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們下去吧,告訴她們管住自己的嘴。”趙宇聲音森寒。
年興國連忙移步過去,示意年佳佳和姚蓓蓓把朱丹妮扶起,讓她們四女離開,正色叮囑,“今天之事,不許對任何人說起,小心禍從口出!”
四人連忙點頭答應,快速退去。
年興國回來後,直接給趙宇的銀行卡打了兩千萬,又把彆墅的鑰匙和一整套資料交到趙宇手上,告訴趙宇,等趙宇有空,他派專人過來幫趙宇代辦不動產證等相關手續,又給了一張簽了名的名片,說任何時候有任何事都可以找他,在惠寧還真的沒有他辦不了的事。
趙宇想也隻有今天下午有空了,下周“元康”診所會讓他脫不了身,就約定下午三點。
年興國想把時空讓給趙宇和老爺子,就借口要到醫院輸液,起身剛要走,卻聽見趙宇的聲音,“年總,衝著你的誠實守信,我送你一個小禮物。”
趙宇話音剛落,年興國就覺得有一股讓他極為舒服的氣流流經他的右腿及五臟六腑,讓他差點呻吟出來,腫得變形的右腳掌以肉眼可見地速度消腫著,不到一分鐘恢複如初。
年興國試著走了幾步,行走自如,連他自己都懷疑剛才是不是在裝病。
趙宇平靜地告訴他,你的痛風症及重度ii型糖尿病徹底痊愈了,醫生說的痛風及糖尿病病人那些忌口,什麼糖類、澱粉類、豆製品、海鮮、啤酒、嘌呤食物……等等,今後你可以隨便吃。
喔……這該死的痛風和重度糖尿病可是折磨了我十多年啊!尤其是後者,那可是致畸致命的頑疾呀!年興國長舒一口氣,高興萬分地對趙宇深深一躬,“謝謝張……趙大師。”
說罷,飛快地轉身向樓上跑去,一邊跑一邊興奮地高喊,“丹鳳,佳佳,我的腳好了!我的痛風和糖尿病好了!徹底好了!”
那隻被他始亂終棄的拖鞋,可憐地躺在樓梯上,鬱悶無比。
年老將軍再次謝過,便請趙宇坐到一張緬瑪紅酸枝實木茶桌前,親自為趙宇當茶藝師,泡了幾泡不同年代的滇雲“昔歸”古樹普洱茶,還感歎道,幾年都動不了手了,做夢都沒想到還有今天,愈加對趙宇感激不儘。
老少二人一邊品茗一邊山南海北地聊了起來。
其實,年老將軍第一眼看見趙宇就覺得似曾相識,一見如故。
兩世為人的年老將軍對人生更加超脫,認為功名利祿實乃過眼雲煙,不值得追逐。人生最重要的是和親人健健康康、快快樂樂地生活在一起,縱然是粗茶淡飯,弊衣疎食,也甘之若飴,幸福無比。
趙宇雖然沒有老將軍那麼多滄桑,卻也是剛經曆了進退維穀,苦儘甘來,不免對年老將軍勘破紅塵的肺腑之言頗有同感,一時相談甚歡。
年老將軍很會聊天,對趙宇的神醫之術和懲治朱丹妮之法閉口不問,他知道,趙宇要想告訴他,不用他問,否則,問了也白問。
趙宇看午飯時間到了,交代了幾句康複之後的保健事項,便起身告辭。
年老將軍欲留趙宇共進午餐,趙宇客氣地推辭了,老將軍也不是婆婆媽媽之輩,便把趙宇送到門口,握手道彆,懇切地說道,年家的大門永遠為趙宇敞開,希望趙宇能定居隔壁彆墅,這樣就可以常來常往了。
看著趙宇遠去的背影,年老將軍為有幸結識趙宇頗為欣喜,心裡笑道,這幫家夥千方百計,絞儘腦汁都找不到的張道長,卻已是老夫的座上客,若被他們得知,還不羨慕死了。
不行,還要再次交代,務必保密,否則,麻煩事少不了。
下午,趙宇按約定時間來到逸仙齋東側的彆墅,來的路上接到年興國電話,說他已經派了他的辦公室副主任帶人在彆墅門口等他,他在去機場的路上,等他把小姨子朱丹妮和外甥女姚蓓蓓送到機場後,還要親自過來。
趙宇還是早上的打扮,一身普通休閒裝,背一雙肩包,都是被二世祖、勢利眼視為地攤貨的那種。他信步走在路上,迷人的氣質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眼球,其中不乏妙齡少女羞澀的目光,看來,“人靠衣裝馬靠鞍”這句放之四海而皆準的古老格言,並不適合趙宇。
趙宇走近彆墅,見大門口已經站著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士,其中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形一身唐娜·卡倫dnky品牌休閒時裝,另一個衣著黑色職業西裝。
趙宇稍一留意,嗨!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這個世界也忒小了,竟然是自己最不想見到的那家人之一,大表姐,魏嬌。
魏嬌今年二十四歲,東南大學市場營銷本科生,去年大學畢業後,托她在省城投公司當副總經理的父親關係,到綠源地產集團股份有限公司辦公室工作。
憑她從父親那裡繼承的見風使舵、八麵玲瓏的血統,不到一年便被年興國破格提拔為辦公室副主任,現在正是她春風得意之時。
你想,一個剛從大學畢業、才二十四歲的年輕靚女,已經是資產千億的全國五十大地產公司的辦公室副主任,那是什麼鏡界,他父親,也就是趙宇那個大姑父,給她套用了一下,就是副處級,僅比她老子矮一級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