想不到鬼子六臨老了,還栽在一個小毛頭手裡。”
“就是,這下我看他老鄭以後還神氣什麼,但是老領導,這事您看該怎麼處理?”
錢副部長沉吟片刻後說道:“常正陽這個同誌的情況我了解,他是一個對國家和人民絕對忠誠的同誌,你可以把鄭耀先的情況轉述給他,嗯,正好他在山城,你請他給老鄭檢查一下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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