庵主屋內,陸大亨剛和庵主風雨過後,兩人躺在床上,仰望著屋頂,一聲不吭。
庵主突然開口,“我不想在這裡了,你把我娶了吧?”
“你沒毛病吧?”陸大亨一下子跳了起來。
庵主很淡定的說:“你要的人,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你?你把她怎麼了?”陸大亨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
“沒怎麼樣,我隻是想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庵主很冷靜。
“好吧!多少!”
庵主伸出一個手指頭,“一千萬!”,“好!我答應你,你要確保朱倩倩安全,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陸大亨從床上下來,整理好衣服,拿起桌子上的一杯茶一飲而儘,奪門而去。
庵主望著門口,眼裡流露出惡狠狠的目光。
又過了幾天,陸大亨如約而至,庵主把朱倩倩也領到了中院。
陸大亨一招手,手下林瘦子拉了一個手提箱送到了庵主跟前,打開箱子,裡麵裝滿了整整一大箱人民幣,一千萬。
庵主眼睛一亮,滿意的點了點頭,她把朱倩倩推給了林瘦子。
陸大亨一幫人領走了朱倩倩,浩浩蕩蕩驅車揚長而去。
庵主和文羅兩人很費力氣的把箱子拉進了內屋,庵主迫不及待地打開箱子,滿箱子的人民幣使二人歡喜若狂,她們二人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錢。
狂喜之後,庵主決定把庵主之位讓給文羅,她自己則準備帶上現金遠走高飛。
而文羅覺得能當上庵主,這是她最大的心願,有了位置,她相信也如庵主一樣什麼都可以有,兩人各取所需。
月黑夜風高,一個黑衣人偷偷潛入尼姑庵,這人對尼姑庵很熟悉,他直奔庵主的寢室而來。
這個黑衣人把窗戶悄悄弄出一條縫,朝裡吹起了煙霧,不多時,他撬開房門進入屋內。
他在屋內左翻右找,始終不見他要找的東西,他又朝床邊抹去,床上並不見人,吱呀!房門開了,從外邊進來一個黑影。
黑衣人迅速躲了起來,黑影徑直朝床走來,她摸索到床邊,脫掉鞋子,躺在了床上。
“哐當”一聲響,床上的人一下子坐了起來,驚恐的喊道:“誰?”
這一聲,把黑衣人嚇壞了,他慌不擇路,一下子又被一個長凳子絆倒在地。
“抓賊呀!抓賊呀!”床上人大聲呼喊起來,黑衣人怕事情暴露,惱羞成怒,起身過來一刀子捅向了床上人,床上尼姑慘叫了一聲躺在了床上。
黑衣人逃之夭夭,尼姑庵內不多時燈火通明,亂作一團,“殺人啦!殺人啦!……”淒慘的呼喊聲劃破夜空。
古宅大院喜氣洋洋,燈火通明,朱正武家雙喜臨門,兒子娶媳婦,女兒招上門女婿,這個上門女婿不是彆人,正是財閥陸大亨的傻兒子陸紀聰,陸大亨滿麵春風,兒子成了古宅的主人,從今天起,古宅的經營權終於可以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了。
陸大亨一高興,喝的酩酊大醉,就是這一醉,卻把自己送進了醫院。
等他再次醒來,卻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的躺在了自己家彆墅的沙發上,對麵坐著一個熟悉的女人,她正悠閒的喝著自己的咖啡。
女人背後站著林瘦子,他正洋洋自得地看著自己,陸財閥曾經的手下也被柳婞收買了。
”柳婞,你……!”陸大亨驚愕地看著對麵地女人。
“怎麼?你以為我死了是嗎?”柳婞惡狠狠看著陸大亨。
“不不!我是想說,我根本沒想著要殺你!”陸大亨試圖向柳婞解釋。
“呸!信你才怪!”柳婞不屑的看了一眼陸大亨。
原來,黑衣人殺死的根本不是庵主柳婞,而是替罪羊文羅,那天晚上,庵主柳婞早早地就把庵主位置讓給了文羅,還假心假意地讓文羅住進了自己的寢室,而自己則悄悄地住在了隔壁一間很久不用的空房裡,柳婞安全地躲過了一劫……
“你想怎樣?”陸大亨望著柳婞。
“我想怎樣?你還有資本跟我談條件?”柳婞更加放肆起來。
柳婞使一使眼色,幾個西裝男從一個房子裡押住兩個被黑巾蒙麵的人走到客廳。
西裝男解開兩人黑巾,一個是陸大亨的傻兒子陸紀聰,一個是自己的兒媳朱倩倩。
陸大亨立馬大怒起來,“你抓他們乾啥?有仇有冤找我!”
“嗬嗬!我還以為你要娶朱倩倩,沒想到是給你傻兒子娶媳婦!”柳婞問非所答,她在客廳來回走了幾步,把話說的很輕鬆。
“爸爸!我餓!”傻兒子陸紀聰嚷嚷著要吃東西。
“孩子,不餓,忍一忍就過去了!”陸大亨無奈地勸著傻兒子。
柳婞嫌陸紀聰太吵,就招招手,一個西裝男去廚房拿吃地去了。
不一會兒,麵包拿來,陸紀聰也被綁著,隻好被人喂著吃了。
少刻,陸大亨問柳婞,“既然我們都這樣了,你就說條件吧?”
“哈哈哈!”柳婞大笑起來,“我要你把你手下所有資產全部寫到我的名下!包括古宅經營權!”柳婞一字一句斬釘截鐵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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