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塵猛地睜開雙眼,夢中的慌亂和絕望還未散去,胸口卻依然殘留著那股撕心裂肺的痛楚。雨萱的離開,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在他心上剜去了一塊,鮮血淋漓。
“雨萱……”他喃喃自語,聲音沙啞得厲害。
長老們擔憂的目光讓他意識到,自己不能再這樣沉淪下去。他必須振作起來,找到雨萱,向她解釋清楚一切。
朱塵強撐著疲憊的身體,起身開始安排尋找雨萱的事宜。他派出了家族中所有能動用的人手,走遍了附近的大小城鎮,甚至連一些隱秘的角落都沒有放過。
然而,任憑他如何努力,任雨萱就像一縷青煙,消失得無影無蹤。
“難道…她真的就這麼走了嗎?”朱塵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而迷茫。
“塵哥,你彆這樣,萱兒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王麻子看到朱塵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也十分難受。
朱塵苦笑著搖了搖頭,“麻子,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我不該瞞著她我的身份,更不該在她最需要我的時候,讓她一個人麵對這一切…”
王麻子歎了口氣,他知道現在說什麼都無濟於事,隻能儘力安慰他,“塵哥,你也不要太自責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萱兒,我相信,隻要你找到她,好好解釋清楚,她會理解你的。”
王麻子的話讓朱塵心中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是啊,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雨萱,親口向她解釋一切。
“麻子,你說的對,我不能就這樣放棄!”朱塵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我要去找她,不管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她!”
“好!我陪你一起去!”王麻子毫不猶豫地說道。
就這樣,兩人收拾行囊,踏上了尋找任雨萱的旅途。他們一路風塵仆仆,走過高山峻嶺,穿過茂密森林,卻始終沒有得到任何關於任雨萱的消息。
儘管前路漫漫,困難重重,但朱塵心中的信念卻越來越堅定,他相信,總有一天,他會找到他的雨萱,告訴她,他從未想過放棄她,一刻也不曾。
失落之旅
“咳咳咳……”王麻子扶著膝蓋,劇烈地咳嗽起來,一路的奔波讓他本就虛弱的身體更加吃不消了。
朱塵擔憂地遞過水囊,“麻子,要不我們休息一下吧,你這樣下去身體會吃不消的。”
王麻子擺擺手,抹了一把嘴角的水漬,“不行,我們必須儘快找到萱兒,她一個女孩子孤身在外,我實在放心不下。”
朱塵知道王麻子是擔心自己,也不再勸說,隻是心中更加堅定了要儘快找到任雨萱的決心。他們已經走遍了附近的大小城鎮,甚至深入了一些人跡罕至的深山老林,卻始終沒有得到任何關於任雨萱的消息。
“塵哥,你說…萱兒會不會已經……”王麻子欲言又止,他不敢說出那個最壞的可能性,但他知道,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這種可能性就越大。
朱塵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會的,雨萱她…她一定不會有事的。”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但語氣卻異常堅定。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悠揚的笛聲,笛聲中帶著淡淡的哀傷和思念,仿佛在訴說著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故事。朱塵和王麻子對視一眼,心中同時升起一絲希望,他們循著笛聲的方向走去,來到了一處熱鬨的集市。
“老人家,請問您這笛聲…是從哪裡學來的?”朱塵找到吹笛的老人,語氣恭敬地問道。
老人看了他一眼,緩緩說道:“這首曲子啊,是一個姑娘教我的,她說這首曲子叫做《相思引》,是她家鄉的曲子,吹奏的時候要帶著思念和期盼,才能吹出其中的精髓。”
“姑娘?請問您還記得那位姑娘長什麼樣子嗎?”朱塵心中燃起一絲希望,急忙問道。
老人仔細回憶了一下,“那位姑娘啊,長得十分標誌,皮膚白皙,一雙大眼睛水靈靈的,就像會說話一樣,隻是…”
“隻是什麼?”朱塵追問道。
“隻是那位姑娘的身體似乎不太好,總是咳嗽,而且臉色蒼白,我勸她去看大夫,她卻說沒事,隻是老毛病了。”老人歎了口氣,似乎有些惋惜。
朱塵和王麻子對視一眼,心中已經有了答案,那位姑娘十有八九就是任雨萱!
“老人家,您還記得那位姑娘去了哪裡嗎?”
老人搖了搖頭,“她隻在這裡停留了一天就離開了,臨走前給了我一些碎銀子,讓我幫她保守秘密,不要告訴任何人她來過這裡。”
“秘密?”朱塵心中疑惑,雨萱為什麼要保守秘密?她到底去了哪裡?
就在這時,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湊了過來,“兩位公子,我好像聽到你們在打聽一個姑娘的消息?我前幾天好像在城外的落霞穀見過她,她好像…是往一座古老的遺跡的方向去了。”
古老的遺跡?朱塵心中一動,難道雨萱去了那裡?他謝過老人和乞丐,和王麻子一起,馬不停蹄地趕往落霞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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