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塵在任雨萱的攙扶下,步履蹣跚地走下擂台。他低著頭,任憑汗水和淚水混雜在一起,從臉頰滑落。輸了,他竟然輸給了朱雲,輸得如此徹底,如此難堪。
“怎麼會這樣……”朱塵喃喃自語,聲音中充滿了不甘和疑惑。他明明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在比試過程中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壓製,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操控著一切。
“塵哥哥,你彆灰心,一定另有隱情!”任雨萱緊緊握著朱塵的手,眼中滿是擔憂和心疼。
“我知道,可是……”朱塵抬起頭,望向台下那一張張熟悉的麵孔,心中五味雜陳。他看到的是質疑、失望,甚至還有嘲諷。
“哼,我還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天才,原來也不過如此!”朱家三長老冷哼一聲,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家主,我早就說過,這小子來曆不明,不可輕信啊!”朱家大長老也趁機發難,言語間暗指朱塵與家族利益相悖。
“塵兒,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一直沉默不語的朱家族長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讓人不寒而栗。
朱塵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沉聲道:“家主,我懷疑這場比試有人暗中動了手腳!”
“放肆!”朱家族長猛地拍案而起,怒喝道,“輸了就是輸了,竟敢找借口推脫,你把家族榮譽置於何地?!”
“家主,我沒有說謊!”朱塵據理力爭,他試圖解釋,但換來的卻是更加猛烈的指責。
“夠了!”朱家族長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冷冷地說道,“此事到此為止,你回去好好反省吧!”
“塵哥哥……”任雨萱見狀,連忙上前一步,想要為朱塵辯解。
“你又是誰?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朱家二長老粗聲打斷了她,眼中充滿了敵意。
任雨萱頓時語塞,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在這個家族中,隻是一個外人,一個沒有資格說話的外人。
“雨萱,我們走!”朱塵拉起任雨萱的手,轉身離去。他的背影蕭瑟而落寞,仿佛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依靠。
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朱雲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容。他低聲對身旁的黑衣人說道:“做得不錯,接下來,就該輪到你了……”
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悄然降臨……
朱塵和任雨萱一前一後地走在回院的路上,兩人的背影在夕陽下拉得格外長,卻唯獨少了往日的歡快。朱塵一言不發,臉色陰沉得可怕,任雨萱幾次想要開口安慰,卻都被他冰冷的眼神逼退。
“塵哥哥……”任雨萱終於忍不住,輕輕喚了一聲,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
朱塵停下腳步,轉頭看向任雨萱,眼中複雜的情緒一閃而過,最終化作一聲無奈的歎息:“雨萱,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任雨萱搖了搖頭,強忍著淚水,說道:“塵哥哥,我相信你,一定是有人暗中搗鬼!”
“我知道。”朱塵伸手輕輕撫摸著任雨萱的臉頰,眼神逐漸變得堅定,“我一定會查清楚真相,還自己一個清白!”
然而,事情的發展遠比朱塵想象的還要糟糕。朱雲在比試結束後,並沒有善罷甘休,反而趁機煽風點火,散布謠言,稱朱塵為了贏得比試,不惜勾結外人,甚至與任雨萱有不正當關係,嚴重影響了家族聲譽。
這些謠言如同瘟疫一般,迅速在家族內部蔓延開來,人們看向朱塵和任雨萱的眼神充滿了懷疑和鄙夷。曾經那些對朱塵寄予厚望的長輩,如今也對他避之不及,生怕惹禍上身。
短短幾天時間,朱塵從家族的天才弟子,變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而任雨萱也因為莫須有的罪名,被冠上了“紅顏禍水”的罵名。
家族會議上,朱塵和任雨萱被長老們團團圍住,各種指責和謾罵聲不絕於耳。
“朱塵,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還不快快承認你的罪行!”
“任雨萱,你一個來曆不明的女子,竟敢勾引我朱家子弟,真是不知廉恥!”
“家主,像他們這種敗壞家族門風的人,必須嚴懲不貸,以儆效尤!”
麵對眾人的指責,朱塵緊握雙拳,一言不發。他心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但卻又無處發泄。他知道,在這個時候,任何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隻有用實力才能證明自己。
任雨萱則顯得有些慌亂,她從未見過如此陣仗,麵對長老們的咄咄逼人,她隻能緊緊抓住朱塵的衣袖,尋求一絲安慰和依靠。
朱家族長一直沉默不語,隻是冷冷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他的眼神深邃而冰冷,讓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家主,您倒是說句話啊!難道就任由這兩個孽障如此胡作非為嗎?”大長老見家主遲遲沒有表態,忍不住出言催促道。
朱家族長緩緩抬起頭,目光掃過在場眾人,最終落在了朱塵和任雨萱身上,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朱塵,任雨萱,你們可知罪?”
氣氛頓時變得凝重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朱塵和任雨萱身上,等待著他們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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